秋生:“师父 阿瑶怎么样”
担忧心疼的看着躺在床上面容憔悴发白的人
文才:“师兄 你先别打扰师父诊脉”
刚婷婷到后院说陈姑娘来了,但是看起来不太舒服,此时正在她房间休息后,秋生的情绪就没松懈过
林道长(九叔):“古怪…”
紧皱眉头的反复确认脉象
秋生:“师父…”
林道长(九叔):“脉搏虚弱内有受损”,不是外力所致,而是内部出了问题
秋生:“师父 你说的古怪是什么意思”
林道长(九叔):“她的身体在修复中 但…损伤还是会出现 就像有个循环”
秋生:“为什么会这样”
这让他下意识的开始急躁,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林道长(九叔):“我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文才:“师父 你也没办法吗”
林道长(九叔):“也不是没有好消息 阿瑶姑娘的修复比损伤速度快…想必她虚弱几天就会好转…恢复”
秋生:“那以后还会不会再这样”
林道长(九叔):“…为师也不确定 要等她醒来问一问到底出了何事…”
秋生:“那我就在这守着她”,情绪低落着蹲在床边紧紧握住阿瑶的手
林道长(九叔):“唉 我去翻书看看祖师爷有没有此类记载”,轻拍秋生额头以示安慰
秋生:“谢谢 师父”
林道长(九叔):“文才 婷婷跟我一起出去吧”
文才:“哦”
任婷婷:“好的 九叔”
三人结伴离开,走在最后的文才帮忙关上了门
——
“嗯”
秋生:“阿瑶 你醒啦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忙凑上前查看
“秋…生”
秋生:“我在 我在 你怎么样”
“感觉好多了”,最起码不乏力了
秋生:“阿瑶你是怎么了 真的吓到我了”
“我…斯 我”,刚想开口解释,把一切讲明,肚子里就传来清晰的绞痛
这感觉可太熟悉了,那只该死的蜈蚣,它在动
秋生:“…阿瑶”
咬牙哭泣的捂着肚子,“…秋…秋生 我好疼”
秋生:“师父 我去找师父”
“等…”
之前还好好的,现在却又毫无征兆的开始疼,一定是有原因的
主要是不敢相信,那血液安抚的有效期限这么短,还让不让人活了,煞星不是还想让我办事的嘛…
想想…仔细…想想…虫子是在自己要跟秋生说昨晚…
难道是因为这个
秋生:“…”,局促痛心的坐在床沿把人抱进怀中
“秋生…昨晚”,对对对,伴随更加剧烈的绞痛,我终于确认了,体内该死的蜈蚣就是不让我说实话
估计是有关那煞星的事,我都不能讲了
真行,就说那家伙怎么我一醒来就不见了,也不怕我告状让他暴露,原来是有后手啊
内心默默诅咒煞星脑里生虫 骨头发浓
秋生:“昨晚什么”
“没 没什么…你别走”,别去找九叔,他来了一定会问我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此刻疼的脑子里根本编不出理由
秋生:“好 我不走 我就在这陪着你”,低头亲吻阿瑶的额头
——
许萧:“…真不乖 还想告状”,用溪水清理着手上血渍,视线看向某个方位
他与蛊王之间是有感应的,这又闹起来了,很疼吧
昨晚她晕过去之后,就将人抱回了床上
帮着盖好被子后也躺在了其身旁,追猫够累的,借床睡睡怎么了,又不是睡人
天不亮的时候睁眼,想到还有事要做,就只能先走了
白猫…已经不是重点了,明显那叫陈倾瑶的女子更值得解刨研究
倒也不怕人跑了,只要蛊王在,不论天涯海角,他都能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