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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珀诃想了想严浩翔的身价,拍了拍他的肩头,含笑说道。
路珀诃“小路就在3楼左拐第二个房间内”
路珀诃“还是你们年轻人更有话题”
路珀诃“既然如此”
路珀诃“我老路就先不打扰你们了”
严浩翔留下一个感谢的眼神,随即上了楼梯。
严浩翔“伯父,告辞”
……
路暮慈卧倒在洁白柔软的床上,他眼中是未擦干的泪水。
听到敲门声,路暮慈起身去开门。
严浩翔进门,就看到少年细碎的乌发柔软的垂在脸颊处,眼眶微红,一双精致的黑瞳被水浸润过一般。
他极力的压住心里疯长的欲望。
还是路暮慈首先开口,打破了僵局。
路暮慈“严少,有什么事情吗?”
严浩翔听到少年清凉的声音 挑眉道。
严浩翔“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严浩翔“嗯?”
路暮慈听到男人厚脸皮的话,无奈的起身让了让。
他想要在诺大的华国扎根下去,就不能和这些富家子弟撕破脸。
他扬起一抹淡淡的笑,侧开身体,为严浩翔让位。
路暮慈“严少请进”
严浩翔望着床上压褶的痕迹,上面有股幽幽的香味,虽然那只是沐浴露的味道,但他还是忍不住看向路暮慈的腺体。
少年白皙滑嫩的脖颈处一个微微鼓起的地方。
路暮慈“严少喝杯水”
路暮慈问道严浩翔身上浓浓的酒味,他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为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倒了一杯水。
严浩翔“谢谢”
严浩翔“叫我浩翔吧”
严浩翔“我可以叫你暮慈吗?”
男人语气中满是诚恳,如果忽略掉他眼中的势在必得的话。
路暮慈“当然”
路暮慈“浩翔今天好像喝了很多酒,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严浩翔看着眼前红着眼眶还来关心自己的少年,他心里一笑,随口编了一个故事。
严浩翔“嗯”
严浩翔“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
严浩翔“我很想她”
严浩翔“但是为了今天的宴会,我不得不放弃去墓地看她”
说罢,严浩翔挤了挤眼泪,挤不出来,只能用手捂住眼睛,掩饰自己的痛苦。
路暮慈“……浩翔”
路暮慈向前一步搂住严浩翔,轻轻的蹭了蹭他的肩。
严浩翔只是想让少年心疼他,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他回过神,搂住路暮慈。严浩翔很喜欢少年身上的香味,他的目光再次不可控的停留在少年的腺体上。
路暮慈“我的妈妈也去世了”
路暮慈“在我17岁那年”
路暮慈明显感觉到他说完这两句话后,怀中男人的身体有了几分僵硬。
他扯唇一笑,接着说道。
路暮慈“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路暮慈“但我小时候难过时,妈妈总会唱歌给我听”
路暮慈“现在,我唱给你听,好不好?”
严浩翔点了点头,少年退出他的怀抱,靠在沙发背上。
清朗的声音早已变得沙哑,随着甜腻声线而来的歌声顺着少年的视线慢慢爬进严浩翔的耳朵里。
严浩翔好像产生了一抹困意,这是他最近三天内不曾拥有的。连续高强度的工作让他疲倦不堪,但他却仿佛得了失眠症一般,睁眼到天亮。
少年的歌声给了他一丝慰藉,他支着头,靠在软软的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