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还在吹着,凌乱了的发丝还在披散着遮挡了眼眸,窗帘还在静静摇晃,地面上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安静盛开的红色彼岸,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就好似只剩下了一个人。
一条路,看似遥遥无期,看不到尽头,可是,却又好似只用一瞬间就已到尽头,是已经走到绝路了么?不知道,也不敢去想,这之后,又该何去何从。
不想想太多,却不得不,这人生啊,太过漫长却又止步在至此天涯间,如此荒唐。
是刀光太过晃眼,所以才会模糊了眼眸,在这一刻,木偶无声上演了一场有一场的悲哀。
还有留恋,没有留恋,谁又能说得清的苦?这酿造而来的苦酒,怎么就这么苦,含泪饮下,灼伤了喉,烫伤了心魄。
还在压抑,压抑着哽咽,这似乎走到尽头的绝路,这一次,是真的放下了,在爱与生命对等的时候,那一刹那仿佛看见了曾经的美梦,那时你我正年少不知愁滋味。
小纸船,纸爱心,纸灯笼,缓缓划过的心湖,品味着这心碎的感觉。
无聊的玩笑,嘲讽的光阴,无声的喧哗,可笑的骄傲,还在执着着什么?又是什么还在不肯放下,是否是这一念执着?
旋转木马还在旋转,一圈又一圈,四季轮回转眼而过,是灰姑娘拾到的星辉灿烂,又是谁的忧伤在缓缓淹没。
时间总是匆匆而过,总是不肯为谁停留哪怕片刻,转眼,年华过半,却付不起这等待的代价。
当爱与生命对等,又是否是恋爱脑在嚣张,苦酒酝酿了一杯又一杯,却断不了这入骨的愁肠,又还在笑着什么。
说好了要到二十五岁,说好了二十五岁离开,说好了时间永远停留在二十五岁,说好了用整个华年去等候,去赌一个归期,等一个转身,最后命运却是这么的残忍,已青春为赌,输掉了所有。就好像一个疯狂的赌徒,在这时间长河中赌输了所有。
这颠簸的时光啊,又要有多残忍,才会让爱与生命对等。渐渐的忘记,忘记了时间,忘记了那个永远也到不来的明天,忘记了那个与生命对等的沉重。眼眸深处,记忆最深处,还有着你清晰容颜,还记得曾说过的话语又有多伤人,怪只怪太过执着。
手腕上的伤口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深,那一抹刺眼的红静静流淌着,这一世,太苦,太痛,下一世不愿再来。
又是什么维持了这濒临崩溃的理智,是什么来回了在轮回的边界线,告诉我一句,此生不负,免我颠沛阴阳。
怪只怪太过执着,所以才会得此结果,到也算是,求仁得仁?太过念旧所犯下的错,才会满盘皆输的结局,收复了一地心碎。
洒了一地的苦酒,打翻的酒杯,断了的琴弦,又该怎么,才能逃离这海市蜃楼的虚妄,破碎的曾经。
窗台下,书桌上,台灯旁,凌乱的纸张,断了芯的笔,未写完的离别,又是谁在重复幽幽话桑麻的传说。
当爱跨过了生死的大门,时钟开始倒转,这一刻,是谱写的神话,未尽的离别。
是思念在喧嚣,是回忆在折磨,是孤独成了瘾,是寂寞犯了错,与寒冰融为一体,断了眷恋,绝了相思,燃烧了疯狂,沉入这漆黑的夜。
逐渐冰冷的体温,逐渐没入黑暗的视野,耳边似乎传来谁焦急的呼喊,染红了的地板,掉落的灵魂,寻不到方向,等不来花开,那一夜,鲜血染红了彼岸,命运之轮的悲泣。
无法掩藏的黯淡双眸,无法掩盖的冰冷寂寥,无法诉说的悲苦,从那一刻,就已注定,这镜花水月的痴缠和疯癫,一线之隔,命运之巅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