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一刹那间,脚不小心还踩到拖在地上的裙摆,然后就不受控制的身子往后倾倒。
可不能就这么丢脸的摔在地上,感觉自己要跌倒了,霄沫殃出于自然本能反应,伸手抓住了站在自己面前男人的衣袖,然后戏剧的一幕上演。
君司渊被摔倒的霄沫殃带着一起了下去。
“嘶!”
霄沫殃脸轰的一下红了,看着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脑袋轰的一下炸了,一片空白,忘记了挣扎。
在这一刻,她觉得周遭的一切都是静止的,她望着他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此时近在咫尺,只觉得自己陷入那深邃的漩涡中。
两人视线撞在一起那一瞬间,不见了所有的嘈杂,只有自己的心,在胸膛乱跳着。
两人对视了似乎有一辈子那么久,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艰难的移开目光,掩饰着眼底复杂的情绪和克制的爱意。
霄沫殃看到了躲避的眼神,眼眸失去的兴趣,表面上的她很是淡定,内心却很是汹涌。
“怎么?还舍不得起来?”
眼神里充满挑衅,轻蔑的语气。
身上的他,沉吟片刻,讥嘲道。
“你的手。”
霄沫殃顺着他的眼神扫过自己抓着他衣袖的手。
赶紧触电般的缩回了手,而他则是漫不经心的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站于眼前,整理着自己刚才被拉凌乱的袖子与领口。
霄沫殃躺在地上,恨不得找个洞直接赶紧躲进去,真的实在太丢人了。
只是在继续躺在地上,貌似更是丢人,好在他没注意到,就是这个时候赶紧起来。
说那时那叫快,霄沫殃根本顾及不了什么,只知道赶紧化解尴尬。
整个房间,两人都没开口说话,都是很有默契的不去看对方。
怎么办?
怎么办?
两人的心底同时发出了疑问。
霄沫殃吐了吐气,转身,一气喝成。
“你!”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你先说。”
霄沫殃也不客气了,直接说出了惊天的话语。
“我不要和你睡觉!”
破天荒的她竟然说出这种话,后悔得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今日怎么发现这怎么有点烫舌头,我真是的,瞎说什么虎狼之词。
“啊呸!”
霄沫殃低着头,小声的吐槽着。
“朕如今在你眼里?如此不堪?”
他声音颤抖了些,低下头,看着她。
时间慢慢过去了,气氛也越来越尴尬。
他看着眼前的她。
她低头一直盯着地面,看着自己的鞋子,心里在发怵。
经过好久的思想斗争,她还是抬起头,准备想说点什么。
“其实我......”
剩下的话还未说完,就见他转身背对着她。
“你安心,朕不会碰你。”
没人知道他说出这话是什么心情。
霄沫殃将要解释的话憋了回去,许久才缓缓点头应许许着。
“好!”
她心里早已溃不成军,只是倔强的脾气让她不愿意表现出来。
不知道为何,怎么就感觉从他嘴里说出这话,好像心里恨难受。
“他被人救走了,如了你的愿。”
霄沫殃自然是知道,君司渊口中的他指的是谁。
只是到底是谁能从暗牢将人救走,安全撤离。
难道是柯儿姐?思来想去,或许就只能是她了。
如今,他已经离开,不论如何,已经是该做的都做了,答应的也已经做到了。
此生只愿不再相见。
如今柯儿姐没有任何消息,或许是最好的结果,证明她还一直活着。
她就如此在乎那个人?明明才,也是她们之前可是有情之人,而我只是后来的人。
一直都是可有可无之人。
“可有可无!”
他失落的眼神,让说出的话只能是自己听见一般。
“你就如此在意他!”
君司渊眉宇间笼罩着一层阴云,让人不寒而栗。
霄沫殃一脸失望,连连后退,看着他冰冷的眼神,心一下跌入谷底。
“君司渊,我早就解释过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她扬起头,正对上他有些温怒的眼睛。
他猛然抬起头,刚才温怒的眼神充满了恨意和不甘,令人毛骨悚然,死死的盯住她。
浑身透着肃沙之气,似是覆盖上寒冰,比冰窖还要冷上几分。
压低着嗓音,带着怒气,手用力的捏着她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
“不说你刺朕一剑之事,过去在这皇宫,你可是他贵妃,他可曾碰了你?”
这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如同刀子般扎进她的心里,她喉间一梗,一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他的脸她眼眶逐渐发红,下意识别过头。
霄沫殃这一行为刺激了他。
“怎么?是觉得他离开了?舍不得?”
他说着最难听的话语,是在惩罚她,更是是在提醒他,一直以来,他什么都不是。
“君司渊,你无耻。”
随之而来的是一道清脆的耳光声音。
周遭的坏境都好像静止了。
霄沫殃一记耳光刺激了他,他面色阴沉可怕,眸底有着错杂的情绪翻涌。
她眼神里没有退缩害怕之意,反而怒气的瞪着他。
他呼吸微沉,反手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强烈的占有欲像要将她碾碎。
下一瞬,他的吻重重落下,声音低哑,伴随着含糊不清的话。
属于他独有的气息铺天盖侵袭感官,他的舌侵入她的领地时,舌尖细细地扫过她的齿列,勾着她无处可藏的舌头缠绵,用力得很强势。
她有些站不稳,感觉逐渐像深海的鱼,窒息燥热,等待着他把氧气灌进来,甚至本能的要求更多,她气息变得滚烫,双手情不自禁的紧紧抱住他的腰,好像靠岸了似的。
他手指冰冷有力的触感,冻得她微颤,她突然惊醒,瞳孔放大。
不?他不是阿渊。
“你别碰我!”
她下意识的使劲猛的推开了他。
忘情的他被突然使力推得连连后退,一个踉跄险些摔。
“怎么?他碰得,我便碰不得?霄沫殃,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的人。”
他被所有恨意占了上方,吃味的说着这些话。
听着他说着的这些话,蚀骨的痛贯彻她的心,如同冰锥刺身,痛的无法呼吸。
这些话,怎么能是他说出口.
她身体顿了顿,然后几步靠近他,眸色一暗。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
他今日又挨了一记耳光,他歪着头,双目猩红,冷漠的神色直视着她。
霄沫殃胸腔里熊熊烈火,毫不惧怕他,甚至还迭起脚,怒视着他。
“自找的。”
淡淡吐出这几个字,他恼怒的将站在眼前的她,在猝不及防之时。
将她拦腰扛在自己肩膀上,动作一气呵成,转身便往那雕刻着无尽的花的古色床塌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