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神不宁的捂住了自己被水溅到的手。
他怎么可能爱上别的女子,竟然还藏了起来?
“小姐,没事吧!”
小七赶紧收拾着地上被打碎的杯子。
“你可知道那女子是谁?”
“不知!好像很少有人知道那女子的存在。”
看来他是有意将那个女子藏起来,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值得他这样大费周章。
“皇上住哪里?”
她重要替自己倒了杯茶,恢复如初的品尝着茶,好像刚才失态的并不是她。
“小姐,皇上寝殿在永渊殿,不过听人说,他在宫里这些日子,不曾回过过,一直都是在御书房。”
小七这八卦程度倒是无人能比,自然是打探得清清楚楚。
“让厨房做点心。”
初心殿的女子,她明日再去会会,许久不见他了,自然是更思念他。
“是!小姐,你对皇上可真好。”
小七嘴甜的说着。
这倒是把她逗得笑了起来,是啊!我自然是爱他,很爱很爱。
任何人都不能抢走他。
她眼神变得很可怕,冷笑着。
御书房
君司渊拿着手里的书,皱着的眉都快变成川字了。
书里的内容他无法记住,脑袋里想的都是那天夜里,自从那夜过后,并再也不曾见她。
放下书,看着案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他无奈的按桌自己的脑袋。
这里的一堆折子都是关于暗牢里的君司墨的,都是让他判斩君司墨的。
战场上,她的要求,他全都做到了,放他一条生路,一生一世将他囚禁于暗牢。
“皇上,外面霄姑娘求见。”
小德子推门进来,禀告着。
霄姑娘?难道霄沫殃出了如初殿,他咻的一下站了起来,而后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了,而后又坐了回来,换着了那副淡然冷漠的模样。
“让她进来。”
我倒要看看,霄沫殃又要耍出什么花招。
他现在的行为,好像已经在默认,只要她愿意走出来,她便一直都是自由的。
“是!”
小德子退了下去。
君司渊故作镇静的继续拿着书。
待到她推门而入时,站于大殿中央。
“枳枳见过皇上。”
她便是失踪了数月的霄枳枳,那夜,她路过草堆,发现了重伤的他,便将他救下。
而后便一直伴于他左右。
竟然不是她,他眼眸变得淡然,站起了身。
“身子不好,就好好休息,等朕忙过了,会去看你。”
“皇上,枳枳只是有些担心你。”
说这话时,脸上都是担心之意。
“朕没事!”
他走了过来,扶住了一直站着的她。
“咳!咳!”
她脸色煞白的咳嗽着。
“没事吧!”
若不是为了救自己,她便就不会这般虚弱。
“皇上,枳枳没事的。”
霄枳枳任由着他扶着,心里都是高兴之意。
“把汤喝了!”
她又将汤拿了出来,将汤放于嘴边,温柔的吹了吹。
她这是想要亲自喂他。
“知道了。”
他直接将碗从她手里拿了过来,放于嘴巴,咕嘟咕嘟的,在她发呆之际,已然喝完。
“皇上,这如初殿住的是?”
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没谁!”
他站了起来,起身重新回到了椅子处,坐了下来,继续看着书。
不过枳枳是如何知道如初殿?
是他太低估了这后宫的八卦之力了。
“那皇上你先忙,枳枳先告退了,改日再来。”
霄枳枳起身收拾好他放下的碗,装进食盒离开了书房。
待到霄枳枳离开,他才放下心里,尽管心里很排斥与她的亲近,但是她是为了救自己,如今才落下心悸。
霄枳枳走了出来,便看到门口一直等自己的小七。
将食盒递到她手里。
“去初心殿。”
皇上的故意隐瞒,让霄枳枳更加好奇到底是何人让他如此上心。
“小姐!真要去吗?”
小七试探性的问着,这如初殿皇上都是不让进的,自己可以废了好大的劲才打探出来的消息。
“去!”
她眼神坚定,示意让小七带路。
小七只得继续往前带着路了,毕竟自己只是个下人而已。
两人一直往前走着,弯弯绕绕的许久,走了约莫一个时辰,这才看到远处,如初殿几个字。
霄枳枳脸色有些煞白,扶着腰,咳嗽着。
“小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
霄枳枳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水,继续往着如初殿走着。
小七却也无奈,又重新跟了上去。
“站住!任何人,不得进入。”
果然不出意外,两人被看守的士兵拦了下来。
看样子硬闯不现实,霄枳枳识趣的带着人离开了。
心里更加想知道如初殿里面住着的到底住的是何人了,明明是我在他最难的时候陪着她,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后来居上。
可是眼下该怎么进去,那如初殿可是重兵看守着。
小七见自己家主子还是心神不宁的,站了出来。
“小姐,奴婢倒有办法。”
霄枳枳好似看到了希望,凑近了小七。
果然这小七就是点子多,听完小七的办法,霄枳枳意味深长的笑了。
带着小七,便朝着君司渊的寝殿走。
眼下只能是拿到皇上贴身的令牌,然后在去往如初殿,为了以后能与跟自己爱的人相伴一生,所以她得去。
“小姐,你注意点,奴婢在外面接应你。”
小七的不放心的偷偷摸摸守在外面。
君司渊回到了寝殿,都不忘记看书,好像只有让自己忙碌起来,才能忘记她的存在。
闲暇之余,他好几次都想去如初殿,只是他每次都告诉自己不能,一遍一遍的克制着自己。
霄沫殃!该当如何,朕才能忘了你。
现在的她,对于自己好像就是一道伤,轻轻揭开便就疼痛。
“皇上!枳枳有事找你。”
霄枳枳鼓足勇气站了出来,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他只是呆了会儿,没曾回头。
“什么事!”
语气里好似裹上了霜。
他是最不喜欢有人进自己寝殿。
“皇上!枳枳想知道殃殃呢?”
她故意试探的问着。
“与君司墨在暗牢,怎么你想去看她?”
君司渊转身,眼眸冰冷,盯着她眼睛。
“不,不是,自从殃殃背叛了你,枳枳也感到心疼,只是她始终都是我亲妹妹。”
霄枳枳面色难看,解释着。
“以后别在朕面前提及她。”
“是!”
霄枳枳也是聪明之人,自然也知道见好就收。
只是自己明明是过来拿东西的,肯定就不能这么离开。
“嘶!”
霄枳枳捂住了自己的心脏,满脸痛苦的倒在地上。
“是不是心悸发作?”
君司渊有一丝慌乱的想扶起地上痛苦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