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做为她温淼淼的仇人,真的很惨,突然有点同情日后的太子了,落到她温淼淼手里肯定比她温奕涵还要惨。
“吁!”
马车被人拦了下来,温淼淼没曾坐稳,摔在了君司渊的怀里。
“琉姑娘当住了马车。”
外面卫程的声音响起。
温淼淼瞪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一脸嫌弃的推开他。
“赶紧下去,你的琉姑娘来找你。”
这话赌气的成分很大。
而后君司渊将怀里的温淼淼扶好,便就离开了马车。
“让你去你就去,平日里怎么没见你如此听话。”
温淼淼气恼的踢了一下马车。
“嘶!”
好痛啊!
我倒要看看他们说些什么。
温淼淼小心的探出了脑袋。
“司渊哥!”
她开口轻声唤着。
骑在马上的她身穿红色帅气的衣服,跳下了马背。
向他君司渊走去。
温淼淼听到这个称呼,气炸了,忍不住走出了马车。
这俩人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后会无期!”
她向前抱住了他。
她深知离开琉城,她们再也不会见面了,而他从始至终都不曾属于自己,自己只能是放下这段感情。
竟然抱了,温淼淼暗暗叫着:这个男人被别的女人抱了,再也不干净了。
“淼淼!司渊哥很好,以后他便交于你。”
温淼淼很是尴尬,偷听被发现了。
琉丞阮放开了他,走过去,也抱住了温淼淼。
温淼淼呆住了,突然有点不知所措,抱他就算了,怎么还抱自己?
“我已知晓你是女儿身,他很爱你,好好珍惜,倘若你不爱他,我会将他从你身边带走,”
“你应该不会有这个机会。”
温淼淼自信的说着,对于她璃丞阮的挑衅,她不见得恼怒。
“多多保重!”
而后放开了温淼淼,骑上了马便扬长而去。
君司渊一脸疑惑,挨近温淼淼,很想知道,她们俩说了些什么。
“秘密!”
温淼淼才不愿意告诉他,丢下他便回去了马车里。
“淼淼!”
他而后便就追了过去。
她们本就耽误了些日子,更加快速的往子岚县的方向赶着。
天渐渐暗了下来,她们依旧赶着路。
躺在床上的温奕涵疼得额头上布满了青精,汗水打湿了床单,她浑身的每一寸骨头犹如万只蚂蚁啃咬,而肌肤则如同被锋利的刀割着肉般的疼。
“啊!”
她一遍一遍的叫喊着。
对她温淼淼的恨简直就是刻入了骨子里。
简直就是拆骨之痛,她甚至害怕温淼淼给她的不是解药,而是毒药。
“温淼淼.......啊!倘若我温奕涵今夜死了,做鬼定不放过你.......啊!嘶!”
她身上一遍一遍重复着痛意,终于她再也承受不住,面色难看的晕倒在凌乱的床上。
“你们听见了吗?昨夜这个房间传出了凄厉的叫声!”
路过房间的客人跟人议论着。
“是啊!是啊!我也听到了,还以为是幻听,吓得我整宿没曾睡着。”
“莫不是这个客栈闹鬼!”
“或许是!吃完赶紧走吧!再也不敢来了。”
好多客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客栈,有些饭都不吃了,赶紧跑。
“你上去看看那个房间怎么回事?”
客栈老板头疼的指使着小二去查看情况。
“老板!”
小二都快哭了,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
“赶紧去,不然你所有的工钱全部扣了。”
老板威胁着。
小二也是没办法了,家有孩子妻子要养,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他颤颤巍巍的敲着房间的门。
“有,有人吗?”
“嘶!”
床上不成人样的温奕涵听到有人敲门,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坐了起了来。
“我竟然还活着。”
她连鞋也顾不上穿,赶紧跑下了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那张脸。
毒解了,只是脸上因为昨天扇的巴掌,还有些鲜红的手掌印。
相信涂上自己配制的药,不到半日便就恢复如初。
温淼淼,日后定让你求死无门,求生无路。
“淼淼,你暂且先吃点东西,还有些时日便就能到达子岚县了。”
君司渊递给了温淼淼一个饼,让她将就着吃。
“好的!谢谢司渊哥!”
这句话真的好酸好酸。
一时间,君司渊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温淼淼的话了。
“不是很喜欢人家姑娘叫你司渊哥嘛!怎么不说话了?”
“才不是!”
君司渊赶紧回绝着。
而后赶紧继续说着。
“她,我只是当做妹妹。”
“哥哥,你是有多少个妹妹呀!”
得他君司渊又给自己挖了个坑,越解释越苍白无力。
“哎呀!”
君司渊快被温淼淼膈应得精神崩溃了。
“其实我本不想搭理她的,只是她说能让你注意到我,所以我这才愿意配合她的。”
温淼淼见他如此老实,也不逗他了。
“明日便到子岚县了,自己注意点,我怕我无暇你。”
“还有待到要到子岚县时把我叫醒。”
她自然是有自己的计划,所以必须在还没有进子岚县事叫醒自己。
见到温淼淼收起了刚才开玩笑的表情,他自然知道事情有多严重。
“知道了,你快些休息,明日你还要忙。”
还未等他说完,感觉到肩膀处,她已经靠着,闭上了眼睛。
君司渊有些心疼的将靠在自己肩膀处的她搂在怀里。
倘若她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是不是就能如同寻常女子一样依附于我,就不必如此劳累操心了。
香兰困了,又换成卫程继续驾着马车一路前行着。
她们一刻都不敢耽误,因为都知道人命关天。
“淼淼!我没事的。”
躺在自己怀里的分明是感染了瘟疫的君司渊。
“你傻呀!我早就说过,不要跟来的。”
温淼淼害怕的指责着怀里的他。
“好累!我要睡会儿。”
“不,君司渊,你不能睡!”
她的眼泪流出了出来,好像他随时要离开了自己。
“君司渊,你醒醒!”
温淼淼大声绝望的哭着。
“醒醒。”
温淼淼看着周围,额头上都是汗水,还在马车里。
刚才还好只是梦。
“怎么了?”
君司渊被怀里的温淼淼惊醒,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没有!只是被噩梦吓到了。”
温淼淼扑在了他怀里,暗暗想着:还好只是梦而已。
看到被吓得不轻的温淼淼主动抱着自己,安慰着她。
“没事的,只是噩梦,我一直都在。”
温淼淼稳住了心神,可是再也睡不着了。
一直窝在他怀里,渐渐的听到头顶他的呼吸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