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奕涵被打的那边脸已然是很快便肿起来了,而且很红。
“嘶!”脸上的痛楚让被打的她马上清醒。
“温淼淼,你竟然敢打我。”
笑话,我不敢敢了,还打了。
说着,她便扑上前去想打回来。
聪明的温淼淼自然不会如同愚蠢的温奕涵傻站着,而是歪开身子,立马抓了她的手。
“我温淼淼不是之前任由你欺负不会还手的那个人,告诉你,下次见你,还打你。”
而后将她推开了,自然的往着前面的桌边走去。
温奕涵被她这么一推,自然是站不住,往着身后倒,她竟然还下意识的想抓住路过的君司渊的袖子。
“脏!”
君司渊看都不曾看她,而是绕开了她往着温淼淼那边走去。
倒在地上的温奕涵恨不得找个洞躲起了,她本以为凭着她的姿色,这个男人会拉住自己,没曾想。
所以在场的看,看到这一幕都止不住的笑着。
“你们笑什么笑?”
温奕涵忍受着疼痛与尴尬,从地上爬了起来。
怒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温淼淼,你给我等着。”
放下狠话,她便狼狈的离开了客栈,心里对温淼淼的恨意多上了几分。
温淼淼坐在桌前,淡然的吃着东西,根本就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好戏还在后面,到时候她温奕涵定会哭着回来求自己。
没曾想她这妹妹竟然会变得如此愚蠢。
刚才见温奕涵想打她,君司渊都差点出手了,可是发现她很坚强,都不需要他出手。
冬儿看到自己家娘娘如此有能力,心里自然是很高兴的。
香兰自然是有很多疑惑,也选择装做看不见,毕竟公子的事,她只是一个下人,不可知道这么多。
“你知道她要去子岚县。”
温淼淼的语气很肯定,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
“是!”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这句话温淼淼没曾说出来。
她眼底失落,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
当真可笑。
“可是!”
“我吃好了,回去收拾东西。”
她将筷子放在桌上,便就离开了,往楼上走。
很明显,她不曾想听他的解释。
君司渊看着温淼淼离开的背影,嘴里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他也随后起身往楼上走去。
冬儿一脸懵逼,这是怎么了,气氛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尴尬,收拾东西,不应该是让自己来吗?今日娘娘怎么会突然?
“我去看看公子。”
冬儿准备想起身去来着。
“你别去了,或许他们能自己解决。”
香兰给阿隐夹着菜。
“是吗?”
“你就坐下赶紧吃东西吧!待会儿还要赶路。”
而后便伸手将冬儿拉下来坐着,替她夹了菜,示意让她吃。
冬儿虽然不放心,但是也没办法,只能是先吃东西。
温淼淼走到自己的房间,便就赌气的将门使力关上。
砰的一声,差点将正在上楼梯的君司渊给吓得差点摔倒。
好像她很生气。
“人家是鼎鼎大名的王爷,怎么可能事事与你商议,可笑。”
温淼淼将他留下的腰牌翻了出来,准备想摔了出去。
“淼淼!你开门,我有事与你说。”
温淼淼更气了,而后便打开了门,见他站在门外。
“你来得正好,你的东西还你。”
而后将他的腰牌塞在他的怀里。
“我。”
“对了,这个也还你。”
说着,她还准备取下他送的哨子。
“不可!”
他急忙将温淼淼的手抓住。
“你放开我的手。”
温淼淼愤怒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我该提前与你说的,是我下令让她来子岚县的。”
听到他这话句,温淼淼心里的怒气更是上升。
“放开我,别逼我在最快乐的地方扇你。”
看到温淼淼眼里的怒意,他不曾退缩,继续说道。
“是温丞相请我下的旨意,我知道子岚县的情况,故意让她来的。”
“所以你是想让她感染瘟疫?”
君司渊赶紧点着头。
没错,他是想知道温淼淼的情况,但更多的是想让她温奕涵在这场瘟疫悄无声息的消失。
温淼淼眼里的怒意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坏笑。
见她不在生气了,他将她推进房间,随后关上了门。
“你这是干什么?”
温淼淼脸色微怒,不解的看着他。
“淼淼,你怎么了?”
这个时候的她好像变了一个人,好像从昨夜,她便就变了,变得不愿意与自己亲近,还有意无意的避开自己。
“我是你父皇的妃子,你是王爷,你别忘记了,等事成以后,你守你的江山,你放我离开。”
她的这句话看似在点醒他君司渊,更像是在告诫自己万万不对他动情,他有江山要守,她有自己的自由,所以他们之间不可能。
“倘若我只想守你一人而已呢?”
他的这话自然的脱口而出,他紧张的看着眼前的她。
“我。”
温淼淼被他的话惊得呆住了,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
“公子!该起程了。”
是冬儿的声音。
“我们走吧!”
温淼淼回过神,拿上包袱,赶紧从他旁边溜走。
他回过头,看着落荒而逃的她,自然的笑了。
她担心的一切,他都知道,但是他有能力让她所担心的一切都会不复存在。
她不是父皇的妃子,她温奕涵才是,就算她是那又如何。
“娘娘!你怎么了?”
冬儿忍不住问着发呆的温淼淼。
这一路上,她都没曾说话,不是傻笑就是不说话。
这让冬儿很是担心。
他刚才是告白吗?真的会有人要美人不要江山吗?
“娘娘?”
冬儿伸手在发呆的温淼淼眼前晃了晃。
“怎么了?”
发呆的她这才回过神,一脸疑惑的看着冬儿。
“娘娘,你这都发呆了半天了,到底怎么了?”
"没事!"
她微笑着示意冬儿别担心。
香兰带着阿隐坐在马车外,驾着马车赶着路。
君司渊则是骑着马往前走着。
温淼淼还没有回答他,所以等到达下一个地方,他必会让她告诉自己答案。
好像遇到她以后,所以的权力对他来说都不及她重要了,只要能跟她好好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是值的。
可能这就是一见她误终身,在她不曾出现时,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铲除太子,夺得皇位。
在她出现以,他的一切计划里有了她,也是她改变了自己,让他有了感情。
他回头看着身后的轿子,安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