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过去

在北地，或依旧日复一日的带领着族群训练。夜色渐临，族人们肚子也饿了，该起火烤肉熬汤了。或、翼足、小妹、麻子四人围坐在了一起。或坐在了小妹旁边。

　　“哎！小妹，你今天教的那锁喉还有割喉那几招太棒了，这么简单，直接就可以把人撂倒。”

“是吗？”小妹低声说道。

“是啊是啊！”或说着赶紧帮小妹插上了一块肉上去烤。

“呦呦呦！我们或少侠也太会照顾人了！”　翼足笑着说道，麻子也笑了。小妹把头低了又低，都不敢抬起来了。

　　“她是我妹妹，我肯定要照顾了。”

“哈哈哈……”

“好！不开玩笑了，言归正转吧！”

翼足的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不过突然又停了下来，想了一下，气氛瞬间凝重了，或赶紧看向了他。

　　“那个，我先想一下，要说什么来着。”

或瞬间无语了，翻了个白眼。

“是关于白昼的事吗？” 在一旁的麻子说道。

“哦！对对对！” 翼足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头尴尬了。

“现在来投奔我们的加起来差不多有一百多人，加上原本的，已经有两百多人了，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接下来就是对付白族了吗？”

或直接脱口而出，翼足赶拿来一块肉堵住了他的嘴，又看了看麻子。

“白昼想杀我，这是犯了白族的族规。各位放心，我一定会揭穿白昼这个畜牲的所做所为，到时候白族的人，都会站在我这边。”

“你和白昼不是师兄弟吗？他为什么要杀你。” 翼足问道。

“我三岁父母去世，四岁开始跟随师傅白猿习武，六岁跟随师傅出山，随家族争战，9岁便开始带队作战。我本以为我的一生会过得很顺利，可是白昼那混蛋为了独揽大权，暗中下毒，弄瞎了我的双眼，胜至连师傅丞不放过，师傅中毒后就消失了，至今不知去向。这些年，好不容易我从瞎眼的低谷中爬了上来，可以和正常人一样活动，白昼那傢伙又要把我赶尽杀绝，幸好我遇到了你们。”

“麻子，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宰了白昼那混蛋！”或听了无比的气愤。

“你们救了我的性命，就算是死，我麻子也要报答。”

“谈什么报答，如果你不嫌弃我是个老头子，以后，你和小妹，还有或、我，都以兄弟相称。”翼足说完拍了拍麻子的肩膀。

“好！以后不论或族群碰到什么困难，我麻子一定帮忙。”

“或族群？这名字谁取的？对啊！我们都还没给我们族群取名呢？”

或这才想起。

　　“外面都这么叫啊！就叫或族群挺好的！。”

　　“这里老翼最年长，应该由他当大族长，应该叫翼族群！”

　　“好了，外面竟然叫或族群那就叫或族群吧！至于谁当大族长，那又有什么关系。”

……

　　“打人了……”“打起来了！”

翼足、或、小妹、麻子正在聊天，族群里突然发生了喧哗。或一听立刻起身跑了过去，翼足、麻子、小妹连忙跟上。

原来，是新加入的一个青年因为一块肉的分配不匀和围在一起烤肉的族人打起来了，并一个竹刀砍伤了另一个族人。

或上前一拳把青年打倒在地，一手又把他提了起来，凑近大声说道：“为什么砍伤自己的兄弟。”

　　“他分给我的肉太小，凭什么！”

青年很愤怒。或把他提得更高了，愤怒在他之上，从气势上立刻压住了他。

　　“就因为一块肉，你就砍伤他？”

或的声音很大，青年开始害怕了。

　　“或族长，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给我滚。立刻滚出族群！”

　　“我不想走，或族长，放过我吧！”

　　“滚，不走，我就杀了你。”

　　或的眼睛睁得很大，脸上充满了杀气。

青年吓得连忙站起来，跑出了族群……

　　看见这一幕，所有族人全都站了起来，看向了或。

　　翼足走到了全部族人的中间，拿起了一支火把。

　　“兄弟们！今天，我翼足，在这里立几条族规，望大家用心记牢。如有犯者，轻者罚，重者杀。”

　　说着翼足想了一下，接着说道：“第一，不准私自离开族群，狩猎食物由族长分配命令，违令者罚。第二，不准欺压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小孩，如有发现，杀。”

　　翼足又想了想。

　　“以后谁再对自己的兄弟动手，也杀！”

　　或见翼足想了很久，帮翼足说了。

　　“对！族长说的是第三条。第四，一切行动服从族长命令，如有不服从，擅自行动者，杀……”

　　全族都静静的听着……

　　……

　　或和翼足处理完族里的事情，准备继续坐下来聊天的时候发现小妹不见了。

　　“小妹呢？”

或左右看了看，发现了小妹已经坐在了别处，走到了小妹身旁，也坐了下来，小妹又把头低了下去。

“小妹，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坐着？”

　　小妹看了看或，虽然表情冷淡，但私毫不影响她美丽的面孔。或有点看傻眼了，目不转睛的对着小妹看。

　　“谢谢你！”小妹对着或说道。

　　或听到小妹对自己说话，瞬间乐得合不拢嘴。

　　“哈哈……哈哈……说什么谢谢……”

“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吧，或许我们可以帮你！” 翼足说道。

“我原本不是災辵族群的人。”

小妹又说话了。

“什么？你不是？那你是？”

或有点惊讶。

　　“我原本是卢浩家族的人。”

　　“那你怎么？”

　　“我从小就患有面瘫症，父母在我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只有我和哥哥相依为命。”

　　说到这里，小妹不自觉的流下了泪水，或赶紧给他擦了擦。

　　“我原名叫卢小。原本卢浩家族一直都保护着我们兄妹俩的安全，可是……”说到这里小妹停了下来，或赶紧问道：“怎么了？”

　　“我和哥哥那天偷偷跑出去玩，不小心闯进了其他家族的地盘，遭到了其他家族的追杀。”

　　“后来怎么样了？”

　　“当时我和哥哥被人追杀，身上在逃跑的途中被砍了好几下，伤痕累累。虽然最后甩掉了敌人，但血流的太多，昏倒了。当我和哥哥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災辵家族里了。”

　　“那卢浩家族他们出来找你回去了吗？”

　　小妹摇了摇头。

　　“那天之后，我和哥哥就再也没有见过卢浩家族的人了。我们也试着自己去找过他们，可是到处都在打仗，根本就找不到。后来，我听说他们迁徙到了东地，我们也就不再找了，就呆在了这里。”

　　“他们抛弃了你？”

　　或听到这里愤怒起来。

　　“小妹！你放心，我向你发誓，以后我一定替你讨个公道。”

　　或说到这里更加生气了。

　　“不用！”小妹摇了摇头。

　　“我最恨抛弃同伴的人。”

　　或握紧了拳头。

“哥哥不在了，我现在也不想回去了。”

小妹说完又低下了头。

　　“小妹，你放心，呆在我们这里，我们是绝对不会抛弃你不管的。我和老翼会一直保护你的。”

小妹看向了或，点了点头，又低下了头。

“在我没有断腿之前，我以为自己能够闯出一片天地，谁料十岁就被老虎咬断了腿，父亲为了救我也受了严重的伤，最后也离开了我。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待志同道合的伙伴来一起奋斗，如今我75岁了，幸运的是我终于遇到了你们。”

“我从小没有父母，只有一个爷爷照顾我长大，我爷爷死后我便没有了活下去的意义，不过，因为长影大侠的出现，我又有了活下去的动力，那就是让自己变强，后来，我功夫练成了，长影大侠也没有再找过我，我的生活又失去了方向，幸好碰到了翼足，还有你们，我现在又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

翼足、或、麻子、小妹四人把自己的过去全都说了出来。

“或族长，我有话要跟你说，请借一步说话！”

突然一驼背人走了过来，对着或的耳朵小声说道。

　　“你们先聊，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