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们在舞蹈教室里排练的,因为外面热,这个舞蹈教室里的电脑不知道咋地就没声,我们几个捅咕半天也没好,这时候我认识八年级的李顺宁过来了。
“擦,电脑没声吧,这原来是我班,我班老师不让我们说话,给我们看电影就把音响的线拔了,你把那根绿线插上再重启一下就好了。”弄完还真好了,因为当时好多班都要排练,但那节课只有我班,他们一听电脑有声了就赶紧过来看,但基本来的都是女生,她们仗着自己是女的,我们不敢把她们怎么样,我在一边也很无奈,后来我一想,我们几个在我班后面换衣服的时候,我班女的都嗷嗷的叫唤,有的还跑出去了,我就把徐辉他们叫到一起,我说:“一会咱们几个就把衣服脱了,她们肯定都出去了。”
于是我就开始喊:“哥几个,热吧。”那帮女的也不知道我们要干嘛,就是干巴巴的看着我们。
“热!!!”他们一起喊。
“ 热咋办呐。”说完我们都把衣服脱下去了。
“脱衣服。”
“啊~~~”果然那帮女的都跑了,我们几个就嘻嘻哈哈的把门锁上了,也光膀子练了一下午,就在他们上间操的时候,李佳楠来了。他敲了敲窗户,意思让我们把窗户打开,我过去把窗户打开了。
“咋啦。”我跟他说。
“没事,我看你们热,给你们买了雪糕,給。”说完他把十多根雪糕给了我。这令徐辉我们也是大吃一惊,给完我他就上操去了,因为他是体委嘛,不去不行。
“诶呀我擦,今天他咋还出血了呢。”徐辉先说。
“是呢,今天这是咋了。”他们也都叽叽喳喳的议论。
“行了,都别瞎议论人家了,人家给买了就是一片好心,吃吧,吃完好好排练。”我在一边说。
我们都吃完了,想去趟厕所,就没锁门,回来就看见黑板上有几个大字,“七年六班的男生把电脑整没声了。”更过分还有的小黑板上写着“七年六班男生是狗逼。”
“我去尼玛的,这特么谁写的。”我在门口喊。
喊也没有用啊,也没人承认,自己也不能瞎猜,就算你猜对了人家不承认,你也没有办法啊。
“我去你麻痹的。”回屋我就踹了黑板一脚。徐辉还拿粉笔打黑板,我说:“你打也没用啊。”他还打呢,不小心就打刘洪泽脑袋上了,徐辉说:“我不是故意的啊。”毕竟心里都有气么,刘洪泽一黑板擦就过来了,但还好没打着徐辉,徐辉就急眼了:“我擦尼玛,干几把啥啊。”他俩就吵吵起来了。
我说:“行了,自己班的吵吵啥啊。”快吃饭了,我们也没心思练了,去食堂吃饭,李佳楠不知道在哪弄的老干妈,我们几个大吃了一顿,刘洪泽呆在班里没去吃饭。你说他在班就好好呆着吧,非要黑徐辉干嘛,他把他跟徐辉的事跟那帮女的各种编啊,徐辉不知道咋听见了,就跟我说:“大哥,咱打他吧。”
“都自己班的,打啥呀。“
“我特么忍不了他了,他特么啥比比啥啊。”
“也是啊,刘洪泽咋这样呢。”
“打他吗。”
“跟他好好谈谈吧,实在不行再说吧。”
回班我就找到刘洪泽了,他在桌子上坐着呢。
“来,刘洪泽,你下来。”
“咋啦。”说完他就奔着我走过来了。
“你在那瞎说啥呢。”
“你还有事么。”
“我特么问你在那瞎说啥呢。”听他那么一说,我也急眼了。
“你还有事么。”
“我去尼玛的。”说完,就一拳打在了他点脸上,眼瞅着他眼泪就落下来了,实际我觉得他挺可怜的,从小爸妈就离婚了,别人认了他当干儿子,他亲爸亲妈也都各自有了新的生活。
“没事你打吧,咋打我都不还手。”他说完我也惊呆了。
“以后别这么说了昂。”我说完我就走了。
回班以后我发现他趴在桌子上哭呢,我这心里也不好受了,毕竟是一个睡在宿舍,往一个饮料瓶里尿尿的兄弟,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决定过去跟他好好说说。
“起来,别哭了,大老爷们哭啥啊。”
他抬头看了看我,对我说:“当时谁不生气啊,徐辉还拿粉笔头打了我的脑袋。”
“是啊,他不也给你道歉了么,就一个粉笔头,也不是砖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刘洪泽望着我说:“那咱们以后还是兄弟么。”
“是啊,怎么不是,徐辉,来。”我把徐辉叫了过来。
“咋啦大哥。”
“你俩握个手,互相道个歉,谁都有错,以后还是兄弟。”
“对不起。”刘洪泽先说的话。
“没事。”
“那啥,我当时也有点冲动了,还疼么。”我跟刘洪泽说。
“没事,不疼了。”我们几个又回到原来那样的好兄弟了,嘻嘻哈哈的就又过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