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悲天悯人

明德帝二十年十一月初八，于阗国城外破旧的寺庙中：

大觉要杀百里小菲，唐莲赶到，使出万树飞花，大觉受伤吐血。

覃琰（朱雀）“雷无桀！”

覃琰将剑匣扔给雷无桀，雷无桀接过，取出杀怖剑。

雷无桀（青龙）“多谢覃师兄。”

司空千落“小菲！”

百里小菲“千落姐，覃师兄！”

百里小菲抱住司空千落。

司空千落“他们有没有伤到你？”

百里小菲摇摇头。大觉擦去了嘴角的血迹，望着唐莲等人。

大觉（九龙寺）“看来雪月城也要助纣为虐了。”

唐莲（玄武）“大觉禅师，这乃唐莲个人行为，不关雪月城的事。”

覃琰（朱雀）“还有我覃琰！大觉禅师，小菲是我雪月城的二小姐，你为何要杀她？”

百里小菲“大师兄，覃师兄，他说我娘是魔女，我是魔种！”

唐莲（玄武）“大觉禅师，师娘的名讳，不容随意玷污！”

萧瑟（永安王）“大觉状况不对，大家小心！”

大觉突然朝天大吼，满眼变得通红，充满血丝，双手展开，快速吸取身后六个和尚的功力，浑身充满杀气。

雷无桀（青龙）“他这是怎么了？”

萧瑟（永安王）“大觉入魔了！”

大觉（九龙寺）“啊！叶鼎之！还我师尊命来！叶鼎之，我要杀了你！”

无禅（寒水寺）“大觉师父！”

大觉彻底失去了理智。无禅，唐莲，雷无桀，覃琰和司空千落五人腾空而起，一同向大觉发起进攻。

百里小菲“口口声声除魔卫道，到头来，自己却坠魔了。”

大觉（九龙寺）“叶鼎之，我要杀了你！”

十多个回合后，大觉连出三掌，雷无桀，覃琰和司空千落被震飞。空中，覃琰接住司空千落，自己狠狠摔在地上，给司空千落当垫背。雷无桀撞碎柱子，摔倒在地。

司空千落“覃琰！”

覃琰吐了一口血。司空千落坐起，扶着覃琰。

百里小菲“覃师兄，千落姐！”

百里小菲走到司空千落和覃琰那，扶起两人。萧瑟看向雷无桀。

萧瑟（永安王）“没事吧？”

雷无桀（青龙）“我还行！”

唐莲和无禅又接了大觉十多掌，两人落败后退数十米。

百里小菲“大师兄！”

百里小菲接住唐莲，让唐莲揽着自己的肩膀，勉强站着。无禅撞在山石上，捂着胸膛，站立着。

大觉（九龙寺）“我就是佛！我要杀尽天下妖魔！叶鼎之，你给我滚出来！”

雷无桀（青龙）“萧瑟，怎么办！”

萧瑟（永安王）“再这样下去，他和那六个和尚，都会爆体而亡。”

无禅（寒水寺）“大觉师父！”

无心忽然一笑，眼中金光流淌，一如之前的妩媚妖娆。

大觉只觉得浑身有什么东西要爆体而出，神思几乎在瞬间抽离，却见那无心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肩膀，他感觉身体的真气忽然如潮水般泄去。

百里小菲“哥！”

大觉（九龙寺）“无心，你……”

覃琰（朱雀）“江湖上怎么会有这种邪门武功，竟然可以化去人的一身功力？”

萧瑟（永安王）“看清楚，无心的功力消散的比大觉快多了。”

唐莲（玄武）“是什么武功？”

无心（叶安世）“别瞪我了，我也不知道这功夫叫什么名字，封皮被毁了。但我取了个新名字。叫做悲天悯人！”

无心脸色惨白，对着大觉说道。

百里小菲“哥！”

无心（叶安世）“想我叶安世，天外天少宗主！却习得你们佛门这罗刹堂三十二秘术。想来也是荒唐。大觉，当年我父亲入侵中原，所造杀孽甚重。父债子偿，也不是没有道理。今日，我毁去你们几十年的修为，这罗刹堂三十二秘术，我也不会带走一分！”

无心说完，一掌将大觉推了回去，大觉面如死灰，那一身金色瞬间退去，重新变成了那个苍老瘦削的老僧，只是比起之前，似乎更多了几分枯败之感。在他身后，那六位僧人已经浑身无力，打坐闭目养伤。

而无心则是吐出一口鲜血，缓缓向后倒去。众人立马跑向无心。萧瑟第一个接住无心。

雷无桀（青龙）“无心！”

百里小菲“哥！”

无禅（寒水寺）“师弟！”

这场大战，以无心化去大觉和自身功力结束。无禅守着大觉和六个和尚打坐疗伤，无心，萧瑟和雷无桀站在一旁的石柱边上看着另一边唐莲，百里小菲，覃琰和司空千落站在石堆旁说着话。

司空千落“所以小菲你从小就和无心认识？”

百里小菲点点头。唐莲四人看向无心三人那边。无心朝百里小菲挥挥手。

唐莲（玄武）“小菲，过去吧。他应该有话和你说。”

百里小菲朝无心三人走去。

百里小菲“哥，你没事吧？”

无心摇摇头，摸摸百里小菲的头顶。

萧瑟（永安王）“化去了自己的一身功力？这又何苦，你分明有其他的方法。”

无心（叶安世）“不化去这一身魔功，怕是这些老和尚真的要拼了老命也不让我走。”

萧瑟想说些什么，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口。

萧瑟（永安王）“悲天悯人，这次的这个名字，取得不错。”

无心（叶安世）“一直都不错的好不好。”

无禅走到无心面前。

无禅（寒水寺）“师弟，你受苦了。”

无心（叶安世）“师兄，多少年没回寒水寺了？”

无禅（寒水寺）“快十四年了。”

无心（叶安世）“想念寒水寺吗？”

无禅没有回答，看着朝他们走过来的大觉七人。

雷无桀（青龙）“大师，这架也打了，无心的功夫也没了，这路也该让开了吧？”

大觉（九龙寺）“谢无心师侄不杀之恩。”

无心（叶安世）“我是寒水寺的和尚嘛，怎么会乱破杀戒呢？”

大觉（九龙寺）“无禅，你要回寒水寺了？”

无禅（寒水寺）“大觉师父，这十四年来的教诲，无禅心中记下了。”

大觉（九龙寺）“其实十四年前，我和忘忧打过一个赌。”

无禅（寒水寺）“赌的是什么？”

无心（叶安世）“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