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斯破碎,游戏开始———————
Perdue睁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四面破壁,杂草丛生。
“滴,滴滴,滴滴……”
Perdue往右望去,是一台机器在叫;再向左看去,是被封起来的地下室。
“资料上说,‘逃生者’要破译五台密码机才有打开大门的资格。”Perdue随手敲了几下按键,机器上方便缓缓吐出一张纸。
Perdue试着将印有字母图案的白纸扯下来,却纹丝不动:“好吧,看来只能按照这上面的操作了。”
“嗒嗒嗒,嗒嗒嗒嗒……”
第一张密码纸完成,就立马被机器回收搅碎,吐出第二张。
无聊的工作。
抱着尊重游戏的态度工作了一会儿,Perdue发现进度条居然完成不到五分之一,于是动作越发懒散起来。
“工作这种东西就应该让合适的人做,最起码,事实证明我不是这个合适的人。”放弃了密码机,Perdue被一旁血红的字吸引。
工厂…里奥…求救信息…里奥是工厂主的名字吗?
Perdue走出工厂,乱放的货箱、杂物、竖起的木板,哦,还有不远处的第二台密码机。
乱走是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的,有密码机的地方总归是会有观众出没。
一个可笑的“狂欢椅”,两块完整的木板和一地被毁的稀烂的木屑,墙后是被打开过的红色箱子,里面有一张破碎的地图。但就是没有人。
“地图是哪儿来的?嗯?”Perdue蹲下身,拨开地上的木屑,从中取出一根漆黑的羽毛,“似乎是鸦羽。”
“嘎…嘎…嘎……”
说巧不巧,Perdue头顶刚好突然长出了几只乌鸦。哪儿来的不重要,出现的及时才重要。
Perdue举着羽毛,眯起眼辨认:“啊~好像不是乌鸦的,那就应该是…艾玛·伍兹衣服上的羽毛了,她受伤了?不,这里没有血。”
将羽毛收进化妆盒中,Perdue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准备离开:“唉呀,可怜的伍兹小姐,游戏刚开始就遇上了监管者,真是个悲剧。”
头顶上的乌鸦依旧盘旋着嘶鸣,十分刺耳。Perdue挥手企图将这些讨厌鬼赶走,却无奈的发现自己根本够不到。
“吵死了,烦人的家伙。”Perdue身体后倾,靠在了密码机上,仰头不善的看着红眼乌鸦。
很神奇,可能是Perdue目光实在是不友好,也可能是他靠近了密码机,但不知具体是什么缘故,乌鸦很快便飞走了。
胸口的红光伴随着急促的心跳,由于对地形还不了解,Perdue果断选择回到军工厂。
一路上令人恐惧的心跳时快时慢,在即将进入军工厂时,Perdue在拐角处看见了一抹黑色的身影。
【已成功记录园丁样貌】
艾玛·伍兹?她怎么在这?那个医生呢?
时间紧急,Perdue下意识的绕道跑向小门,与艾玛错开,以免碰面。
还未靠近小门,Perdue就听见了脚步声,他立马躲在了一个集装箱后面。
一秒,两秒,三秒。心跳快的像是能冲出胸膛。监管者越来越近了。
…… ……
“好久…里…克先生,我……计划…好,那…把她带来…先……等一…。祝…合作愉快。”
律师的声音远去,但强烈的心跳仍在。Perdue在原地一动不动,比起害怕,他更加感到兴奋,不是因为近在咫尺的监管者,而是因为那个律师。
1.律师与监管者认识;
2.律师与监管者之间有一个交易;
3.即将有一个人遇害。
Perdue没空多想,等监管者离开,心跳渐渐缓下去,他想起了艾玛·伍兹,于是手脚麻利的开始化妆。
仅仅七秒,他就从Perdue变成了“园丁”。
甚至连身高都变了。
Perdue刚走出去,就迎面碰上了律师。
【已成功记录律师样貌】
“你在这儿做什么?”
“哦,弗莱迪先生!”
不等律师接话,“艾玛·伍兹”满脸慌张道:“您看见艾米丽了吗?我一直找不到她!”
话一出口,莱利神色陡变,但他还是抬手指了个方向:“直走有一个木屋,她好像在那儿修密码机。”
虚伪至极,他能有这么好心肠么?
怕不是想把“园丁”也一并谋害。
“艾玛·伍兹”低头感谢:“谢谢您!”说完便立马跑走。毕竟只有六十秒。
离开律师视线的瞬间,Perdue就被强制解除了“化妆”状态,再次绕路回到军工厂正门处。
他可不会傻呆呆的真跑去木屋看医生在不在里面修密码机。
Perdue停住了脚步——军工厂前的一块地面上铺满血迹,还有被血液染红的羽毛。
果真是医生吗。
心悸的感觉重归,Perdue忍住头晕目眩的感觉,转身行了个绅士礼。
“第一次见面,真是幸会,里奥厂长。”
远处的怪物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身上零零散散绑着绷带,手中的电锯沾满血痕,铁制面具眼孔下的冒出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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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律师并不熟悉,没有任何致死动机;园丁当时可能还在附近,她曾经被律师言语针对,不过她听见对话的概率很大;医生与律师互相抱有恶意,且两人相识。”
“监管者不会无缘无故同意和律师交易,即便现在是在游戏中。那么“它”是出于什么原因才和律师进行交易的?”
“与人类社交无非是为了两个目的:物质满足或精神满足。在这座庄园里似乎并不需要拥有额外的物质需求,可若是出于精神满足,监管者与园丁或医生,可能两者都,必然有关联。”
“园丁和医生之间关系匪浅,如果假设正确,那么她们又在这场阴谋中担任什么样的角色?”
“律师认识监管者、医生,园丁和医生熟识,又都可能与监管者有情况……啊,差点忘了那个还没出场就消失的‘慈善家’。”
“这么多“熟人”来到同一个庄园,参加同一场游戏,真是巧合。”
“嗯。”
“关系真复杂啊。”
“但的确很有意思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