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和云为衫凭借宫尚角的令牌从医馆拿到了各自需要的药材,回去的路上上官浅问云为衫“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云为衫直视前方轻声回答“还没有,不过足够换解药了。”
上官浅挑眉,同样轻声开口“你准备怎么将消息送出去,我可能出不去,到时候姐姐帮帮忙。”
云为衫思考片刻,还是应了下来,送一个人的是送,两个人的也是送,还能让上官浅欠人情,不亏。
……
两人到岔路就分开了,回到角宫就见宫远徵和宫尚角又坐在一起喝茶,上官浅感慨,这兄弟俩哪天不一起喝茶那才稀奇。
察觉两人视线落到自己身上,上官浅扬起笑脸朝两人走去,在宫远徵的灼灼目光下坐在了宫尚角身边。
谁懂啊,这是自己在三人都在时,第二次坐在宫尚角身边,第一次就是自己初到角宫。
上官浅对上宫远徵的目光,就见宫远徵眼里写满'便宜你了',上官浅心中呵呵,面上挂着温柔笑意“多谢徴公子给我的暗器图纸。”
宫远徵收回视线看向宫尚角“不用谢我,我只是听哥哥安排罢了。”
上官浅顺势望向宫尚角,眼带欣喜和感激“多谢角公子。”
宫尚角垂眸与上官浅对视,也弯起嘴角。
宫远徵看着两人周围的粉红泡泡,撇撇嘴,开口打断两人“你刚刚去哪了?”
上官浅回过头从衣袖中拿出自己和云为衫拿取药材的记录交给宫远徵“徴公子看看,都是些补身体的药材。”
宫远徵结果仔细看了两遍,才收起来“算你们识相。”
上官浅无视宫远徵,与宫尚角说“我刚刚打探云为衫要如何送出消息,她可能会和宫子羽一同出山谷。”
宫尚角皱眉,宫子羽简直在胡闹,以前也就罢了,如今当了执刃更加不知收敛。
宫远徵则表现的非常兴奋,眼睛亮晶晶的看向宫尚角“哥哥,到时我们就能抓宫子羽个现形,祖训明确规定执刃不允许出宫门,这次宫子羽要倒大霉了。”
“我与云为衫说让她帮我把东西送出去,一方面不用面对我的寒鸦,另一方面事情暴露后他们也抓不到我的把柄。”
上官浅说完忐忑的看着宫尚角,宫尚角思考片刻终是点点头“你不参与也好。”
上官浅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整个人都散发着开心的气息。
宫尚角见上官浅如此在乎自己,心中微微泛起涟漪。
宫远徵也在一边乐呵呵的,不过他是在为宫子羽要倒大霉而幸灾乐祸。
……
上元节这天宫远徵早早就换上哥哥为自己新做的衣服,新打的铃铛,提着自己偷偷做的龙形花灯去了角宫。
宫远徵到角宫时宫尚角去处理事务还没回来,上官浅也去了膳房角宫的下人在装扮角宫,宫远徵站在台阶上,帮哥哥监工,却听到几个下人小声议论哥哥和上官浅,宫远徵悄悄挪动脚步靠近,想要听的更清楚些,这些下人竟然议论哥哥,我倒要听听她们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