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不满的皱皱眉,夹起一块鸡肉就准备吃掉“远徵弟弟不等等角公子再吃吗?”
宫远徵放下筷子一脸假笑“哥哥宠着我,从小到大好吃的都先让我吃。”
“宠归宠,礼数总得有吧。”
“兄弟之间,何须礼数。”
宫尚角在这时插嘴,顺便给宫远徵夹了块肉。
宫远徵还没笑出来就听上官浅说“角公子自己吃吧,远徵弟弟碗里有呢。”
“不许叫我远徵弟弟,只有我哥可以叫我弟弟。”
“啊,我只是想和徴公子亲近一些。”
说罢上官浅就怯怯的看向宫尚角,宫尚角低垂眉目“成亲之后,就可以叫弟弟了。”
宫远徵缓缓扭头看向哥哥,上官浅羞涩一笑,端起瓷碗盛了一碗汤“那等成亲后再改口也是一样的,角公子喝些汤吧。”
“哥哥向来只吃一餐且食素食,荤食也只食炖汤,你这一桌子菜怕是要浪费了。”
宫远徵阴阳怪气,上官浅也顶了回去“角公子每日只食一食,徴公子就不心疼吗?”
宫远徵说不过上官浅,不忿的放下碗筷。
“偶尔还是会吃一些的,给我吧。”宫尚角出口就要接过上官浅手里的碗。
上官浅将盛好的汤递给宫尚角,宫远徵见哥哥护着那个女人,委屈道“我也要。”
宫尚角端到宫远徵面前,宫远徵刚要接,瞥见上官浅又收回手“让她盛。”
宫尚角与上官浅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有些笑意。
“徴公子,请喝汤。”
……
用过晚膳,宫尚角兄弟俩准备商讨事情,在案几上煮上茶水,上官浅率先开口“今日我去拜访大小姐……”
“你怎么能随便乱跑。”宫远徵皱眉打断,上官浅的身份还有疑问,怎么能在宫门随便乱走?
上官浅心中微凉,面上也带出几分无措。
宫尚角低声呵斥宫远徵“远徵。”
宫远徵依旧皱着眉看着上官浅。
上官浅扯出一个假笑“今日拜访大小姐事先与角宫管事报备过,管事也派了侍女与我一同前往。”
宫远徵有些不自在看了哥哥一眼,见哥哥垂眸盯着茶水,没什么表情,就明白哥哥应当早就知晓,想同上官浅说句什么,最后也只是和哥哥一样垂眸不语。
“我到商宫时,就见金繁与云为衫姑娘两人在打斗,而且云为衫姑娘貌似赢了金繁,与大小姐交谈间仿佛听到云姑娘说什么‘可以前往后山了吗?’,我在宫门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听说过后山,想来应该十分机密,就想要将此事告诉公子。”
宫尚角微微皱眉抬眼看向上官浅,见她不似说假话,且侍女确守告诉自己云为衫打赢了金繁,此时应当无误。
宫远徵就藏不住话了“这后山是宫门机密,云为衫一个还没嫁进来的新娘怎么能进后山呢?”
宫尚角也在思考,气氛一时有些凝重。
“你说云为衫打赢了金繁?”宫远徵像是想起什么,问上官浅。
“是的,随我前去的侍女也看到了。”
“哥,云为衫有问题,金繁的武力可不低。”
宫尚角颔首,看向上官浅“你有空去试探一下云为衫,无锋应该有什么独特的暗号吧。”
上官浅点点头,直接说出来“天地玄黄,魑魅魍魉这八个字就是无锋暗语。”
宫尚角又细细看了上官浅一遍,心中对她又增加了一份信任。
“时间不早了,上官姑娘先去休息吧。”
“是。”上官浅起身告辞,留下两人继续思考。
“哥哥,你很维护上官浅。”宫远徵低低开口,宫尚角有些微楞“有吗?”
“有……”
宫尚角端起茶水一饮而尽,良久道“若她真的叛离无锋,我们迟早是一家人。”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有了些暖意的眼睛,很想问问哥哥,哥哥口中的一家人有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