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是谁?”宫远徵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上官浅有些害怕,怯怯回道“我是上官浅。”
“新娘?”
“是,新娘”
“你是新娘,来这里干什么?”
“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体质偏寒,我便想请他帮我好好看一看,调养一下身体,今日与傅嬷嬷说明后,傅嬷嬷便让侍女带我来拿些药。”
宫远徵见上官浅虽然害怕但还是说的有理有据,心下便信了三分,只是这新娘如此费尽心思却是为了宫子羽那个蠢货,宫远徵就无端升起怒火,说话也愈发阴阳怪气“你就这么想被执刃选中?”
上官浅垂下眼眸淡淡回答“我不想,只是想养好身体罢了。”
宫远徵听罢来了些兴趣“哦?你为何不想?”
“我为何要想,来参加宫门选亲一是因为家族安排,二是……”
上官浅说到这里面颊微红,宫远徵眯了眯眼,审视的盯着眼前人“是什么?”
“二是想见宫二先生一面。”
宫远徵有些诧异,刚要开口,清冷的男声从上官浅身后响起“你要见我?”
“哥,你回来了。”见到来人宫远徵有些开心,收起抵在上官浅脖子上的剑,走向宫尚角。
宫尚角朝弟弟点点头,犀利的目光落在上官浅身上。
上官浅被宫尚角打量的浑身战栗,一股莫名的兴奋感从心底蔓延,身上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叫嚣着征服他……
上官浅极力压抑住心底滋生的暴虐,颤抖着就像一个真正被吓到的大家闺秀一样向宫尚角行了一礼“宫二先生。”
“你为何要见我?”宫尚角语气没有半点感情,宫远徵在一旁双手抱胸表情戏谑。
上官浅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有些事想单独说与宫二先生。”
宫远徵有些不满“哥哥与我感情深厚没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语毕看向宫尚角,见宫尚角没有反对,就得意洋洋的瞥了上官浅一眼。
宫尚角对面前的女子升起了些兴趣,女子非常漂亮,是自己这么多年见过最漂亮的,但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危险……
天色已晚,这里也不是谈话的地方,宫尚角留下一句“跟上”,率先转身走向正厅。
宫远徵上下打量上官浅一番,似笑非笑道“请吧,上官姑娘。”
……
徵宫正厅内,宫尚角宫远徵一左一右坐在上首,上官浅没等两人询问,就急急忙忙解下腰间玉佩举到宫尚角面前,双眼期待的看向宫尚角“宫二先生可还记得这块玉佩?”
“哥哥怎么会记得?”
宫远徵觉得上官浅就是想与哥哥套近乎,哥哥向来不近女色,怎么会将自己的玉佩给别人。
宫尚角挑眉,刚刚上官浅行礼时自己就注意到了这块玉佩,还以为上官浅想欲擒故纵,没想到这时就说起了玉佩。
“是我的。”
宫远徵有些诧异的看向宫尚角,见哥哥没有跟自己解释的意思,嘟嘟嘴又打量起了上官浅,想看出这个女人有什么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