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错了吗

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表情有点僵硬。

“姐姐，你…你感觉怎么样了？”本来想问她什么时候过来的，有听到什么吗，但仔细想想这不是做贼心虚吗。

“你在和谁打电话？”

“没什么，就一个普通朋友而已。”她抿着嘴，不自然的转移视线。“姐姐……”

莫茉打断她，“原来跟朋友打电话是要称呼对方为先生吗？”

“是，谁。”

她沉默着，不愿回答。

“是朴智旻吗？”

小柠眼神明显慌乱起来，快速看了她一眼又移开视线。

“所以都是假的吗？这段时间，你说把我当姐姐，跟我说的那些话，包括…今天。”莫茉深呼吸一口，颤抖着问，“也是演的吗？”

“不是，姐姐你听我解释。朴先生只是想见你一面，我…我也是没办法，你知道的，我今天……”

“你是没有办法！”莫茉吼出来，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发痛，“所以我帮你喝了酒，我担心你，我像个傻子一样冲进去，是为了什么，你会在乎吗？”

“姐姐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呵…”她冷笑一声，“小柠，你看我只知道你叫小柠，你的真名是什么从来都没告诉过我，你是朴智旻派来的卧底吗？”

“不是这样的！我也是这几天才和他联系！”

“哦，你承认了。你答应了，你早就盘算好了，故意让我喝酒，然后把我送到他面前是吗？”

“…喝酒的事，是我的错…我懦弱，但答应朴先生是因为他爱你，他会对你好的，你们两个见一面有什么关系呢？”

莫茉怒极反笑，难掩眼底的失望。

手摸索着裤兜，把那个白色袋装抽出来扔到她身上。

“别送我礼物，以后你我互不相干。”

莫茉走后，小柠才慢慢蹲下去把袋子捡起来，撕开封口，把里面那条白色珠子手链握到手心。

她好想跟莫茉说，不是假的，那些天跟她说的话都是真心话，她刚开始刻意靠近她真的只是想要一个朋友。

可是现在，唯一的朋友姐姐也不喜欢她了。

她看着手机屏幕，眼泪啪嗒啪嗒的打在那个通讯号码上。真的，错了吗？

“对不起……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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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有一只手伸过来蹭了下她的脸颊，莫茉皱着眉睁开眼，发现是陈姝，紧绷的身体又放松下来。

怎么睡觉还在哭呢，陈姝拭干指腹上冰冰凉的泪珠。

“抱歉。”她轻声说，“没有第一时间过去。”

莫茉摇了摇头，“那个男的……”

“我已经派人跟他了解过了，老东西就是想讹钱，那破酒根本不值五十万。”她冷哼一声，“以后在「魅蝶」你都不会看见他。”

“你也是的，干嘛帮那死丫头挡酒，你什么酒量你自己心里没点数？早知道不收那丫头进来…”

看陈姝一脸忿忿不平的样子莫茉不禁笑出声，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还笑？你看看你自己脸色难看成什么样子？”

“我好困啊，姐。”莫茉打了个哈欠，“但是我还没洗澡换衣服。”

“先睡一会儿，我去给你搞点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