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把我吵醒了（原神）

他直接把话语扼杀在艳兰里面。

但是阿尔却不觉得对方是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相反，他应该是知道答案的，但是因为“不能去思考”，所以他才没有让阿尔继续问下去。

既然对方都这样说了，阿尔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

“你是谁呀？”他好奇的开口。

一开始他也问了这样的问题，但是对方没有回答他。

果不其然，这一次那个人也没有回应他。阿尔也不强求，“好吧，那我下次再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我就在这里。”他这样说着。

棱角模糊的回答。说了好像又跟没说一样。

但是阿尔一点都不在意，对方回应自己了他就觉得很开心。

“一直都在吗？”他又问。

“嗯，差不多，”对方说到这停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了下去，似乎刚刚是在思考该不该把这句话说出口，“一直在你身边。”

阿尔眼前一亮。他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这个人一直跟着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图谋，而是对方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话，那是不是以后也可以在无聊的时候去找他聊天了。这样想了，阿尔也真的开口问了。

他得到了对方有点含糊的一声嗯。这样也够了。

“你一直在的话，我之前怎么一直没有……”他其实想问问对方为什么今天突然跟自己说话了，如果一直都跟着他的话，那岂不是在之前的一年里有很多机会可以和他说话。

但是阿尔确定自己是第一次听到对方的声音……嗯？

他突然想到自己之前的一场梦。

应该是梦。

只是有的梦醒来就会忘记，但是这个梦真实的甚至有些过分的可怕。

梦里有一个白发的少年，背对着他，所以阿尔没有看到对方的脸。当时，那个白发的少年说了一句话，虽然只有那么几个字，但是阿尔还是记住了。如今回想起来，那个白发的少年的声音，和此时正在对话的这个人，还真像啊，“上次我在梦里见到的是你吗？”

那人回应：“这要看你怎么区分梦了。准确来说，上次并不算梦，你只是来到了我这里。”

好吧，就算他承认了。

“那你之前为什么一直不说话呢？”说完之后，阿尔四处看了看，直觉告诉他要是有人看到了他这副自言自语的样子，估计要怀疑他脑子出问题了。

好在北国银行内部的冷清让那些人甚至没有注意到阿尔。

“之前在睡觉。”那人回答。

睡觉……

阿尔想了想，突然理解，“就是那种睡觉吗？我也总是在睡觉。”

“嗯。”

“现在醒了还要去睡吗？”

“不了。”

阿尔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他自己给那个白发少年安上了一张美的惨目忍赌的脸。毕竟他压根没见过对方长什么样，但是光是看当时那个背影感觉他的模样应该差不多哪去。和有着那样一张美的惨目忍赌的脸的人说话，阿尔就会觉得异常的愉快。

他其实最想知道的还是对方是谁。

“那个女人，”那人又说着，“少跟她打交道。”

阿尔愣了一下。

“谁？”

“卡洛琳。”

阿尔疑惑了，“为什么？她人很好啊。”

“不为什么，”他说的理所应当，阿尔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这句话夹杂着的一点起床气，“因为她把我吵醒了，很烦。”

阿尔沉默了。

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