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快步走到沙发旁,关切的推了推沈琬婉的胳膊。
羽生结弦琬婉姐,你怎么了?
羽生结弦是不是过敏了?
沈琬婉听见他的声音,神情恹恹的半掀眼皮,瞥了他一眼,又沉默不语的闭上了眼睛。
想到她刚才吃的东西,多半是对海鲜过敏,羽生心中泛起一丝自责,眼眶微红。
羽生结弦对不起,琬婉姐。
羽生结弦我不知道你海鲜过敏。
羽生结弦你刚才干嘛不直接跟我说呢?
羽生结弦我要是知道你过敏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了。
沈琬婉哼!
她闭着眼冷哼了一声,依旧不打算搭理他。
羽生结弦你家里有药吗?
沈琬婉电视柜左边第二个抽屉。
羽生结弦哦哦···
见她终于回答自己的问题,羽生赶忙转身去找药,一会的功夫就将药找了回来,还不忘去厨房里到了一杯水过来。
羽生结弦你先吃点药。
沈琬婉哼!
还在气头上的沈琬婉靠着沙发靠背微微坐起身来,接过了药和水,就着水将要吃下,随后又把杯子递了回去,依旧对他一副爱答不理的态度。
羽生结弦琬婉姐,你下次什么不能吃,提前跟我说。
羽生结弦我是真不知道你海鲜过敏,我要知道的话,绝对不会买海鲜的。
沈琬婉你是我谁啊,凭什么要告诉你?
羽生结弦我···
羽生自知理亏,也不好反驳,只能选择闭麦。不过他也记下了她这别扭的性子,下次再遇到她不爱吃的东西,他绝对不会再让她尝试,免得她又不吭声。
吃了药,但身上的刺痒还是没那么快缓解,沈琬婉只感觉心情烦躁,没好气的瞪了羽生一眼,就站起身上了楼。
深知自己被嫌弃了的羽生也只能尴尬的留在原地,直到听见楼上传来了‘砰’的一声的关门声,他才略显局促的摸摸鼻尖,驻足了片刻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半夜,羽生起床喝水,路过厨房的时候看见一丝光亮从隔壁房间的门缝里泄出来,他好奇地走上前,抬手叩门。
沈琬婉进。
听见里面的声音后,羽生这才推门而入,一进门就看见房间里各处都摆满了她画的画,有素描人像、未画完的油画,他环顾着墙上及随意地摆在地上的画,画面中的大部分人他都有些眼熟。仔细一看,这眼熟的人不都是他曾经见过进出琬婉家的人么。
羽生结弦琬婉姐,这些画?
沈琬婉停下手中的画笔,摘下眼镜,回头仰视着身后的人。
沈琬婉我画的,怎么了?
羽生结弦这画里的人我好像见过不少。
沈琬婉嗯,他们都上门做过模特,你见过不足为奇。
羽生结弦模特?
羽生结弦我还以为是…
还以为是她找的小情人,当然这话羽生可不敢说出来,这要说出来,她绝对会杀了自己。
沈琬婉还以为是什么?
羽生结弦没…没什么。
羽生结弦琬婉姐,你怎么会画这么多人物画像?
沈琬婉只是勾唇笑笑。
沈琬婉我爱画美男,应该不犯法吧?
听到这话,羽生连连摆手。
羽生结弦不不不…我只是有些好奇,之前看到的时候有些好奇他们是来干嘛的。
沈琬婉哦?
沈琬婉戏谑地一挑眉,眉眼间尽显风情。
沈琬婉你觉得是来干嘛的?
羽生结弦我…我…也不知道。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至最后声若蚊蝇,眼神下意识地闪躲。
——分界线——
羽生结弦早说嘛,害我误会琬婉那么久。
沈琬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