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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抉择

黎颜

“总有一阵风会吹过我再吹过你,总有一个瞬间我们的距离是零。”

—《时光的海》

清晨,初曦透过白色的窗帘照进屋里,许桉词拉开窗帘,来到阳台上,感受乡间清晨的美好 林瑾从被窝里坐起身,揉揉朦胧的睡眼,随后边用奶奶的声音喊道:“妈妈。”许桉词走进屋里,抱起林瑾,洗漱过后,便带他来感受一下乡间的朝阳,林宇珩准备好了早餐便来叫她们母子俩,林宇珩走过去,揽着许桉词的肩膀,伸手逗着许桉词怀里的林瑾,林瑾打了个哈欠,林宇珩笑道:“阿瑾,还没休息好吗?”“妈妈,阿瑾饿了。”林瑾摸着小肚子,“那我们去吃早餐了。”许桉词抱着林瑾下了楼。林瑾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吃早餐,“妈妈。”林瑾给许桉词剥了个鸡蛋,“谢谢阿瑾。”许桉词摸摸林瑾的头,吃了口鸡蛋,林瑾满意的笑了笑。

早餐过后,许桉词坐在有蔷薇花庇荫的躺椅上,看着杂志,从叶间穿过的少数阳光落在她身上。林宇珩则是在摆弄着花瓶,林宇珩摘了几朵郁金香,将它放在花瓶里,小小的林瑾抓着桌子的边,努力踮起脚尖,看爸爸手中的花。林瑾实在看不着,便去花园里,林瑾在角落里找到了蒲公英,将它摘下来便拿去给爸爸妈妈看,林宇珩蹲下来,开口道:“阿瑾可以吹哦。”林瑾听了,嘟起小嘴便开始吹,蒲公英散开了,随着风飘向院子的其他地方,林瑾顺着蒲公英飘向的地方看去。一会儿,许桉词回到屋里拿出了写生工具,带着白色的帽子,穿着白色的裙子,开始为眼前的景色作画。林宇珩则是坐在椅子上处理工作,林瑾拿着小恐龙在一旁玩。

傍晚,林宇珩和许桉词牵着林瑾的手在乡间的小路上漫步,风拂过青草,绿涛滚滚,林瑾走在路上踢着小石子。三人从小池塘路过,林瑾跑向池塘,青蛙趴在荷叶上“咕咕”叫着,几只红色的蜻蜓落在荷花上。淡粉的花瓣上有几滴属于傍晚的露珠,有的荷花含苞待放,有的荷花亭亭玉立,像刚出水的美人。林瑾蹲在地上,看着正在搬食物的红蚂蚁,“阿瑾,这里不安全。”许桉词拉着林瑾后退几步,随后将他抱起来,走上回家的路。夕阳渐渐向地平线靠近,霞光晕染了整片天,大地笼罩在余晖里,晚风徐徐地拂来花草交杂的幽香。许桉词用相机记录此刻的美好,林宇珩则是拿出手机,将绕妈妈蹦蹦跳跳的林瑾,,和许桉词拍下来。林瑾的小碎发被风撩起,许桉词白色的裙摆在风中飘扬,许桉词转身看向林宇珩,风吹起许桉词的长发。

晚上,天空星光耿耿,槐树叶间有蝉在鸣叫,夜间的小虫窸窸窣窣的,衬托了夏日的宁静。

林瑾躺在床上,许桉词和林宇珩给林瑾讲故事,他们用手电筒的光,在墙上有了小兔子,鸽子,林瑾也伸着小手,墙上只有一双小手。后来,林瑾渐渐的入睡了,林宇珩与许桉词悄悄的离开房间,关上门,回到了卧室。洗漱后,许桉词在镜子前梳头发,林宇珩靠近许桉词,伸手捧过她的脸颊,在额头上落下一吻,随后开口道:“晚安。”许桉词搂着林宇珩的脖子,撒娇道:“我要你抱我。”“好。”林宇珩抱起许桉词将她放在床上,替她掖好被子,关掉灯,抱着许桉词进入了睡梦中。

国外

黎书彦收拾好行李,踏上了归国的路程,黎书彦坐在位子上,看着手里的照片,“时忆,我回来了。”江桉就坐在他的身后,听见这句话,她心里有些难受,他还是没有忘掉她,如果此次回国,他们旧情复燃了呢?江桉显然并不期待这件事的发生。十几个小时过去后,两人下了飞机,黎书彦并没有告诉黎母他回来了,他还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即使他很不喜欢黎母当初的决定。江桉拉着行李,走的有些吃力,黎书彦伸手替她把箱子拉了一段路程,直到将江桉送到车上。随后黎书彦便自己打了辆车回家了。

黎书彦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黎书彦拉着箱子,敲响了门,黎母睁着朦胧的睡眼来开门,“儿子。”黎母激动的抱住黎书彦,黎书彦也伸手拍拍黎母的背,“怎么不和妈说一声。”“给您一个惊喜。”黎书彦拉着箱子走进屋里,黎母道:“快去放行李吧。”黎书彦提着箱子回到了房间,这间卧室黎母时常打扫,所以,即使这间屋子的主人已经好久没回来了,屋子里也一样不落点灰尘。黎书彦将行李放好,便去洗漱了,奔波了一天,难免有些累,黎书彦躺在床上不久后便进入梦乡了。

次日,黎母一早便起了床做了丰盛的早餐,可黎书彦由于时差的原因,到现在还没起床,“书彦,起床了。”黎母敲响了他的房门,黎书彦拿起手机看看时间,便起床洗漱了。

黎书彦坐在餐桌前,“这么久没吃过妈妈做的菜了。”黎母说着,给黎书彦夹了几筷子菜,“可想您做的饭菜了。”黎书彦将黎母夹的菜吃个精光,黎父则是放下手中的报纸,喝着黎母盛的粥。饭后,黎母便找上了黎书彦,道:“你和桉桉怎么样了?”“和以前一样。”黎书彦看着手机,黎母反驳道:“怎么会呢?”“妈,我都说了,我和她不可能。”黎书彦语气里有些不耐烦,“那不可能。”黎母起身,去到厨房,洗了水果吃。

下午,黎书彦独自一人来到了当初的那片花园,花园里的铃兰花早就没了,只剩下丛生的杂草。那狭窄的巷子里的甜品店依然还开着,在店子的某个角落,那是黎书彦向顾时忆表白时的位置。店子的老板早就换了,现在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姑娘。黎书彦站在石板路上看着眼前早已变换的一切,一个女孩注意到店外站着一个人,走向前道:“先生,需要些什么?”黎书彦摇摇头,道:“不需要。”黎书彦随后转身离开了。

晚上,黎母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一家人坐在餐桌前,“今天,咱们一家人可算是团聚了。”黎母举起手中的红酒,饮下了这杯酒,黎书彦也喝了一杯。黎父喝得有些醉了,拉着黎书彦说道:“书彦啊,爸可想死你了。”“爸,我都知道。我也想你。”黎书彦伸手靠在黎父的肩膀上。一家人团聚,难免喝得过于尽兴了些。

另一边

有些孽缘也是妙不可言的,苏悦甩掉那个渣男后没几天,那人就死皮赖脸的来找她了,那男人跪在地上,拉着苏悦的衣服,可怜兮兮的说道:“悦悦,都怪我当时鬼迷心窍。现在我想通了,你就是我的唯一。”说着还顺带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苏悦扒开他的手,不耐烦的说道:“这是你自找的,你个满嘴跑火车的人,有什么是我能信的?”自从她俩在一起,安熠就给苏悦画大饼,诺言是一点也没兑现,大饼是一点也没少吃。后来有一次,苏悦发现安熠和她约会时总是在看手机,还一脸痴汉笑,“安熠,你究竟在做什么?”苏悦有些不悦,拿走他的手机,放在桌上,安熠辩解道:“一个客户。”后来还有一次,苏悦在客厅吃着水果,安熠的手机放在桌子上,这时手机响了,安熠正在做饭,便叫苏悦替他接,对方是一个女生,开口便来了声“安熠哥哥”,苏悦问道:“找他有事吗?”对方问道:“你是谁?”“安熠的女朋友。”苏悦将女朋友这三个字加重了声音,“怎么可能,安熠哥哥说他没有女朋友的。小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呢?”苏悦有些气愤,挂断了电话,便去质问安熠,可他却说,那女孩只是他的妹妹,妹妹?要真算起来,他的妹妹得有十几个,苏悦当时便甩脸子走了。

苏悦转身要走,安熠站起来,威胁苏悦道:“你别以为你那些破事我不知道。”“是吗?”苏悦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苏悦转身走了,安熠站在原地,生气极了,他没了苏悦,哪来的钱去潇洒,苏悦让他这样,他也不会让苏悦好过,然后愤愤的离开这里。

林浠是以画漫画为职业的,这是她小时候的梦想。清晨的阳光明媚,林浠在阳台上画漫画,女孩一手放在稿子上,一只手在转笔,正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一个电话打断了林浠的思路,“阿浠,听说你回来了,怎么不和哥说一声。”林宇珩切着橘子和林浠通话,“我这不是怕你忙吗?”林浠放下手中的笔,拿起手机。“最近是挺忙的。”“你忙什么?”林浠拿起桌上的稿子,审视着,“陪你嫂子。”林宇珩将橘子递给许桉词,许桉词在一旁看电视,“哦,那你忙吧。”林浠便挂断了电话,林浠倚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感受清晨的阳光。

林浠当初选择做漫画这一事情时,林父与林父是不太赞许的,这项职业不是一个很稳当的职业,如果漫画不是很好,收入或许也不是很好,林母怕女儿被自己给饿死,所以一直持反对意见。林宇珩就挺支持林浠,她有自己喜欢的事,是值得高兴的,而且人生是她自己的,她有权选择自己的未来,不论未来是怎么样的,她都是靠自己去闯荡的,所以何必逼她去做自己不爱的事呢?

“也许你望着月亮时,我正在想你。”

—《朱生豪情书》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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