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幕 武器(七)

其他活下来的士兵说："这孩子，才多大啊？"

"他怎么……"

"这就是高层用了十余年造出的武器吗？"

"好厉害，不过……"

小野宫生在下一秒就扔下了那尸体的头，一边哭一边跑向空条承太郎。

"好可怕啊呜呜呜呜，先生……我害怕……"

空条承太郎浑身都是战火的烟尘，抱住了同样浑身烟尘和血的小野宫生，小野宫生哭的特别凶。

"别哭了别哭了，宫生乖。"

其他士兵："……"

有了小野宫生，他们的军队似乎变得百战百胜，小野宫生也越来越信赖空条承太郎。

三年来，打仗成为了他们的日常。

一天打完了仗，小野宫生吃着窝窝头，在火炉旁烤火。

"宫生，还好吗？"

"您这个问题是问的什么？"

"杀了人的感觉，不好受吧？"

"无所谓，只要先生还活着就好，其他全都无所谓。"

空条承太郎惊讶于小野宫生的淡漠。

"先生，您多大了？"

"十七岁。"

"您就比我大一岁吗？"

"嗯。"

小野宫生拿着空条承太郎送给他的兔子，把窝窝头掰开递给他："先生，还没吃饭吧？请吃吧。"

空条承太郎摇头："我吃饱了，你吃吧，小孩子需要摄取营养再说你长的本来就矮。"

"您！您才比我大一岁，您也是孩子！"

"真是够了，补给还没到，也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小野宫生一口吃掉窝窝头，三下五除二咽了下去，把兔子玩偶放在一边，再次单膝跪地，低下头，双手举过头："先生，我小野宫生自愿成为承太郎先生的武器，将我的一切献给您。"

空条承太郎看着他，说："宫生，你不是武器。"

小野宫生思考了一会又说："我小野宫生自愿成为承太郎先生的人，将我的一切献给您。"

空条承太郎的耳垂红了，在黑暗下，正常人是看不到的，正常来说小野宫生是看得到的，但这个时候小野宫生低着头，没看到。

"宫生！"

小野宫生稍微抬了抬头，说："先生，您为什么从来都不占有我？"

"你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谁的，就是你自己的，我都带了你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明白？"

"这是我自愿的，我想成为承太郎先生的人，只要可以在先生的身边，我做什么都可以。"

空条承太郎扶起小野宫生："宫生，你不用做什么，我也会在你身边。"

"先生。"

"嗯？"

"我一跟您在一起，我的心跳就会加快，而且我的耳垂也会变热，我是生病了吗？而且每一天我都会想着您，这是怎么回事？"

空条承太郎微微一怔。

"宫生，你喜欢我吗？"

"喜欢啊，也喜欢周喆子。"

"算了，没事，宫生，去睡觉吧，明天还要继续打仗呢。"

小野宫生被空条承太郎安抚着睡着了，

"长官，报告。"

空条承太郎跟着士兵走出了帐篷。

"怎么了。"

"明天是决战了，高层刚传来消息，希望您……"士兵很是纠结，但他还是继续说："高层希望您先牺牲掉武器，这样就能让损失降到最小，而且，明天大概是两国的最后一次交战，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