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幕 疯子

一个小护工推着药和设备走进VIP病房，护工把小野宫生所需的药拿了出来。

"小野，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小野宫生盯着病房里唯一的窗户，那窗户上全是铁栏杆，是防止病人跳下去做的防护。

没有得到回答是护工的意料之中，护工凑近小野宫生，他好奇小野宫生的眼睛为什么会有星星，但还没有凑多近,身后就响起了声音:"你在干什么?”

护工立刻回头，是小野宫生的主治医师:空条承太郎。

护工被吓到了，回答道:“给小野配药啊，没做什么别的。"

字条承太郎看了一眼小野宫生，和颜悦色的说:"药放在这，你先去忙别的吧。"

护工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走出了病房，他回头看了一眼两人，心里想着:小野宫生来医院治疗两年半了，他谁也不信，只信空条承太郎。

至于原因，那护工并不知道，因为这护工只被调来两周而己。

小野宫生回神，对着空条承太郎伸出双手："先生抱。"

空条承太郎抱住小野宫生，说:"宫生乖，那护工对你做了什么?"

小野宫生用脸蹭了蹭他，回答说："他好像想观察我的眼睛，他是不定想挖我的眼睛?"

空条承太郎揉了揉小野宫生的头,说:"宫生,我会保护你的,别担心。”

"有先生在，我不会担心的。"

空条承太郎推开小野宫生，从医疗包里拿出一管针剂，小野宫生害怕的缩了缩。

"宫生别怕，扎完今天吃小龙虾好不好?”

"不要，宁愿不吃小龙虾也不想打针。"

空条承太郎贴近小野宫生耳边:"扎完就亲亲宫生的小嘴好不好?"

小野宫生立刻就脸红了，他点点头，视死如归的伸出了胳膊，紧闭着双眼等待冰凉的针头。

空条承太郎先是拿碘伏消毒，然后就把针头插了进去，药物注射进小野宫生的身体，他在抖。

空条承太郎收好针说:"宫生真乖，感觉怎么样?"小野宫生慢慢睁开眼。

"刚才感觉好害怕，还有点晕，不过现在好啦。"小野宫生期待的眨眨眼，空条承太郎假装没看到，把医疗包放到床头柜上，小野宫生委屈的低下头，就像小狗一样，空条承太郎一乐，捏着小野宫生的脸就亲了下，分开后，小野宫生脸红的像西红柿。

"先生，那个小龙虾……"空条承太郎听了这话，又是一乐，逗小野宫生说:"刚才是哪个小朋友说不吃小龙虾的呢?是谁呢?”

"先生，不，不是我，我没说不吃!!"

空条承太郎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一大盒小龙虾，来，我给你剥。“小野宫生快速点头。没有发现门外偷听的护工，护工频频咋舌，然后离开，他也没注意到空条承太郎斜眼看了他一眼。

晚上小野宫生犯病了而空条承太郎刚好没在，他拿着一根钢筋，是从床上弄下来的?他以战斗姿态面对所有人，所有医生都不敢靠近。

"空条承太郎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

"院长您忘了?您让他去办公了!”

"你们都是什么东西!滚!滚出去，不然我就杀了你们!”小野宫生喊着，僵持不下时，空条承太郎从人堆中走了进去。

"都在这干什么呢?宫生别怕，来抱。"

小野宫生看见空条承太郎就哭了出来，他放下钢筋，扑进空条承太郎的怀里。

"先生呜呜呜，他们，他们都围着我，我害怕…"

小野宫生哭的直打嗝，空条承太郎轻拍他的后背抱着他回到床上，轻声哄:"别怕，我回来了，没人能动你，宫生乖。“小野宫生在轻声细语中逐渐睡了过去，空条承太郎给他擦去泪水。

"你们可以忙自己的去了。"听了这话的医生们相继离去，只剩小野宫生和空条承太郎在病房里。

第二天，护工被调走了，护工名叫叶晚，他对于换地方做差不多的工作没有什么意见，叶晚的工作从护工变成了分配药物，当工作人员指出空条承太郎需要的药时，叶晚惊了，问："这个药不是致幻的吗?"

"你也知道那个病人的病，可能是引导治疗吧。"工作人员不以为意。

"空条承太郎从什么时候开始用这个药的?"叶晚赶紧追问。工作人员回忆了下，说:"两年半之前了吧，应该，我先走了哈去送下一批。”

叶晚和那人告别，心里想着:这哪是什么治疗，他明明就是在用药控制小野宫生!那个可怕的男人！

叶晚翻了半天，把小野宫生的治疗报告翻了出来，叶晚知道了一切。

等待了一周后，终于等到了空条承太郎再次离开医院的时候，叶晚推开VIP病房的门，小野宫生仍盯着窗户发呆。

"小野。"叶晚试着叫了声，但小野宫生仍然没理他。"我知道了空条承太郎的秘密。“提到了这个名字，小野宫生果然转头看他。

他开口了:"你知道了什么?”

叶晚走到小野宫生的面前，他说:"从一开始，你并没有病，是空条承太郎恶意疹断你为精神疾病，他这两年每来给你注射的一切药物，都是致幻的，那会打乱你的记忆，控制你的精神，现在你全身心都离不开他了，也离不开这些药了。"

叶晚说完，等待小野宫生的反应。

"你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什么告诉我?"

"我翻过你的病历报告，也看过空条承太郎申请的药，我知道你不信，他现在对你来说像神一样，你可以看看这些。"

叶晚把关键的资料给小野宫生，小野宫生拿着看了一会，然后发着疯把资料扔在他身上:"我不信!我不信!你马上滚!你们都在骗我!”

小野宫生拽着叶晚的衣领，声响很快引来了很多的人，小野宫生大声叫着:"你就是在骗我!你滚啊!”

叶晚被他搞懵了，他说:"这些药只会导致精神混乱，你根本没病，不会发病的啊。"

小野宫生乱叫了一通，在混乱中凑到叶晚耳边："你说的一切我都知道，我是故意的，不要多管闲事。”

"滚出去!都滚!"小野宫生撕心裂肺的喊，空条承太郎及时的赶到了，小野宫生立刻停止喊叫，躲进空条承太郎的怀里。

叶晚被拽了出去。

出去前他对着两人自言自语道：

"这两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