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标是什么?”
“这是我自己发明的,以方便在时空里寻找相应的地点。”
司乔走到一个空白处,徒手撕开了空间,展现了阿弥面前的,骤然是巫师阁内,司乔的房间。
阿弥从时空中走出,打量着四周,刚才她还在禁阁的上一层呢,她似乎只走了几步路,就到了。
若是从外面过来,指不定要走半个小时的路程。
“今天我教你学坐标。”司乔道。
阿弥问,“你的这些知识都是哪来的?真是你自己研究出的?”
司乔的这些东西就像是完整的一套体系,若说全都是他一个人摸索出来的,那也太不可思议了。
司乔一副得意的表情,“不然呢,以前除了你,还有第二个像我一样的人吗?”
阿弥思考了一番回答,“万一呢?万一也有人像你一样,默默的隐藏在光之世界的某个角落,从不声张。”
司乔似乎很肯定,“不,没有。”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就是知道。”
见他不说,阿弥也就不再问,司乔既然已经表明了自己不想说,那么怎么问他都没有用。
……
霞谷之中,鹤棠舟拉上了窗帘,他的屋中如同黑夜降临一般黑暗。他还没有休息,闹钟的指示针说明现在已经是夜间了。
突然,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道,“进来说话。”
那人从窗口进了鹤棠舟的屋子,“白枭大人。”
鹤棠舟道,“你不是去跟踪阿弥了吗?”
那人表情扭捏了一下,将手上的那封信递上。
“是属下办事不利,半路冲撞了巫师大人,以至于让目标脱离了视线。”
鹤棠舟拆开信封,看着司乔书写了那一条告状似的语录,无非是在控诉,他的下属不走正常路,偏要走小路,还把他的帽子给撞掉了。
他竟然还怀疑,是他派人跟踪他,话里话外还数落了鹤棠舟一顿。
鹤棠舟平静的看完,似乎并没有责罚他的意思。
他淡淡地道,“既然是意外,那么今日便就此作罢吧,明日,你再去跟踪他。”
“是,大人。”
那人闪出了门外。
鹤棠舟将司乔的那封信丢在一边,遇到巫师,那可真是难得,那个神出鬼没的家伙,总让他觉得有一丝危险,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第二日,阿弥傍晚照常出门,这次她学聪明了,直接回了她的住所,她并不打算去找司乔。
昨天司乔该教的都已经教她了,他说了,让她没弄懂就可以不用往下学了。
阿弥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什么三维,什么空间,又是什么坐标。
这东西是人能学会的吗?司乔一个人没事的时候,到底都研究了些什么玩意?
阿弥独自一人默默研究,时候差不多了,她又回霞谷。
她身后那人一直跟着她,那种头皮发麻的直觉感依旧强烈,这次阿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悠然自得。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之后她又一连几天都回的自己家,又按时回去。
跟踪她那人也曾翻进过她的屋子,但只在她桌上找到一张画满了线条的纸页。
难道她每天回禁阁,就是为了画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