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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怪人

陈情令:失忆后我和白月光be了

  

  -女主美强惨,前期小绵羊!身高不过163,是甜妹!

  -感情线主魏无羡,重逢破镜重圆文学,包含青梅竹马酸甜剧情,不定时掉落免费彩蛋!

  

  

  

  

  01.

  

  

  我叫莫云凉,是个散修。

  

  有很多人问我名字有什么含义,我对其他人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从我记事起,我就已经十六岁了。

  

  有些人表示怀疑,有些人尴尬的抓耳挠腮,让我不要生气,更有遇到眼睛装在裤兜里的甚者,大声嘲笑怎么可能,被我一筷子插穿指甲,痛的当场晕厥。

  

  我笑着道,让你看看,一个孤儿都比你强。

  

  我不管别人信不信,我只管老老实实说就行了。名字的含义,我是真的不想说,因为太无聊了。

  

  

  “莫”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感受到的字,因为我醒来时,是在一处冰冷的石洞。水滴顺着年代已久的纹路滴落,在刺耳的空灵声中,我恍惚的睁开眼睛。一片黑暗中,凤凰静静的趴在我的手边,它的羽毛亮如红昼。

  

  不知为何,我鬼使神差的抬起手,艰难的摸了一下它的羽毛。

  

  为什么一只红鹤叫凤凰呢,我也不知道,只是瞬间脱口而出,不过凤凰不是一般灵兽,它娇气调皮,却又忠诚认主,带着股与真正凤凰如出一辙的高贵劲,叫它凤凰,我倒是认同。

  

  

  “云”一字,是我讨厌太阳,每遇炎日天,我必烦躁不安,最后干脆去买了一顶带白帘的草帽,终日顶在脑袋上,我向凤凰抱怨,太阳这东西,也不能做到每个人都喜欢。

  

  后来变成了习惯,不带这一顶帖帽,倒是让人不舒服。

  而“凉”一字,是因为我醒来后,那个石洞实在是太冷了,我身上是夏衣,而洞外,已然是初秋了,足以证明,我晕睡的时间之久。

  我不是也曾满腹疑感,因为我独自一人处在这世上,实在茫然,我的爹娘是谁?而我又是谁?醒来后好长一段时间,我都处在那黑暗的茫然之中。我曾问过凤凰,可是凤凰并不能言语,每到这时,它只会低低的用脑袋拱我的手,发出嘶哑的哀鸣声。

  这样的茫然很快被生计所代替,我很饿,也很冷,我需要钱去吃饭生活,我一开始去乐坊弹过琴,也去酒馆里打过杂,吃过冻的发硬的馒头,也睡过落满大雪的街头。

  这世道,并容不下一个穷人生存。

  我的身世,并没有我当下的生活重要。

  我在每个地方都做不长,因为我讨厌人际关系,我并不擅长与人打交道,也不屑与人来往,我是一个很古怪的人,我需要不断的新鲜感,才不致于在一日复一日的随波逐流里麻木。

  直到有一天,凤凰给我衔来了一把剑。

  

  从那把剑开始,我就知道,我找到属于自己的路了。那些剑法口诀,我甚至只需看一眼,便使的得心应手,惊艳勃勃,仿佛我这身体里,天生流的便是修仙的血。

  

  那把剑,只是一把普通的剑,我取名为长生。

  

  寓意很土,因为我贪生怕死,想活的久一点。

  

  从那之后,我开始四处奔波为人除祟赚钱,我不接没钱的活,在颠肺流离的十三年里,凤凰一直静静的陪在我身边。我是个无聊的俗人,我最大的乐趣,便是修我的破萧子。

  

  我以为这样平静的生活会一直如此。

  

  

  但是,世事无常。

  

  

  

  

  02.

  

  

  来到大梵山时,已是月上梢头。

  

  聚集于此的修士远比我想象的多,鱼龙混杂,看的人眼花缭乱。但是不知为何,明明我来时已经听说这猎场已经被一位仙门大户霸占了,但是此刻竟全部涌上山去,只是神色不太好看,多是一脸晦气。

  

  各家子弟边走边抱怨:“这个金小公子,金家和江家都这样惯着他,小小年纪便这么霸道跋扈,日后若是让他接掌了,兰陵金氏还不得翻天。咱们都别活了!”

  我莫名其妙的放慢脚步。

  一名心软的女修叹道:“怎能不惯他宠他?那么点小便父母双亡。”

  “师妹,话可不能这么说。父母双亡又如何,世上父母双亡的多了去了,人人都像他这般德行,那还得了!”

  “要说魏无羡也真下得去手。金凌的母亲可是江澄的亲姐姐啊,一手把他带大的师姐。”

  “江厌离也是冤,带出这么个白眼狼。金子轩更是惨,就因为跟魏无渡以前有点过节,落得这么个下场。”

  “魏无羡怎么跟谁都有过节……”

  “可不是。除了他养的那批疯狗你还听说他跟谁关系好了?仇家相地天名人怨,连和含光君都是两看相厌,水火不容。”

  “说起来今天多亏了含光君……”

  

  名字并不耳生,只是信息量太大,我一时间难以理解,默默的放慢了脚步,停在了一条小溪旁,解下水囊接水。

  

  这一群世家子弟,大多都是名轻言微的小仙门,便时常出来夜猎。许多仙门世家喜好风雅,称游历四方、除魔降妖为“游猎”,又因为这些东西常在夜晚出没,亦称其为“猎”。修仙家族何其之多,然而扬名立万的来来去去就那么一些。如果不是祖辈积累丰厚,普通的家族想列入上位、跻身名门,在玄门之中博得声望和尊重,必须拿得出实绩。擒下凶残的妖兽或是为祸一方的厉煞,家族说话才有分量。

  

  我一没家族,二没上进心,我此番前来,只是因为感兴趣而凑个热闹,自然无心去争,慢悠悠看个全程就好。

  

  突然,上游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正俯身洗脸,旁边还跟了头花驴子,他眼前那一小片水域都被脂粉染脏,他仿佛浑然不知,一巴掌拍在水面上。

  

  他在上游洗脸,我这水还怎么喝?

  

  也许是我的眼神太过直白,他搓了把脸,茫然的转了过来。

  

  青年生了一张十分俊逸的脸,看上去年级颇轻,可能只有15.6岁,他呆呆的看着我,发丝睫毛上的水珠还在往下落,看起来极其无辜,莫名其妙让我想起了乡妇家里养的肥兔子。

  

  可惜我这人向来一视同仁,好看的不好看的都不重要,我冷冷的向他扬了扬手中的水囊。

  

  他终于恍然大悟,却是个没皮没脸的,笑嘻嘻的凑了过来:“真是不好意思,姐姐,我帮你重新装吧?”

  

  

  我隔了白帘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不必。”

  

  他却不依不饶的跟了上来:“慢慢慢,这位姐姐,发个善心给我口水喝呗。”

  我脚步顿了顿,取下水囊,向他扔了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知这厮接住,竟也不喝,而是死皮赖脸的凑了上来,把水囊在手中抛了抛: “你要去猎这大山上除崇?我也要去,结个伴如何?” 

  我这人不到万不得已,是决定不会与人结伴除崇的,因为我怕麻烦,我看了他一眼,脚下动作不停,只淡声道:“ 不必。”

  话刚说完,我加快步代,扶了扶帽沿。

  那人急了,又是两三步跟上来,他个子高,步子迈的也大,站别人身边时,如同投下一片黑影,他“嗳”了一声,忙道:“你不要如此冷漠嘛,这大梵山上邪祟的线索,你真不想听?”

  这人脸皮厚如城墙,是铁定心要跟定我了,我虽百思不得其解,怎么黏上了这一块狗皮膏药,但在他死缠烂打百般骚拔下,竟已经步于这条小路尽头了,心下百般无奈,顿时停住了步代。

  我突然站停,他几乎一头撞上我的脑袋,措不及防,乱七八糟的话语嘎然而止。

  我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不要添乱。”

  此人并未佩剑,只在腰间插了一管竹笛子和锁灵囊也没有穿家服,连坐骑都是一头滑稽的花驴子,必定是同我一样的无名散修,并且灵力灵微,可能连金丹都没有结。

  那人在原地怔了一会儿,立马笑容可掬的凑上来;“你这是同意了?我叫莫玄羽,姐姐叫什么?”

  “莫云凉,”我顿了顿,语气带上不耐,“你的线索呢?说吧。”

  他正欲开口,却突然眼神一凝,掏了一会儿,随手抓出一张符篆,手上忽然蹿起一团火焰。

  烧起来的是一张燃阴符,顾名思义,以阴气为燃料,遇阴气自动起火,阴气越盛,燃烧越旺。它一被取出便烧起,说明离我们不远处就有阴灵。

  一见火光,我瞬间凝神戒备,莫玄羽举着它试探方位。转到东时,火势微弱下去,转到西边,火苗猛地蹿起。他朝这边走了几步,便见一个白色的佝偻身影出现在一棵树下。

  那符纸烧完,余烬从他指尖落下。一名老者背对着他,正发出嘀嘀咕咕的声音。

  

  我的手扶上长生,又蓦然松下来。

  那死魂是一名老者,我们缓缓靠近,那老者口里嘀咕的的话清晰起来。

  “疼啊,疼啊。”

  他问道:“哪里疼?”

  老者答道:“头啊,头。我的头。”

  他忙道:“我看看。”

  他向一旁走了几步,转到老者身侧,便看到了他额头上的一个血红大洞。这是一只死魂,多半是被人凶器砸头谋杀至死。他身上穿着寿衣,材料和做工都上佳,说明已被好好入殓安葬。不是活人丢失的生魂。

  我的眉头紧皱。可是,这座大梵山上,绝不应该有这样的死魂出现。

  他似乎也没想不通这不妙之处,只对我道:“走!”

  

  随即飞快跳上驴子背,拍它一掌,喝了一声,策动它朝一个入山的方向追去。

  

  一瞬间激起灰尘漫天,我怔在原地一会,略略思索,还是追了上去。

  

  真是奇怪,这人看起来经验老练,真是一个连金丹都没结的散修?如果这样,他为何一定要跟着我?一时半会搞不明白,可是我当下看起来还没他清楚前因后果。

  

  莫玄羽骑着花驴子在一堆修士前勒住绳子,扫视一圈,朗声问道:“劳驾,搭一句。金家和蓝家那几位小公子到哪里去了?”

  

古坟堆附近有不少修士在徘徊,意在守株待兔。有人大胆举着召阴旗,却只召来了一群哭天抢地的阴灵。我心头雾水更重,怎么又扯上金家了?这时一名修士答道:“他们离开此地,去天女祠了。”

  

  他又追问:“神寺里供的是哪路神仙?”

  

  一名面容清秀的圆脸少女怯声道:“好,好像是一尊天然的天女石神像。”

  

  他道过谢,立刻又道:“跟着我!”

  

  他又十万火急的朝天女祠方向赶去,我这次没有一点迟疑,当即跟上,边跑边道:“你知道什么了?”

  

  他面容沉沉,皱紧眉头道:“等会说!”

  

  这天女石神像,乃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一块石头天然形成,竟如同一位舞动身姿的女子,模糊的五官面貌,虽然粗糙,但也足够让人惊叹了。于是这附近的村民便把它供了起来,还为它专门修了一座天女祠,香火不断了十多年,却在前不久出了岔子,已经足足有七人失魂,都传言是天雷劈出了佛脚镇祖坟镇着的邪祟,没人敢再去供奉了。

  

  等我们赶到天女祠,却已经是乱成一团了,有人惊呼:“有人失魂了!”

  

  我顿时心头一紧,莫玄羽比我动作更快,率先一步冲了进去,洞中满面红光,供奉台和石窟的香烛熊熊的燃烧起来,他提着一样东西,泼了天女石像满身,又猛的把一张符咒扔在石像身上,神台上瞬间燃起烈火。

  

  他做完这些,喝道:“都退出去!这里的东西不是食魂兽,也不是石魂煞,是一尊食魂天女!”

  

  

  这时又有人惊呼:“天女姿势动了!”

  

  虽然早有预兆,但仍是心下一惊,我眼睁睁的看着这尊神像在赤黄赤黄的烈火中,却将手足都放了下来。千真万确,绝不是眼花!

  下一刻,这尊神像又抬起了一只脚——从火焰中迈了出来!

  莫玄羽喊道:“跑跑跑!别砍了!没用的!”

  

  为什么没用?!

  

  大多数修士都没理他,千寻万寻寻不到的食魂怪物终于出现,哪肯放过!然而这么多仙剑砍刺并用,连带符篆和各路却硬是没阻止石像一步。它接近一丈高,动起来犹如一个巨人,压迫感十足,提起两个修士举到脸前,石嘴似乎开合了一下,那两名修士手里的剑哐当坠地,头部垂下,显是也被吸走了魂魄。

  见各种攻击全然无效,这下剩余人总算肯听话了,蜂拥而出,四下散开。手忙脚乱间,莫玄羽不知道跑哪去了,我独自逃于一处,手指紧紧攥着符咒。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怪不得仙门法宝对它没用!这哪是妖魔鬼怪呀,这是神!是一尊野神!

  

  这尊石像,原本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恰巧长得像个人,莫名其妙受了几百年的供奉,这才有了法力。可它贪心不足,竟想通过吸食魂魄的方式加快法力提升。通过以愿望交换形式吸取来的魂魄,等同于许愿者自愿奉献的魂魄,双方公平交易,看似合理,因此风邪盘指针不动,召阴旗召不来,宝剑符篆通通无效,只因为大梵山里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妖魔鬼怪,是神,是被几百年的香火和供奉养出来的一尊野路子神。拿对付煞鬼妖兽的路子来对付它,根本没用!

  

  一片兵荒马乱中,那天女一口气吸食了几十个人的魂魄,法力大增,已经化出了清晰的五官面貌,看起来更为渗人。

  

  正当我绞尽脑汁思考对策时,却听一人大喝一声,一支箭呼啸而来,箭从它脑后贯彻,我抬头望去,那人目光炯炯,又将第二只羽箭搭上弓,放手又是穿颅贯脑的一箭,力度强劲,剑法精湛,可是拿这些对付她是万万没用的!

  

  那人一身兰陵金氏家袍,金线在胸口簇成一朵牡丹,流光溢彩,价值不凡。看上去年纪颇浅,却脸色沉沉,又是一口气搭上三支箭。

  

  食魂天女也不着恼,依旧笑容满面,朝那小公子袭去。虽然她边走边舞,但速度竟然快的可怕,瞬息便拉近了一半的距离。一旁闪出来几名修士,与她缠斗,绊住了她的脚步。那人箭箭中的,步步不停,看来是铁了心地打算先把羽箭射光,再和食魂天女近身搏杀。

  

  

  

  在混战中,不远处却传来笛声。

  

  这笛声又尖又细,如同一道响箭,划破苍穹,却在传入我耳朵时,使我突然剧烈的头痛欲裂起来。

  

  脑里仿佛要被笛声割裂,我摇摇晃晃的捂住耳朵,失声道:“……别吹了!”

  

  

  这时一阵邪风刮来,吹落了我的毡帽,我疼的跌坐在地,脑中天翻地覆,似乎有什么呼之欲出。

  

  “……别吹了!莫玄羽!”

  

   他放在笛子上的手指不动,却是猛得转过头来,瞳孔蓦然紧缩,笛声顿时停了。

  

  我脑中依然是一片混沌,惊慌失措下,对上了他已经赤红的双目,他死死的盯着我,连胸口都微微起伏,怔然道:“你——”

  

  此刻狂风大作,我的额发吹乱眼睛,这个“你”却是没了下文,却见他愣愣的从眼睛里淌下眼泪来,竟是连竹笛都滚落下来,往这边走了两步。

  

   我毛骨悚然:他哭了?他哭了?……

  

  一片愕然间,莫玄羽张了张口,双目通红,嘶哑着道:“姩……”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阵铁锁叮叮当当的声音,而且是从地下传来的,震动明显。我狠狠的喘了几口气,心惊肉跳的抓起毡帽,转身就跑。

  

  

  他似乎怔了怔,随即便是一声暴喝:“站住!”

  

  

  

  03.

  

   

  

  我充耳不闻。可怕,太可怕了!

  

  

  我越跑越快,越跑越快,心砰砰直跳,密集的树叶如同一张黑网,只投下细碎的月光,我怔怔的一摸脸颊,竟然也是泪流满面了。

  

  

  为何会哭?为什么?为什么??

  

  那个笛声……

  

  

  慌神间,眼前却突然撞上一人,我心神不定,脱口道:“不好意思!”

  

  

  转身又要走时,手腕却蓦然一痛,那人比我高一头余,一身姑苏蓝氏的家袍,亲眷子弟的抹额,面若冰霜,五官精致且漠然,一举一动皆有仙人之姿,却神情严冷,仿佛方圆六尺之内皆天寒地冻、寸草不生。此刻那双淡眸猛地一缩,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我本就心烦意乱,挣扎着怒斥:“你干什么?你……”

  

  你是不是有病!

  

  

他此刻的表情已被波澜所覆盖,眼眶泛红的死死盯着我,手上力度不减,呼吸急促不肯移开眼眸,手上力度之大似乎快要把那手腕捏碎,我咬牙切齿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认识你吗?”

  

  我伸出脚,一脚踹去,他反应迅速,当即就躲,我立刻又是一脚蹬去,他瞬间手下一松。我钻了空,把食指和大拇指放在口中,吹了一声怪异的口哨。

  

  

  听到那哨声,他表情一变,伸手就来擒我。

  

  我侧身一躲,又赤手空拳躲了他几招,这人目光沉沉,出招根本不急要害,只是单纯想捉住我。见我拔出长生,他突然恼了,厉声道:“温幼宜!”

  

  我手上一颤,差点没握住剑。

  

  我把剑锋对准他,冷笑道:“我不是,你叫错人了,我有名字,我叫莫云凉!含光君,你是仙门大户,就可以这么对人发疯吗?”

  

  温幼宜?我可不叫什么温幼宜。

  

  

  此言一出,他面上一怔,咬牙切齿道:“你……”

  

我再无心与他说任何话了,只觉得真是晦气到家了,连续两个人对我露出这种表情,仿佛见到鬼一样。我骂了一句,见他又是一招送来,草草过了几招,连忙跃上树,喝道:“凤凰!”

  

他几乎是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目光仿佛一潭幽深的潭水,死死的盯着我。

  

  

  刚才那句哨声就是我和凤凰的暗号,凤凰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盘旋着停在我身边,我翻身上去时,他仍然是怔怔的盯着我。

  

  

  我漠然的瞥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远处的丘陵,近处的沟壑,都被浓浓的夜色抹平,大地上的一切都笼罩在凄静的月光下,如时间卡壳一般寂静,只是间或传来一阵树叶摩挲的细碎声,我突然有些疲惫,把头埋在凤凰的背上,几乎有点喘不上气来。

  

  

  

  为什么?为什么?

  

  在迷迷糊糊中,似乎一切,都在往一个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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