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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斯蒂芬顶着一脸伤，翘着二郎腿坐在纽约圣所的沙发上。他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疲惫，但同时也充满了坚定。

白灵扶着腰站在壁炉旁，她的眼神在斯蒂芬的脸上游移，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既感到愧疚，又感到无奈。“说什么？”白灵轻轻地问道，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是觉得我很渣对吧？”斯蒂芬看着白灵的眼睛，心中充满了自责。

白灵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动，“不，不是的。”

“那是什么？你还不想跟我过了？要离婚？”斯蒂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但眼神却充满了认真和关切。

“怎么可能……”白灵说，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知道斯蒂芬是在开玩笑，但内心的不安让她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你还要给我下遗忘咒，不让我记得你。你还不告诉我孩子是我的。”斯蒂芬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痛苦和无奈。

“你知道你那会……”白灵低着头，手指掐着裙角，“我……”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斯蒂芬看着白灵，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他想知道白灵到底想要说什么，但他也知道，这个问题让白灵感到有些难以回答。

“你准备一直站在那吗？”斯蒂芬额头上的伤隐隐作痛，但他忍住了。他不想让白灵知道他的痛苦，也不想让她感到有任何的负担。

白灵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我害……”她的话再次停住了。

斯蒂芬看着白灵，心中感到有些焦急。他知道白灵有些难以启齿，但他也希望她能够说出来。他不想让这个谈话变得尴尬或者含糊不清。

白灵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做出一个决定。她走到斯蒂芬的面前，轻轻地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她的手温暖而柔软，让斯蒂芬感到有些安心。

“我害……害你受伤了。”白灵终于说出了她想要说的话。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清晰而坚定。“我害你经历了死亡的痛苦……”

“我一直没问你，”斯蒂芬看着白灵，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每次你都很痛吗？”他想起和多诺姆的对抗中，自己每一次死亡时身体和灵魂的痛苦，而白灵在这一万年里一直在反复地经历这些。

白灵默默地看着斯蒂芬，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告诉斯蒂芬，“我都习惯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都怪我太自私了。”斯蒂芬深深地吸了口气，心中充满了自责。他知道自己曾经的自私和执念，给白灵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磨难，但他也明白，现在再说什么都已经无法弥补那些伤痛。

白灵看着斯蒂芬，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她知道斯蒂芬在自责，但她也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们要团结一致，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她轻轻地握住了斯蒂芬的手，似乎在告诉他，一切都已经过去，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面对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