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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有些尴尬地看着斯蒂芬，“那里……嗯……”斯蒂芬自顾自地往大厅走去，白灵赶紧追过去，“你去哪里？”

斯蒂芬打开传送门，“回圣所，睡觉。”

“……”

“……”

纽约圣所好像和记忆里的不一样了？斯蒂芬看着原本应该是满屋法器得圣所变成了满屋自己的画像、雕像……“这都是什么？”

白灵捂着脸，“我本来打算在他车祸后再收拾的。”

“你弄的？”斯蒂芬侧头看着白灵。

白灵有些尴尬，“毕竟一万年很长很长，我怕自己忘了你的样子，哦，是他的样子。所以我每天都在画着雕着他……那间你最爱的房间我去收拾一下，你等下。”白灵一溜烟地跑了。

斯蒂芬沉默地看着满屋的自己，这画工真不错。“不用收，我可以……”住隔壁房间。

白灵像被逮住看有颜色书籍的孩子，“你……”

“额……”斯蒂芬看着房间里那幅自己的果体画，“画得真好……”

挥手把画丢进镜像空间，“你可以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或者我给你来个遗忘咒？”

斯蒂芬抱着手臂，“我哪个都不选。”

白灵用魔法换好了床单被套，“我就睡隔壁，你有事就敲门。”她看着他的脸，“我建议你敷个眼膜啥的，你这黑眼圈像是要死了。嗯……纵欲过度。”

“就算纵欲过度也是你吧？”斯蒂芬脱下外衣，“我要去洗澡了。我是不是应该给浴室设个魔法屏障免得你偷窥？”

“你这个样子看起来一点食欲都没有。”白灵逃一样的跑了。

“我需要浴巾。”斯蒂芬把一个很小的传送门开在白灵耳边。

被吓得差点跳起来的白灵朝着传送门丢了100条浴巾，“还要什么？”

被浴巾淹没的斯蒂芬爬出浴巾堆，“钱？”

白灵使坏得朝传送门扔了两万枚一元硬币，“为什么我要给你钱？”

“你想砸死我？”裹着浴巾的斯蒂芬一脚踹开白灵的门。

“哦，”白灵看着斯蒂芬果露的上半身，“你比我想象中的还瘦。”她拿出一张黑卡，“两万块给看这些，365亿给看什么？”

斯蒂芬拿过卡，“美金？”

“对啊。”

“睡觉。”

“……”还卖身？

斯蒂芬转身回了屋，“晚安。”

“你只拿钱不办事？”

“我不是得帮你拿原石吗？”再说了这里的钱回去还花不了，作为一个聪明人斯蒂芬认为自己绝不会做亏本生意。“明天见。”既然她这么有钱，明天起来肯定有好吃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斯蒂芬溜达到了餐厅，空空荡荡。

“早上好。”玛歌打着哈欠，“你没做早餐？”

“我还要做饭？”

“你难道要吃我妈妈做的饭？”玛歌露出一个惊恐的表情，“我悄悄告诉你吧，我爸爸说只有触犯天条的人才配吃我妈做的饭。”

她做的饭和天打雷劈是一个级别，“那我们吃什么？”

“出去吃。”白灵一把捞起玛歌，“再去给我的冒牌老公买几件衣服先穿着。然后我们去看下我老公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