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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巫婆，我可告诉你啊，你的情敌今天也来了。人家温柔漂亮，像水一样。”玛歌一副小大人的样子，“我爸可抢手了。”

“……”白灵很是无语，“你和他一伙的？”

“对啊！”玛歌很自然地拉着斯蒂芬的手，“你态度有问题，知道不？”

“行行行，”白灵摆手道，“都是我的问题，你们都对。现在我去死一会，再见。”

玛歌赶紧拦住往露台栏杆走的白灵，“我爸在，麻烦你换个地方死去。”

“……”亲生的，亲生的，亲生的。“所以现在你俩说了算！？”

“那不然呢？”玛歌抱着斯蒂芬的腿，“首先我给你分析一下吧，现在里面有个漂亮阿姨，温柔体贴，还是个博士。重点是她可是老爸的心上人。然后，你小学毕业证有吗？中学毕业证有吗？大学毕业证有吗？都没有，三无人员一个。你再凶巴巴的……我都替你捏一把汗。”

把玛歌从自己腿上扯下来，“你一天都去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斯蒂芬抱起玛歌，别的不说，这个孩子他是真心喜欢。“我们能好好谈谈吗？”遇到玛歌之前他认为自己永远不会要孩子，但玛歌改变了他对孩子的认知。

无人机为他们送来了饮品，白灵拿了一杯红酒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她深深凝望着斯蒂芬，“从前有个大陆，大陆上有五个国家，其中有个国家拥有掌控死亡的力量。那个国家每年都要生吞活剥一位别国的公主。有一位没人在意的公主从出生起就注定会被吃掉，但她想要活下去。她遇见了一位来自一万年后的大法师，她爱上了这个像天神一样的大法师。在法师的帮助下她成功活了下去，他们还生下了一个女儿。但是法师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时代，他在走之前让她拥有了无尽的生命。她一个人活了一万年，直到有一天她终于找到了还是婴儿的他……她默默地守护着他，帮他消灭了各种穿越时空来猎杀他的敌人。直到她看到他慢慢强大起来，独自一人面对强大的敌人，他选择了极端的方式解决问题。她不忍心他受折磨，终于出现在他面前，替他承受一切痛苦。她告诉他她是他的妻子，可是他不信。直到他们一起面对要杀死宇宙一半人的敌人，她在情急之下将他送回了一万年前。就在她认为他安全了，准备和敌人同归于尽时，他又穿越时空回到了她身边，还带回了他们的女儿。她看着他被敌人化成一片尘土……她带着孩子回到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已经变成废墟的城市。又是五年过去，又是一场大战。他和那些消失的人都回来了，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会赢。”她一口喝光了杯里的酒，“最后他们又败了。法师在最后一刻把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送回了十年前。她发誓要找到胜利的路，她要他们一家团聚……”

“穿越时空追杀他的人……”斯蒂芬从她的故事里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剧情，“你说的是那些裂隙里出来的人？”

白灵没有说话，她只是盯着手里的空杯子。

“那个法师让他的妻子长生不老？”斯蒂芬问。

“嗯，不死不灭。”白灵回答。

“如果她还在，现在多少岁？”

“10024，不过她看起来永远只有19岁。”

斯蒂芬看着白灵，“那些裂隙里出来的人都是冲我来的。你的故事里他们是去杀法师的。”他深吸一口气，“我就是你故事里的法师？所以你就是那个不死不灭的公主？”

“斯蒂芬……”白灵放下空杯子，刚想说点什么半空中就又出现一个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