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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云雾缭绕着高楼，巨大的落地窗将云雾阻挡在外，云雾只能隔着玻璃偷偷地亲吻着鬓边花白的男人。“你饿了很多天？”斯蒂芬在白灵吃完第二个汉堡又抓起第三个的时候忍不住问。

“你可别小看她，不多赚点钱还真能把自己吃穷了。”查理又端出一大盘水果一壶果汁，“又没人跟你抢，吃慢点。”

白灵指着杯子示意查理给她倒水，“今天怎么回事？”

“什么？”查理把水杯放在她的左手边。

“我吃了两个了，怎么还没死？”拿起水杯，“难道是在杯子里？”

斯蒂芬差点被果汁呛死，“他负责每天给你下毒？”

查理赶紧递纸巾给斯蒂芬，“每天想方设法让她死4次。”他又给她了一张纸，“想当初……”

“你就别想当初了。”你接过纸巾擦擦嘴角，“我啥时候能死？？”

“……”

喝完果汁，“喂！我还活着的！”有点不高兴了。

查理瞪着眼睛看她，“你不是应该重拾生活的希望，不想死了吗？”

“为什么？”

他指着斯蒂芬，“大法师也找到了，你难道不该和他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吗？”

“他？”白灵也指着斯蒂芬，“他和我？”手指一转，一把尖刀出现在手中，“他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把刀放在桌上，“刀尖指着谁，谁就先来杀我。”

“……”斯蒂芬无语。

话不多说，查理直接拧断了她的脖子，“你死够4次，我是不是就可以回家睡觉了？”

“可以！”

“……”斯蒂芬继续无语。

几分钟后查理洗干净手看到斯蒂芬还在，“等下，我去给她拿件干净衣服。”他对白灵的房子无比熟悉，“她生活、生意上的琐事都是我和安德鲁管。她只管做一些大的决策。”他取下条白色的裙子，“全是白色，知道为什么吗？”

斯蒂芬摇头。

“她说你喜欢她穿白色，所以她再也没穿过其他颜色。”查理把裙子塞到斯蒂芬怀里，“查理·斯图兰奇，跟了她三千年，从我认识她开始，她就一直在画你。我以为你不存在，是她幻想出来的。噢，我的名字是她起的，以前是个人类，现在是吸血鬼，喝血袋的那种。”

“你喜欢她？”斯蒂芬把裙子搭在胳膊上。什么吸血鬼狼人对于斯图拉奇医生都不稀奇了。

查理笑道:“我当然喜欢自己的母亲。”拍了下斯蒂芬的肩膀，“你……”

“查理！”白灵打断他的话，“这些天就没什么事需要我知道吗？”

“我的祖宗！”查理赶紧把她挡住，“你就不能在他面前保持一下形象吗？你这浑身是血的像个什么样！？哪个男人会喜欢这种！”

斯蒂芬把裙子递过来，“幸好我不晕血。”

“他喜欢的那种类型我可学不来，我一个老巫婆我只在意怎么才能安息。”接过裙子，“你选的？”

斯蒂芬这时才注意到那条裙子看起来很短很小的样子，“还是换一件吧……”

这怎么能换呀！白灵兴高采烈地跑去换衣服。非常辣妹风的一条抹胸超短裙，衬托出她由战斗千锤百炼锻造出来的完美身材。“你居然喜欢这种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