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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个手术不合法。”白灵小声说:“但是我们做了很多很多次，经验丰富，成功率高达98%。配合我们的药物，手术后正常情况下3个月便可以醒，6个月能恢复正常生活。”

斯蒂芬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不合法的手术？你想做什么？换头吗？”

“脑部移植。”白灵说:“头部移植的话脖子会留疤，不好看。”比划着，“就是在头顶开个洞把健康的大脑放进去。”

“我不想跟你开玩笑，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别忘了你今天早上在哪里。”白灵很平静，“你觉得那地方是干嘛的？你确实是个顶尖的医生，但是你们对所有的重症治疗都必须在我们的支持之下，你敢说没有设备和药，你能做到原来的成绩？我能卖出来的东西都是早已成熟、合法的。但是你觉得我会把所有的技术都拿出来吗？”

建在深海海底的实验室，连魔法都有屏蔽。斯蒂芬突然想到她提过的武装护卫队，“所以护卫队不是保护你，而是保护你的实验室？”

“你们考虑一下吧。98%的成功率，查理和安德鲁主刀。术后半年不能探望。还有必须保密。”

“费用呢？”尤金问。

“不要钱。”斯蒂芬替她回答了。“身体从哪里来？”

她微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身体可以自己选，自定义。就像玩游戏那样。”

“我们能单独谈谈吗？”斯蒂芬觉得她再说下去就不只是科幻电影了，魔幻片都得加进来了。

“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成了一个大法师。”白灵觉得早晚都是一家人没什么需要防着。“而且我说的东西不是魔法，是科学。身体是培育出来的，不是什么捐献者。所以你不用纠结觉得用别人的命换了自己的命，那些身体培育的时候就没有大脑。我们只是需要把大脑取出来、放进去、链接。就像装电脑一样。”

“听起来很贵……”贝弗利有些纠结。

“斯蒂芬都说了，不要钱了。”白灵笑着握住她的手，“你就只需要想想你想要个什么样的新身体。比如……18岁啊，天仙一样的容貌啊，或者瞳孔的颜色呀！”

“我知道他现在没钱……”贝弗利自责地说，“当初他就差20多万就能去日本治疗，但是我的病花光了家里的钱，实在没办法帮他……”

白灵拍拍贝弗利的手说，“其他的事交给我，你们只用考虑做还是不做。别考虑钱，不收钱。”

天上掉馅饼，“他们怎么可能免费……”贝弗利无法相信。

“只要大法师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何况只是一台手术。”白灵望着他，“你们考虑一下吧。”

“做。”斯蒂芬搂着贝弗利，“我不想你离开。”

绝望中的一家人突然找到了希望，斯蒂芬的弟弟维克托率先拥抱了白灵，“据说你们东方人结婚后不冠夫姓？那斯蒂芬可以跟你姓吗？”

“意思是你打算卖我抵债了？”斯蒂芬白了维克托一眼，“你怎么不跟她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