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按真的很后悔这个决定。
被他拥w着推开门的那一刻,马嘉祺将她抱到客厅的大理石桌上,他家里的厨房是开放式的,餐桌正对玄关,宋时按被冰凉的触感激得颤动,又是熟悉的领带吊在眼前,但这次对象是马嘉祺,自己没有办法为所欲为。
她被迫禁锢着双手,马嘉祺将她的眼睛蒙住。
感官被无限放大,不管碰到什么地方都mg的要命,宋时按讨厌黑暗。
宋时桉"不…不行,别戴这个!"
马嘉祺并没有听她的话,他指尖划过宋时按的没一寸肌肤,宋时按感觉自己躺在刑板上,人方位刀俎,我为鱼肉,被肆意rl,却无法反抗。
那熟悉的感觉接踵而至。
漆黑的夜晚,深蓝色的领带,儿时惊恐的呼救声却在罪犯耳朵里变了味道,变得恶心,甜腻。
宋时桉“嗯哼———”
宋时按闷哼一声。她知道,马嘉祺在咬自己的腺体,她猛地抓了一把他的后背。
宋时桉“不可以……”
宋时按有气无力地哼哼。
可马嘉祺并没有听她的话。
alpha 和 omega 的腺体不一样, omega 被咬到会爽,会发情, alpha 被咬到只有疼,那种小脚趾撞到拐角的疼,更是一种对于 alpha 的屈辱。
宋时桉的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流着,打湿了覆盖在眼睛上的领带。
太像了,跟多年前的那次bl太像了。只不过那时没分化出腺体,那时还是个孩子。这次自己成年了,且双方情愿的前提下。
马嘉祺,我好讨厌你……你为什么不尊重我的意愿……
宋时按觉得这次自己摔得特别特别惨,特别特别狼狈,每次都栽例在同一件事情上,是自己的问题么?
这场暴虐持续到凌晨,宋时按早上新来事是睡在床上,身旁已经没有人了,只有备好的衣物,床头上有昨天扔给马嘉祺的卡,卡下面压着一张支票。
宋时桉只觉得无比讽刺,她想要把这张支票撕碎,事实上她也这么干了,如果能扔到他的脸上会更好。
宋时桉“喂,过来接我,送我回家。”
宋时按嗓子哑的不像样,她打电话给严浩翔,让他来接自己。
严浩翔当然听出来她声音不对劲。
严浩翔“怎么回事?”
严浩翔看着她有些肿的眼泡和泛红的鼻尖,心里大概有了数。
严浩翔"被人欺负了?"
宋时桉“闭嘴。”
宋时按很不耐烦。
严浩翔“被人欺负了还不承认。”
严浩翔轻笑一声。
宋时桉“你烦不烦啊!我不是让你闭嘴了吗!”
宋时按很生气,她的自尊好像因为一个马嘉祺而被踩在脚下,那样简直就像小丑。
严浩翔“嘛……不说了,别生气。”
严浩翔挑了挑眉表示妥协。
他隐约觉得这件事跟她的改变有关。可她不想说,严浩翔不能逼她说,那样只会适得其反。
总有想说的那天,严浩翔也不急于一时。
车里一时寂静,直到宋时按家门。
宋时桉"抱歉,你知道我为什么抱歉。"
宋时桉直接下了车。
严浩翔"没关系,别放在心上,有什么事联系我。"
宋时桉"好。"
回到家里,宋时按自虐性地摩擦着身体的每一个被她碰过的地方,恨不得把那层皮剥下来,洗完澡后,皮肤泛着浅浅的粉色,有几处甚至擦破了皮。
但宋时桉没有管这些,她梳妆好自己,拨通一个号码。
宋时桉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