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父女僵硬

苏景卿你说现在养个孩子真麻烦是吧？

苏景卿光生他是不行的，你还要养他，对他负责，好好教育他。

韩商言……

他侧头看向我，好奇地问：

韩商言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苏景卿我觉得……如果我以后有了孩子，我一定会好好教导他。

听着我一本正经地话，韩商言却突然没忍住笑了。

韩商言[笑]噗嗤！

苏景卿！

苏景卿你笑什么？

韩商言[憋笑]没，没什么……

韩商言（说的跟真的似的）

小艾你不要说！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王浩你听爸爸说，小艾！

苏景卿！

房间外面突然传来王浩和小艾的争吵声。我们赶紧下了楼，往客厅走去。

小艾你根本就没有听我说什么！一开始不想要我，连我生下来你都不知道！

小艾既然你不想要我，那当初为什么要答应我妈，要养我！把我丢进孤儿院就好了！

苏景卿小艾……

我走上去想要劝劝这孩子，却被韩商言拦下了。

韩商言[摇头]……

王浩[上前]小艾，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王浩我一开始也没想到，可是我要告诉你，爸爸从来就没有要抛弃你，从来就没有过！

小艾我，我不相信你！

说完，她直接取下助听器，把它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不想听王浩的话。

小艾我妈生下来就不想要我，你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有我！你们两个都一样，都一样！

小艾都是不想要我，都恨不得没有我，因为这样你们的美好人生也不会被我破坏！

看着小艾几近崩溃的样子，我还真有些心疼她。于是弯腰先帮她把助听器捡了起来。

王浩[蹲下]小艾，爸爸人生当中，所有的痛苦和失败，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很后悔。

王浩但是我从来就没有后悔过，有你这个女儿。因为是你，才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珍惜。

王浩看着你，从小小的一个长大到现在，陪你走过的所有痛苦和快乐，都是爸爸这辈子最棒的回忆。

小艾……

父女俩的眼眶同时湿润了，王浩也是直接抱住了她。

他控制了些情绪，低头开始寻找着什么，我把助听器递给他，说：

苏景卿助听器在我这儿，不过，被她摔坏了。

王浩哦……那……你看好她，我现在拿去修，一会儿就回来。

苏景卿要不然这两天让她住我这儿吧！

苏景卿等她冷静完了，你再来接她，跟她好好聊聊，怎么样？

王浩[拿出钱包]那行……那我给你一点……

苏景卿不不，不用了，花不了多少钱的，没事，我付就可以了。

王浩那怎么行呢？

韩商言寒碜谁呢？吃个饭的钱还是有的。

苏景卿是啊！

王浩那行，那我走了。

韩商言和王浩离开以后，我这才上前安慰小艾。

苏景卿他们走了，别哭了。我知道，其实你根本没生他的气，你很爱你的爸爸。

小艾……

小艾流着眼泪扑进了我的怀里，默默地哭诉着自己的伤心。

那一刻，她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小孩，却不知道，我有多羡慕她，还有父母陪在她身边。

第二天，韩商言打电话让我带小艾出来。可我怎么也叫不动她。

小艾的助听器坏了，所以我只好在手机上打字道：

苏景卿该生气生气，可是我饿了，你肯定也饿了。别跟吃饭生气。

小艾……

小艾转身看了看我写的那一句话，最后还是决定先起来吃东西。

我从房间里拿了一袋面包递给她，让她先垫垫肚子。紧接着就把她带了出来。

我们走出来的时候，韩商言已经站在那里恭候多时了。

他拿出手机打字，示意小艾：

韩商言我和你爸妈是故交，想听他们的故事，就和我去买新的助听器。

小艾[不屑]呵！

小艾老土！助听器是要配的，你以为说买就买？

韩商言[看向我]是吗？

苏景卿好像是这样

我前一天晚上，上网查了资料才知道，一个助听器还要不少钱呢！而且也确实随便不是买的，要因人而异。

韩商言又看向小艾，指了指耳朵，示意她：

韩商言[吐字清晰]我猜你是不是有一个，备用的助听器？

小艾你怎么知道啊？

苏景卿！

韩商言想要听他们的故事，就给我把助听器戴上。

小艾……

他带着我们驱车来到江边，我慢慢退出，打算让韩商言好好和小艾说说当年的事情。

小艾[坐下]你可别骗我！

韩商言你一个小屁孩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小艾这么凶，也不知道兰兰姐喜欢你什么？换了我，白给我都不要。

韩商言口气倒不小。

小艾你说吧！

韩商言想知道什么？

小艾我爸妈是怎么认识的？

韩商言梦想

韩商言你妈妈之前，也是打职业的。在我回国之前，他们两就认识了。

小艾比艾情和我爸，认识的还要早？

韩商言[点头]你爸妈和我，还有苏景卿，我们几个是最早认识的。那时候，他们俩还没有分手。

小艾那他们为什么分手？

韩商言……

韩商言男女朋友分手的理由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

小艾你不是都清楚吗？

韩商言感情不和吧！就一般男女朋友之间的矛盾。没什么复杂的。

苏景卿……

不远处，我看着两人坐在江边的样子，不由得回想起来十年前的那次……

其实那也是我和韩商言，第一次见到小艾。

也是因为那次的见面，让当时风头正盛的索罗战队开始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