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一段时光里，卡芙卡常常和千仞雪切磋。
她们会在晨曦微露时切磋身法，在日光婆娑时练习枪法；阴雨连绵之时，卡芙卡会煮一壶热茶，做几样糕点，银狼也难得放下游戏机，和千仞雪一起给卡芙卡打下手；夜幕低垂，她们一起散步，仰望星空。
卡芙卡演奏小提琴，千仞雪听过两次。琴音悠扬，卡芙卡和小提琴一同沐浴在月辉下，大衣伴着晚风飘动。 她闭上眼，指尖灵活地跳动于琴弦上，握琴弓的手臂舒展，绝美如画。
覆盖着薄茧的手搭在她的手背上， 掌心的温度透过手背。女人握住千仞雪的手并端平，俯在她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勾得她耳尖痒痒的:“看好了，阿雪……拔掉保险，瞄准靶心，然后，扣动扳机……”
看着噩梦缠身的千仞雪，卡芙卡提出要给她讲睡前故事，而千仞雪出奇地没有拒绝。
毕竟睡前故事对于她来说还挺新奇的，卡芙卡还常常给她讲一些她没听过的故事。
“从前有五人，他们相聚一堂，结交为友，成了那个时代大名鼎鼎的云上五骁，誓要斩灭丰饶孽物，卫蔽仙舟……”
“……镜流亲手斩杀了孽龙，身堕魔阴，龙尊丹枫蜕鳞转世，流徙化外……而获得不死诅咒的应星，就是阿刃……此之谓，人有五名，代价有三。”
女人总是用那双含笑的眸子注视着她，嗓音像小提琴一样，温柔而富有磁性。听着悦耳的声音，闻着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不怎么良好的睡眠质量竟得到了一些改善。
那天，卡芙卡破天荒地开了一瓶红酒，瓶塞骨碌碌转了两圈，“砰”地落地，酒液碰撞高脚杯壁，发出清亮的声响。
女人用那双如水的眸子注视着她，声音含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你的生日。”
千仞雪一愣，正思索着自己什么时候和她提过这一茬时，蛋糕已经被银狼切好，连同盘子餐叉一起递到她面前。
「她还真是细心。」
那位命短的前教皇未必能把她的生日挂在心上，现任教皇更是恨不得遗忘这个日子。
卡芙卡不说，恐怕自己也想不起来，也只有她这么细心了。
“生日快乐。小寿星，作为生日礼物，满足你一个我力所能及的愿望。”
千仞雪唇角泛起笑意，沉思半晌:“嗯……可以陪我取一样东西吗？”
“好啊，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你不问问要取什么东西吗？”
“不管你取什么，我都会陪你一起，因此，对你取的东西刨根问底，并没有太大意义。”
卡芙卡握着高脚杯轻轻揺晃，望向千仞雪和银狼，伸出酒杯。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千仞雪第一次觉得，和别人一起喝酒，也可以是放松愉悦的。
“你们对我这么好，图什么啊？哈哈。”借着酒劲，她问出了一直压在心底的问题，“我有什么价值？”
她垂下眼睑，等待着答案。
反正已经知道会得到失望的答案，不是吗？喝醉了，睡一觉，就当这是一场梦，醒了就继续从前的日子，孑然一身。
“张口闭口就是价值，阿雪，你是公司的人吧？”卡芙卡忽然轻笑一声，伸出手托起千仞雪的下巴，直视着她的双眼，“星核猎手确实无利不往，但不是凡事都要考虑价值的。”
“我承认，我们此行的目的是见证这个世界的故事，照顾你也确实有一点利用的心思，但那不是全部。”
“我是真的发自内心地，想去对你好。”
……
“晚安，好梦。”
千仞雪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
生日礼物。
陪伴是最好的礼物。
作者雪子生日快乐！！！
作者明天除夕，祝大家新年快乐！！！
作者说个题外话，有人玩崩铁吗？嗯，推荐大家去玩一下，匹诺康尼，剧情超甜[doge]
作者游戏里你会踏上开拓之旅，遇见很多朋友，见证一个又一个故事
作者比如流萤，我那生命像萤火虫一样绚烂而短暂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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