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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月亮好像不太明朗,蒙着厚厚的云层,星星也藏起来了。
顾曼丽开车在路上行驶了一段路程后忽然停下,停在一家卖生煎包的摊子上,周左心里记着顾小姐爱吃生煎包,下车给她买了一袋生煎包。顾曼丽趁他不注意时,在生煎包里放了药,周左吃过后很快就昏昏欲睡过去。
在去往梅机关的路上,陈浅进入了假死状态,何大宝吓了一跳连忙送往梅机关。当晚,日军确认了陈浅死亡,并且建议尽快转移尸体否则会有传染病。
日军叫了几个老百姓把陈浅的尸体抬出去埋了,其中就有龙头哥。在余春羊和海叔的帮助下,成功把陈浅安全转移。
次日,晨光熹微,旭日东升。
虞锦开门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她换了一身针织开衫和半身长裙,昨晚满身浓重的消毒水味今日已经淡了不少。抬头见余春羊正往她这边走来,她高兴的下去迎接,
虞锦怎么样,成功了吗?
余春羊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
余春羊手法不错,已经把他安全转移了。
说着,她把海叔给她的药箱和毛巾递给虞锦。
虞锦一脸茫然的接过,看着这些东西她有些茫茫然,不解的问道,
虞锦什么情况?
余春羊海叔说了,陈浅的伤势由你负责。
虞锦一惊,连忙问道,
虞锦为什么呀!
余春羊谁让你学过医呢,咱们这几个人就你是学医的,你不照顾他谁照顾他?
看着虞锦满脸不高兴的模样,余春羊无奈抬手覆上她的脑袋,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头发,柔声哄着她,
余春羊就当为了情报,你辛苦辛苦。
虞锦撇了撇嘴,也只能这样了。
虞锦拿着药箱转身回到屋内,走进里间发现陈浅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胳膊上的伤痕结成痂,身上的衣服也被海叔换上崭新的衣衫,她看着他这副模样,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日本人真不做人,把人折磨成这样。
她伸手探了探陈浅的额头,还有些发烫,她连忙烧了一盆热水过来,将毛巾浸透,拧了拧水敷在他的额头上。
随后,她搬过凳子坐在他床边,从药箱里拿出拿出药粉慢慢敷在他胳膊上的伤口。接着拿出药水和棉球,用镊子夹着棉球沾了沾药水,擦拭着他脸上淤青的地方。
虞锦日复一日的照顾着昏迷不醒的陈浅,她每天都用温水擦拭着他的脸庞,体温倒是降下来没有再升上去了,现在的他呼吸均匀而柔缓,虽然面色稍显苍白,倒也不是全无血色。额前的碎发自然下垂,微微遮盖住他紧闭的眼睛。
次日,虞锦如往常一样悉心照顾着陈浅,就在这时,陈浅的睫毛忽然动了动,像是有苏醒过来的迹象。虞锦连忙将毛巾扔到水盆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陈浅皱了皱眉慢慢睁开双眼,虞锦坐在床边期待的看着他,
虞锦你醒了?
陈浅慢慢睁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虞锦,看着她熟悉的脸庞,
陈浅是你……
虞锦有些意外他还能记得自己,看来这么多天还真没白照顾。
虞锦你还记得我?说明脑子没坏呀。
看着他苍白无力的嘴唇,虞锦把水端过来,舀起一勺子轻轻地吹了吹,随后慢慢移到他的唇边,示意他喝水。
陈浅偏了偏头,
陈浅不喝。
虞锦不喝?不喝不行,缺水了,白救了要不。
说着,虞锦把勺子抵在他的唇下。
陈浅微微颤抖了下睫毛,虚弱的看着她,
陈浅谁让你救了。
一听这话,虞锦不乐意了,她放下碗,皱眉看着陈浅,
虞锦你这人怎么还不识好歹呢?要不是为了我的情报,谁乐意搭理你。
陈浅的眼眸闪了闪,良久,说了一句,
陈浅滚。
虞锦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俯下身凑近他,
虞锦你说什么?
陈浅滚…
虞锦一听,连忙起身怒瞪着他,
虞锦你有病!
虞锦气呼呼的将手帕甩在他脸上,接着摔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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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