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桑稚正常回学校上课,不过,今天她一进公开教室,由于导师还没来,她顿时觉得在场人所有的目光都在盯着自己。
不是她的错觉,因为她抬起头,恰巧与一个女生对视,对方却也没收敛,仍一脸探究的看着自己。
紧接着,又听到不远处传来的议论声。
“哎,她就是桑稚啊。”
“看不出来啊,有男朋友了,还指望着勾搭校草。”
“呸,什么南芜校花,说她是南芜水性杨花的笑话还差不多。”
桑稚忍了又忍,恰好这节课上课的导师也来了,她只好若无其事的找了个没人的座位坐下,上完了整节课。
只是,下课时导师前脚刚走,后脚教室内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我刚刚问了我朋友,好像她的男朋友几年前也是我们南芜毕业的。”
“还是那一届全院系上的校草哎。”
桑稚本想与她们理论一番的,可…又怕事情愈演愈烈,牵扯出嘉许哥就不好了。
今天的课只有剩下的最后一节了,可这个学校,桑稚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依着从前也有不上课,依旧有姣好的成绩,她请假了,辅导员也自然没有阻拦。
毕竟,老师也不是聋的,学校地传言也都是略知一二的。
桑稚出了校门,没有脸去面对段嘉许,思来想去,去了唯一不用她花钱喝酒的酒吧。
看着老板的妹妹来了,服务生不敢阻拦。
桑稚要了两瓶啤酒,便烦躁的喝了起来。
为什么呢?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变成了脚踩两条船,勾搭穆子儒的笑话。
而这边,看着女孩借酒消愁,服务生便自作主张的给老板打去了电话,毕竟,小祖宗要是在这儿出了什么事,他的工作也别想要了。
而另一边,正在外面忙活的桑延,看到来电显示是酒吧那边的,不禁蹙起了眉头,这是又有什么麻烦了?
接通电话后,桑延还未开口,便听那边传来了声音。
“老板,您的妹妹来酒吧了,正在喝酒。”
闻言,桑延几乎是保持一个动作,时间仿佛静止在那里了一样。
“她一个人?”桑延忍了又忍,询问出声。
“是。”
桑延的手砸在一旁的墙壁上,这个桑稚,又整什么幺蛾子。
“我知道了。”
说完,火速挂断了电话,他所处的位置已经出了南芜,赶回去也得到今天晚上了。
于是,想了想,最终拨通了与桑稚最熟悉的人的手机号。
而这边的段嘉许也没闲着,刚见完客户,准备回公司开会研究下一步的计划,坐在车上,正翻看着文件,手机铃声却突兀的响了起来。
看了眼,居然是桑延,他这么闲?
怀着疑惑的心态,他接通了电话。
“喂,桑延,有事?”
桑延在心中暗骂了句“段老狗越来越能装了”,随后,切入正题道:“段嘉许,有时间吗?”
“帮我去我酒吧接一下我妹,我在外地,晚上才能回去。”
段嘉许听到是关于桑稚的事,终是打起了精神,“知道了。”
因为喝了点酒,他让公司的员工帮他开的车,告诉了正在开车的男人改去酒吧后,他想继续追问为什么桑稚会去酒吧时,却发现,那头的桑延早已将电话挂断。
他有些焦躁不安的按了按跳动的眉心,自他跟小姑娘确定关系起,小姑娘去哪儿都会提前告诉他一声,今天怎么这么突然就去了酒吧,这让他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