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从何处知道的,和圣女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想要做这江湖和天下的执棋者,圣女想得还是太简单了一些。”
帝鸢拄着拐杖绕过她,靠近岸边之后,走下了那几阶石梯,回到了来时的一叶轻舟上。
“角大圣女,我们还会再见的。”
她站在轻舟上,抬手取下了脸上的面具,将那张可怖的脸展露在了角丽谯的视线内。
看到角丽谯眼底一闪而过的恐惧,帝鸢的嘴角扬起,随着笑意舒展,伤痕扭动,面容更加狰狞可怖。
轻舟无人划桨,解开绑石的绳子,开始逆流远去。
角丽谯看着轻舟上坐着的佝偻身影,面色越发冷凝,绝美的面容覆上了一层戾气。
手中羊皮卷被紧捏得有些变形,那只白嫩的手,手背青筋暴起。
“圣女,要不出动咸日撵?定叫她有来无回!”血婆来到角丽谯身后,望了一眼那还在海面漂泊的小舟。
角丽谯收回视线,垂眸看手中羊皮卷,“暂时不用。”
其中的信息,前部分都一一对应,至于剩下的那一部分,尚需求证。
但恐怕其中的可信度也过半。
她知道的,不知道的,对方似乎都一清二楚。
只是对方在里面扮演的又是什么样的角色。
又为何十年时间,对方变化这么大。
因为一份尚且无法完全定论真假的羊皮卷,角丽谯如今已经心中陡增了很大的危机。
突然,她想到什么。
“血婆,你留在这里主持大局。雪公,随我去玉城!”
“是!”
“是!”
......
“她这次睡多久了?”
“算上今天,有一周了。”
“嗯。”
傅成毅关上房门,来到客厅,将自己带来的水果放进了冰箱里。
他看着自己放在沙发上的文件袋,眼神中带着几分难以抹除的复杂和沉重。
明天他就要跟经纪人去剧组那边,接下来至少几个月不能回这边。
有些事情,有些疑问,如今压在心上,格外沉重。
他已经通过经纪人那边见过了原著作者,进行了简单的交流。
正因为如此,突然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去看到那一段可能是他一生的经历,才觉得心中更加沉重,压着巨石。
而在这个世界里,他唯一能够去寻求真相的人,是现在躺在房间里陷入昏睡的人。
不多时,蜷缩在猫窝的黑猫拱起身体,伸了一个懒腰,看了一眼在沙发上坐得端正发呆的人,迈着猫步走到了卧房前。
它抬起爪子,推开并没有完全关上的门。
房间里,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已经坐起,看到黑猫进屋,黝黑的双眸褪去了一些黑沉。
“喵~”
帝鸢撑着床边,自己坐到了轮椅上。
从房间里出来,和客厅里的人对视,帝鸢的目光划过放在一旁的文件袋,眼角上扬,已褪去一些青涩的脸上带着笑意。
“表哥,好久不见。”
帮佣阿姨从厨房出来,将她推了过去。
傅成毅站起身,看着她,张了张嘴却又不曾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在她面前,不似以前那样拘谨,但是也依旧带着几分敬意。
从旁边拿起文件袋,他递了过来。
帝鸢并没有接过,笑了笑:”我就不看了。表哥,有些事情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当下。”
她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可不是让人继续困在死胡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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