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捏了捏他的小脸,被他养了许久终于长出肉来。
他没忍住亲了他一口,注视着他柔声道:
"我和他之间没什么,你乖乖睡觉。"
"噢....好。"
李莲花乖巧的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笛飞声与他呆了这么久,但还是会被他可爱到。
李莲花入睡很快,他也走下楼去。
毕竟那还有个大少爷等着他呢。
笛飞声走出木屋,脚刚踏上沙滩背后就一阵凉意袭来。
他反应迅速,用刀当下那一剑。
随后迅速转身刺出。
方多病手握尔雅,眼神犀利。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一剑被笛飞声撂倒的方多病了。
两人一时不分上下,笛飞声也有些意外。
这小子,多久没见就变得这么厉害。
给他带来的惊喜还挺大,要是李莲花知道了。
应当会高兴的。
可内力的差距是一条巨大的鸿沟,方多病的多愁公子剑毕竟才练没多久,很快,他就被笛飞声一刀打倒在地。
"进步挺大。"
笛飞声收了手,而方多病仍怒视着他。
"笛飞声,你现在真的让我觉得恶心!"
"随你怎么说。"他笛飞声根本不会在意。
"你有没有想过等李莲花恢复记忆,你该怎么和他说!"
"这些我自会考虑,不劳你费心。"
说着他便自顾自的往木屋走去,李莲花还在睡觉,要是忽然醒了没看到他又该急了。
"李莲花我必须带走!"
笛飞声闻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
"你带他走,你带他去哪?"
"你能带他去哪?"
"当今圣上仍忌惮方家,为了把控方家并未取消你与昭翎公主的婚约。"
"你此刻跑来找李莲花,是打算抗旨不尊吗?"
方多病渐渐低下头,是啊,他不能抗旨不尊。
他身后还有方家,会因此受到牵连。
可.....他真的不甘心。
"再说,你有能力保护李莲花吗?"
"当时李莲花将忘川花献给皇帝,皇帝是看他命不久矣才放过他。"
"你现在说要带他走,要是被皇帝的人察觉,李莲花还有命嘛,方家怎么办!"
方多病一直以为只要自己变强了,那什么事都迎刃而解了。
现实却不是这样的,他要顾及很多,他肩上的责任有很多。
"方多病,你也不小了。做事之前多想想后果。"
笛飞声也是看在他是李莲花的徒弟才做起了谈心工作,不然他可没那个闲心给小朋友开导。
方多病手中剑直直插进沙子里,他整个人跟无力一样半跪在沙滩上。
笛飞声蹑手蹑脚的回了房间,他帮李莲花撵好被角,在看到他眼角的泪痕时,手指顿了顿。
他粗糙的手抚上他的眼角,轻轻摩挲:"李莲花,你不会怪我吧....."
床上的人没什么动静,但笛飞声知道,他听得见。
他虔诚的吻了吻李莲花的额头,像一个忠臣的信徒。
床上的人手指微动,但终究没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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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来,就没看见方多病的身影,他应该是回去了。
笛飞声照常出去打水,回来时就看到李莲花倚着门框,双手环胸。
眉眼间添了几分淡泊,他还是他,也不是他了。
笛飞声抿嘴没有说话,他心里没底。
"他已经走了。"
"嗯,走了好...."
片刻后,笛飞声看着他,小心开口:
"你,怪我吗?"
"这个坏人无可如何都要做的,不是吗?"
方多病是无论如何都要走的,他不能留在这。
不能因为自己而耽误自己的大好前程。
"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就,看到方多病的那一刻。"
李莲花说着,笛飞声却自嘲般笑着。
原来是那个时候....
看来方多病在他心里还是重要的,不然怎么会看到他就想起了过去种种。
"不给我洗手了?我可等了你好久。"
"都记起来了,还有必要?"
李莲花走上前,紧盯着笛飞声,戏谑道:
"当然有必要,你不是我夫君吗?"
李莲花轻笑着,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缓缓开口道:
"阿飞,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喜欢冒充别人夫君?"
笛飞声也不回避他的目光,认真道:
"我只喜欢冒充你的夫君。"
李莲花低笑几声,俯身蜻蜓点水在他唇瓣落下一吻。
笛飞声眼里闪过差异,但他手上动作却没慢,伸手揽过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未完待续··········
張源儿“要开学了,狂补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