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空只是笑笑不说话,他将二人引至写愿望的地方便离开了。
“将心愿写到红绸再系于树上就能让愿望实现?”
“我不信。”
说虽这样说,方多病还是拿起了绸带和笔,在上面写下了字。
“不信还写。”
李莲花的注意落在了树上的红绸,发现什么样的愿望都有。不过寻人的居多。
除愿望外,还有生辰写在上面。
这颗树很大,枝叶茂盛,凡是可以看见的地方都系上了红绸。
树的另一端还有人将红绸接下,扔进了火盆里。
“敢问这是何意?”
李莲花行礼上前,问了主持的一个小和尚。
“古树虽大但人们的愿望更多,终有一日树上便系不下红绸。”
“因此住持说要还愿者将红绸解下扔进火盆,也算烧去过往愿望,过好当下。”
“多谢。”
看着越来越多的红绸于火盆中烧去,李莲花越发的好奇这树到底有何神奇了。
“李莲花,你不写一个?”
方多病早已将自己的红绸系于树上,转头一看李莲花已跑到另一侧,连忙来寻。
“不过这树也真大,从未见过有树长的如此之大。”
“天下奇事繁多。”
“走吧,去神隐寺看看。”
“哎?”
方多病总觉得李莲花有些奇怪,但他又说不上来。
“你可曾听闻有人能以一棵大树做成一个树屋供几人居住。”
“一颗树?住几个人?”
方多病属实无法想象究竟得多大一棵树才能做成供几人住下的树屋。
“南方边陲有一小国是以树为生,名为南桠,他们有一套自己的养树法子,养出的树啊那可是少见的很。”
“枝繁叶茂不说,树干粗壮的有需百人围圈才可抱起。”
“国人皆以树为尊,凭树生存。”
李莲花在短短几步路里讲了这些,方多病立刻会意。
“你是怀疑这儿有南桠人。”
“嗯,虽是这样想的。但这些不过只是古书记载,早已过去百年,无从考究。”
方多病正想着树的问题呢突然回神,问道:
“就算是真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李莲花不是喜欢找事的人,眼下竟如此反常。难不成他与南桠还有渊源?
“古书还记载南桠人以树炼制丹药,有固本培元之效。”
“有些好奇罢了。”
神隐寺中人也多,两人只能靠的近些免得被人潮冲散。
进去后映入眼帘的是三尊大佛,面上神色慈和,让人心生亲切。
“来都来了,拜一个吧。”
李莲花跪于软垫之上,诚心磕头。方多病见他一路对求神拜佛并无兴趣,此刻种种皆十分反常。
殿内一处设帘挡住,里边坐着一人口中念念有词,一问,原来是那住持,人称悟道大师。
李莲花佯装头晕找了间厢房住下,方多病不知他心里又在捣鼓什么。
“你头还晕嘛?”
“没事了。”
李莲花住的地方正对那颗古树,是个看风景的好地方。
“你还看那树呢。”
“你真觉得这儿会有南桠人?”
方多病拿手比划了一下那棵树,也没有李莲花说的那么夸张,顶多十几个男人就能围住。要几百人将其围住,那是树嘛!
“哎,有些困。”
李莲花说着便倒在榻上,看着要睡觉。方多病仔细嗅了一下,空气里夹杂着很浓郁的花香,并不好闻。
“我出去看看。”
方多病找了人一问,才知在这住持住处后还有一个花圃。说是净化空气所种。
“这花香的冲鼻,哪是净化空气。”
寺中小僧早已习惯空气里的这股花香,反应都不是很大。
方多病知李莲花对此处感兴趣,就转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李莲花,我刚刚去厨房捣鼓了些吃食。”
“你应该饿了,快些来吃。”
李莲花早就起来,又坐于窗前看着那颗古树。方多病在他面前挥挥手,生怕他被什么给迷惑了。
“你很反常啊…”
“你看他们。”
李莲花将手指向窗外,古树下站着几个小僧,他们架着凳子不知在弄着什么。
“你们在干嘛呢!”
“哎!你们怎么把别人的愿望给烧了啊!”
方多病见几人将红绸扔进了火盆里,连忙出来维护。几个小僧突然被人撞见,也有些害怕。为首的站出来说明缘由。
“这些心愿在这挂了许久也没人还愿,我们只能将其烧毁了。”
“哎你们这样也太不道德了吧!”
李莲花勾起几根绸带,颜色已渐渐褪去,边角都已破破烂烂,的确挂于树上许久了。
上面的字因为时间久了,也只能看个大概。
“祈求上天,让我女儿早些归家…壬戌月庚子日…”
“这些烧的可都是寻人的啊。”
几个小僧低着头,末了才开口道:
“这些寻人的愿望挂了很多,但都杳无音讯。我们也没办法,只能将其烧了。”
方多病将板子上的几根红绸拿起来一看,确实是寻人的居多。
“不是说这许愿十分灵验嘛,那一个人都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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