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给方多病把脉,这会儿跳的有些不稳,其余的都还好。
“没事,不要担心。”
方多病也嘻嘻笑着,好像刚刚流血的不是他。李莲花也检查了一遍,才放下心来。
他十分严厉的批评着方多病。
“方小宝,以后做什么事都要和我商量…”
“你在屋里下迷药的时候怎么不和我商量?”
方多病一开口就把李莲花堵的死死的。李莲花幽怨的看了眼笛飞声,好像在说他怎么话这么多。
“我也是为了你好。”
方多病打断李莲花施法,将自己耳朵给堵上。
“我不听我不听。”
“你今后要是不配合我取血,我天天这样搞。”
李莲花咬咬牙,一字一顿。
“行,你行。”
“我不管你了!”
现在都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他忽悠不到了是吧。
李莲花甩袖离开,留下方多病和笛飞声两人面面相觑。
“哦呦好痛啊…”
方多病这会真绷不住了,眉头拧成川字,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心口。
“待会找关兄再要点止痛药去。”
李莲花回到屋里,将身上劈的貂挂了起来。看了眼自己的手指,这会儿已经不滴血了。
“只滴了一次,蛊虫应该没那么容易养成…”
“啧,他日后要是天天如此也不行。”
天天看着方多病往自己身上捅一刀他可看不来。
“方多病啊方多病,我该拿你怎么办…”
眼皮渐沉,睡意渐浓,李莲花打了个哈气便洗洗睡下。
明日的事明天再愁吧…
“阿飞你帮我看看,这虫是不是醒了?”
前些日子这两只虫子不论方多病如何晃动,他们愣是一点动静没有。今日喝了些血,竟然在蛊盒里爬了起来。
“再取一次血便可种下。”
“这么快?”
方多病满脸写着震惊,当时那和尚说的是养半个月才行,怎么再取一次就可以了?
“你了解蛊虫嘛,不要瞎指挥。”
方多病那枝条逗弄着两只小虫子,反驳笛飞声。
“你们俩的血格外契合…只一次便唤醒了蛊虫,确实少见。”
笛飞声得到这两只蛊虫时还特意了解了一下,知道只要唤醒后再取一次血便可以种下。
他俩这种情况笛飞声也了解,大多是格外契合,可能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这用在两个大男人身上还是有些怪怪的。
“要不然你再带我去取一次?”
“今天痛都痛了,一次性痛完好了。”
“嗯。”
两人一拍即合,然后又去李莲花房里给他扎针了。
“不是,你们俩…”
有完没完四个字还没出口就又看到方多病拿着小刀在那捅自己。
李莲花:……
年轻就是好,不像他,风一吹就倒了…
“李莲花,阿飞说我们可以种下了。”
“来,你拿一只。”
等血被两只蛊虫吃干净后,方多病抓了一只放在李莲花的手心里。另一只正准备拿出来的时候被李莲花制止道:
“方小宝,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李莲花许久没有如此认真的同他讲话,方多病也十分郑重的说道。
“我是自愿的,不会后悔。”
说着便拿出另一只蛊虫来,放在自己的手心里。
两只蛊虫有感应一样,开始啃食手心肉,然后钻了进去。
“如何?”
笛飞声查看了两人的情况,李莲花的脉象明显好转了些,但方多病的情况就不一样了,他脉象不稳,内力也弱了不少。
“蛊虫起作用了。”
“李莲花,你感觉如何?”
李莲花终日惨白的唇瓣染上红润,头上冒着些许虚汗,但整体还行。
“方小宝,你怎么样?”
李莲花第一时间看了方多病的状态,他体内虽没有碧茶余毒,但比往日虚弱不少。
“我没事,就是有些乏力。”
方多病要分担李莲花的疼痛,身体一下子有些疲劳。李莲花将他扶上床,倒了杯水。
“他睡一觉就好了。”
“嗯。”
笛飞声可不是会伺候人的主,他退到屋外将房间给了两人。
“嘶,李莲花,我有点冷…”
“冷?这儿有热酒,来,喝一点…”
李莲花将他扶起来靠着自己,摸摸方多病确实有些凉。
方多病脑袋搭在李莲花颈窝里,嗅到一股清香,格外的撩人。他眼前有些迷糊,看的并不真切。
“来,喝一点…”
方多病将头靠近,喝下那口热酒,觉得很是满足。唇瓣有些湿润,他一个偏头,李莲花放大的脸看的真切。
肤色染上几分病态的白,眉清目秀,唇瓣殷红。他之前怎么没觉着李莲花生的如此俊俏。
“怪不得…”
方多病喃喃着,李莲花听的不真切,靠近了几分。
“怪不得什么?”
两人靠的近,说话时气息尽数喷洒。湿润的水汽让人觉着痒。
“怪不得大家都喜欢你…”
说罢,他竟靠了上去。一下子吻住李莲花的唇瓣,似乎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久久不松开。
“唔…”
李莲花大脑宕机,紧张的将他推开。说话都不利索了。
“方,方,方小宝!我劝你冷静一点…”
—未完待续—
張源儿“大家请闭眼,非礼勿视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