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乐说的轻巧,帝承恩却满是心疼。她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过往才能让她如此。
不过她向来不是喜欢揭人伤疤的主,便说起其他事来。
两人谈笑间门被推开,一时间一股寒气四溢,两人反应很快。
几乎是同步往后一翻,躲了横扫来的一剑。
安宁似乎没想到此间还有一人,想收手却控制不住。
韩烨后来一步,连忙制止。
韩烨“安宁,休要胡闹。”
帝承恩反应很快,便速速撤了。
还颇有些心疼的看了任安乐一眼,任安乐觉得有一眼意味深长,但她来不及细品,便赤手空拳迎上安宁的招式。
帝承恩适时抽出韩烨的佩剑,扔给了任安乐。
要不说两人合得来,这边一扔那边就已接上,配合无间,默契满分。
安宁“你就是任安乐,一直缠着太子哥哥?”
安宁虽然说的是事实,但任安乐小嘴一撅。
她这样说自己,搞的自己是热脸贴冷屁股一样。
好吧,她就是。
任安乐“想必你就是安宁公主,大靖的长公主吧。”
两人说话间手中的剑却不停,任安乐一个转身坐在椅子上。
纤细的手指撩开头发,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安宁。
安宁被她盯得心里一紧,一剑又快又急的刺去。
任安乐也收了玩乐的兴趣,开始认真起来。
不过两人这一认真,这翎湘楼的房间可就遭殃了。
帝承恩“再打,掌柜的可要上来了。”
帝承恩在一旁劝架,丝毫不着急,给两人倒了杯酒,缓缓坐下。
两人比试的也尽兴,一块坐在喝酒,异常和睦。
安宁“想不到你身手这么好,我安宁实在佩服。”
任安乐“安宁公主于西北领兵抗北秦,安乐才佩服呢!”
两人被子相碰,眉眼含笑。
安宁注意到帝承恩,眉眼弯弯问道:
安宁“不知姑娘姓甚名何,如何称呼?”
帝承恩“小女魏奚,公主殿下唤名即可。”
帝承恩举止间尽显端庄大气,回话不卑不亢,也是个妙人儿。
安宁“我怎不曾听闻任大人身边还有这么一个温婉的人儿。”
言下之意就是像任安乐如此跳脱的人能交个像她这般温润之人可太不容易了。
任安乐“哎,话不能这么说。”
任安乐“魏奚她也就瞧着温婉可人,其实骨子里也野着呢!”
任安乐“就这酒,她能把我喝倒!”
任安乐说的夸张了些,但安宁却全然不知,对帝承恩更是多了几分欢喜。
帝承恩“任大人就是这样推荐我的?”
任安乐“都是朋友咱坦诚相待嘛!”
三人聊的乐呵,喝的有些微醺。
安宁“安乐,我觉得你这性子很像我的一位故人…她曾经也是你这般洒脱。”
安宁的眸子里不禁流露出几分哀伤之意。
并未喝醉的帝承恩将目光落在任安乐身上,她想知道她会说什么,做什么。
任安乐“哎,可我任安乐就只是任安乐。”
任安乐“世间只有一个,独一无二。”
也对,即使性格再像,也终归不是她。
安宁似乎心里积压的事太多,只能借酒消愁。
—完—
張源儿“名场面来啦!!!”
張源儿“安居乐烨上大分!”
張源儿“韩烨的眼眶红红的,呜呜在一起吧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