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
许久后,池嘉祎都觉得双腿站的有些发酸的时候,马嘉祺的课终于上完了。
整个计算机专业的男生很多,他们走出门,一眼就看到了池嘉祎的存在。
有几个男生把目光落在了池嘉祎的脸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的感觉。
池嘉祎倒是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搜寻着马嘉祺的身影。
终于,池嘉祎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见到了一个身影。
正当池嘉祎准备上前 时候,一个穿着漂亮的陌生女孩便先上去,手里拿着手机,似乎是在找马嘉祺要联系方式。
池嘉祎慌了一下,她虽然不喜欢马嘉祺,但她的内心仍旧产生了一丝危机感。
然而,事实证明,她的担心是错的,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女孩的嘴正喋喋不休的说些什么。
而马嘉祺却只是目光冷漠的看着她,在陌生女孩说完话的下一秒,就转身大步离开了。
池嘉祎见此场景,默默感叹,想要追到马嘉祺,似乎还真是很难。
下一秒。
池嘉祎看着马嘉祺离开的步伐,一路小跑的跟了过去。
马嘉祺抱着一堆看起来像是表格的东西,似乎在往办公室的门口走。
他在看到突然冒出来的池嘉祎的时候,停下来了脚步。
马嘉祺“你找我有事?”
他带着几分疑惑问。
池嘉祎见他停下了脚步,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倒也没矫情,直接单刀直入的说道。
池嘉祎“马嘉祺,都中午了,一起吃个饭吧!”
少女的语气轻快活泼。
她扬起头看向身侧身形高大的少年。
_
先生,
你给我的感觉,是因斯布鲁克的黄金顶。熠熠生辉的不灭灼光下隐匿着哥特式独有的沉寂鬼默,不痛不痒在我心口烫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暗红色。
黑发缠着幻夜中的幽魂,你不会知道,那是部分我。
千古以来,我囚守于厮。不止一次的,我厌恶自己的苍白和烙印在身上苦厄般无生气的荒芜。踉跄着匍匐着像鲸鱼渴求深海的纳容一般渴求你,希冀你在忽明忽寐的光影留连中投我以眼波流转的一刹。
这是病态的求索我一直知道的,我无可救药I的溺水一般向你伸手, 毫无疑问这是 自私卑劣的。
于是在所有个无回声的嘶吼后,在一个下着滂沱大雨的幻夜,我决定离开。携一枚暗哑
的古旧徽章,从奥地利向西远征。
你无须担心的,征程的手续并不难,只有神对我说要我的灵柩作押。
我说了好,然后就挥舞你送的毁刃,一寸一寸分离掉我,很奇怪并不疼,那感觉只像在切割一块朽坏的红木。而做完这一切,我就要背阳而行,留下半个我在梦境,半个我自我屠戮。
我和身体中抽离出的我对赌,赌这场征途的钟声响彻那刻,谁是成王何谓败寇。但是在我踏出殿堂的第一步,风雨成殇,这个我就碎成一地旧瓷片,残存在缺口的月光码头。剩下的全部我,终年在湿冷的雨夜魂游。所以,
我想过离开的啊
只是我永远无法离开你的领地,就如万物无法脱离意义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