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醒来后只觉得身体麻木的疼。
这种感觉让她好像又回到了十五岁生辰的那天。
可等她睁眼却不是那熟悉的粉色窗幔,是墨色的,是男人的。
察觉到禁锢在自己腰间的双手,以及那自己身旁如同火炉一般灼热的温度。
小小还没扭过头去查看,眼角就率先的落下一泪。
她的眸中满眼的无力,麻木,但更多的却是失望。
司马繁其实比她还先醒,他这种多疑又警惕的人早已养成了浅睡的习惯,这些年来他根本不可能放任自己深层次的睡下去。
他只是想看看自己这个小白兔妹妹发现自己的哥哥上了她,她会是什么反应。
可很显然她这个反应是司马繁没预料到的。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的妹妹好像就是这么个性子。
懦弱胆怯,和兔子根本就没两样。
她或许不是不会反抗,只是身子和脑子里一样麻木了。
眼神空洞的仿佛灵魂已经抽了出去,而只剩下了一具躯体。
可司马繁不在乎。
他觉得自己只要能够报复到司马岱,报复到司马家里的每一个人。
无论是什么代价,他都可以接受。
即使是从未伤害过他的妹妹。
他都可以不在乎。
司马繁略带薄茧的指腹划过的小姑娘刚刚留下的泪痕,许是他觉得还不够,又凑近在眼角落下一吻。
那原本清磁的嗓音,此时更像是蛊惑人心的妖精。
“醒了,我的妹妹,哥哥可想死你了~”
司马繁三句话不离哥哥妹妹的身份。
不知道他是刻意的膈应小小,还是喜欢这一份伪禁忌带来的的快感。
或许都有吧。
但不可否认,他现在的心情是极度愉悦的。
“我的好妹妹,哥哥的好妹妹~”
“既然醒了,那哥哥就帮你再回味一次。”
一个接着一个的吻落在了昨天印下的痕迹之上。
小小的身体就像是一片树叶掉落在了涓涓流水的小溪当中。
只能随波逐流。
床头将手背撞出了青紫色的痕迹。
娇柔的花朵一遍一遍被摧残蹂躏着,又掉落下的一片一片花瓣。
他想当那个洒水人,此刻只专心的浇灌着面前这朵只属于自己的娇花。
司马繁这人最喜欢蹂躏,最喜欢看一些美好的事物濒临破碎。
如果更好的话,他更希望做点其他的事情。
可以让他更刺激,更开心的事情。
棉布挂上于房梁,最终被磨得断裂。
司马繁大口地喘着气,任由着额间落下的汗凝聚在他的鼻尖上,但每次还没凝聚成一滴,就因为甩脱的动作,滴落在那已经不再白嫩的肌肤上。
他双眸猩红,注视着这一场视觉盛宴。
忍不住喃喃出了声:“妹妹,果然是我的好妹妹,哥哥太喜欢你了,我都后悔之前做的那件事了,这辈子,你就只做哥哥的禁脔好不好~”
可他们全然没注意到,地上还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
而那尸体,已经过了一夜。
事后的司马繁是神清气爽了,留下了躺在床上被摧残的只剩下了花骨朵的小小。
眼神更是比之前更加麻木了。
最终却抵不过身体的疲惫,闭上了双眼,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