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你说你怎么这么聪明?用炸死,用假身份,就连出门都知道戴帷帽遮住,可是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什么人?”
司马繁蹲在小小的面前伸手,指尖轻柔的抚过了那如羊脂玉一样洁白的脸庞,好像是在看待一件他极为珍惜的宝物。
小小逃不了。
这么多年了,她连反抗的动作都被消磨掉了。
“你知道你走后,他们的下场是什么?他们全都被丢进了炉子里,惨叫着,眼睁睁的看着一点盘在了他们的头上,冰凉的触感钻入了他们的脑子里,感受着自己白色的脑髓一点点的被啃食,啧啧……”
司马繁像是在说一件极为轻松的事情,与其用说来形容,倒不如说是陈述。
“不!不要再说了…”
小小的脑海当中已经浮现出了曾经看见的东西。
炉煮。
就是把人丢进倒了一半水的炉子里,盖上盖子,只留下了一个头在外面,在炉子下面就有人不停的加火,直至水沸腾起来才停下。
然后拿出小刀,在人的脑子上开一个口子,紧接着放出一点盘复在人的头上,啃食着里面的白色乳体。
它最喜欢食物在慢慢煮熟的过程当中去品尝,因为这样最为鲜美。
当年她十七岁,被司马繁逼迫着睁开眼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丫鬟枳儿被炉煮了。
从此之后她便留下了心理阴影,看见脑一类的东西,便会止不住的呕吐。
“嘶~”
小小听见了它的声音,这不是幻觉!
因为它的声音是从司马繁的袖子里传出来的。
小小根本不敢看过去,只能蜷缩的坐在地上,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企图将所有的一切排斥在外。
因为她知道,它和它的主人一样,都是疯子!
“小小啊,一点来看你了,你不想它吗?一点告诉我,它可是想你的很呢~”
司马繁还恶劣的将盘附在他手上的一点拿到小小面前。
小小一睁开眼,便看见一条雪白通体,头上一点红的小蛇正在朝自己吐着蛇信子。
它的蛇信子血红,和它头上的一点还有眼睛一模一样。
小小瞳孔放大,看着它近在咫尺,仿佛它只要舌头再吐的长一点,立马就可以舔到了她的鼻尖。
那一刻小小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好像都产生了倒流,下一刻它马上就要张开血盆大口,把她吃了下去。
即使小小知道没有司马繁的命令,它是不可能伤害自己的。
可是一看就它,小小就想到了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枳儿。
以及那些令人恐怖至极的刑罚。
准确的来说对普通人那是刑罚,对于司马繁看来,只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取乐物件了。
他的手段还远远不止于此。
他会想到许多折磨人的方法,他会刻意去实验古书上记载的那些,他会让人满足他病态的想法。
只要他想……
所以小小才发了疯似的要逃离他,逃离京冀,逃离那个她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
对于她来说,那几年都是她的噩梦。
她无时无刻不想着逃离那里。
最后她也成功逃了出来,用假名字,用假身份,用买卖人口来隐藏。
可是最后呢,功亏一篑。
她逃不了了,就算是逃去了深山老林里,司马繁都能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