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眠眠。”一道熟悉的男声正在呼唤江眠。
江眠躺在男人的怀抱中,她慢慢睁开眼睛,一滴一滴的雨水滴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江眠想开口却依然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任由男人喊着。雨水慢慢变红滴在江眠那早已湿透的白色裙子上,江眠吓了一跳,男人的头上有一道伤疤,挣拧而又血腥,滴下来的血混杂着雨水落在了地上。但男人却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伤,一直呼唤着江眠。江眠抬手帮他擦去了血迹,男人感觉到了她的动作,柔柔的喊她:“眠眠,是我啊,**。”
后面的两个像是加了密似的,纵使江眠凑的再近也听不到。
“叮——叮——叮——”江眠设的闹钟了响了。
江眠身子猛然一颤,醒了过来。她揉了揉头发,睡眼朦胧,外面太阳还未出来,天空黑鸦鸦一片。江眠穿戴整齐便吃去吃早点。
饭桌上江眠两眼无神,在发呆。陈晓红见她这副样子,重重敲了一下桌子。
江眠猛然惊醒,懵懵的喊了一声:“妈?”
“吃饭发什么呆?”陈晓红,“有什么心事吗?跟妈讲讲。”
江眠从以是陈晓红带大的,父亲江华升工作经常要出远门,一般都是陈晓红和江眠生活,陈晓红对江眠一直都很好,不会随便打骂江眠。有什么矛盾也不随便发火,也不会一昧推解责任,平时对江眠也很耐心。江眠平时也会和陈晓红讲一些心事或有趣的事,但最近江眠却总是神不守舍,心事重重的样子,陈晓红着实有些担心。
“没事的,妈。只是没睡好。”江眠不想让妈妈再担心,于是决定先隐瞒着,如果以后再这样的话再和妈妈说。
“那好,吃完赶快去上学。”
“好,知道了。”
……
在来教室的路上江眠就被几个女生拦住了,她们希望江眠能她们把情书给周忱,眼看她们愿意强烈,只好答应了。
江眠来到教室,坐在周忱旁边,把那一些情书给了周忱。但周忱没有接,他开口说:“扔了。”
这是他的情书江眠当然不会帮他扔,只好放在他的桌子上。
小雨绵绵而下,教室变得潮湿而又温热,雨水透过坡璃窗的缝隙滴了进来。
江眠感觉自己越来越晕,心脏剧烈跳动,熟悉感涌上心头,头疼像是要爆炸一样。
“眠眠,别走,好吗?”
奇怪的声音在脑海里响彻,江眠明明记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头疼的病,身体很健康,但现在她却很难受。伴随雨水的滴答声,脑中又浮现了昨晚梦中的画面,江眼低下头,忍着疼痛。
周忱发现了她的异常,连忙拉住她,问“你怎么了?”
江眠没有回答周忱,她现在很乱,这些都是什么?谁在说话?
周忱见她不说话,觉得她肯定是生病了,拉着她就往外走。江眠就像失了智一样,任由他拉着。
……
“没事的,只是睡眠不足引起的头疼,休息几天就好了。”医务室的医生说。
“好的,医生。”周忱说。
雨渐渐停了,江眠似乎缓了过来,她问:“周忱,我怎么了嘛?”
“没事,只是睡眠不足。”周忱缓缓的说。
不,绝对不是。自从见到周忱以后她就发生了奇怪的事,绝对不是巧合。不管是那种奇怪的熟悉感,还是今天的失智幼象,绝对都不是巧合。但这到底是为什么?
“周忱,你确定我们之前不认识吗?”江眠再一次问周忱。
“不认识。”周忱思考了一会儿说。周忱回答的很坚定,但江眠却毫不相信,她觉得他们以前一定认识,只是他们忘记了。
回到教室就有不少人看着江眠和周忱,下课时夏笙来江眠:“眠眠,周忱刚才为什么拉着你出去了?”
“我头疼,他带我去医务室看看。”江眠淡淡的说。
“你知道吗?现在贴吧传疯了,他们说周忱拉着一个女生走。”夏笙说。
“啊?别太荒谬了,让我看看。”
贴吧里的评论各种各样,有说失恋的,有说嫉妒的,有说江眠勾引周引忱的。
啊啊啊周忱:那女的谁啊?周忱干嘛拉着她?
草莓苹果派:好像也是高一二班的,听他们说是个美术特长生。
熊熊糖果:就我觉得女生很漂亮吗?
小仙女a:我也觉得!女生好漂亮!
…………
一堆评论江眠看得头晕脑胀的,搞不明白现状了。不过正务之急,她要搞清楚的事是她和周忱究竟有什么纠葛。
“眠眠,你真好啊,被周忱拉着。你们要久久啊!”夏笙露出姨母笑。
江眠:???
“你发什么疯夏笙?”江眠白了她一眼,无语的说。
“哈哈哈哈哈,就喜欢看你无语的样子。”夏笙大笑。
江眠思绪万千,愁的头发都快白了。她现在必须想尽办法去接近周忱,弄清楚现在的问题,但她要怎么接近周忱呢?这又成了目前的难题?
“同学。”周忱喊她,江眠立刻醒了过来,回了一句:“啊?怎么了嘛?”
“我们一组。”周忱说。
“一组什么?”江眠很疑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军训。”
“军训?”
“对,同桌一组。”周枕慢慢的说。
“哦哦。”江眠终于明白了,原来是军训啊。
“你怎么不喊我名字啊?”江眠后知后觉,发现周忱没有喊她的名字,是喊同学。
周忱似乎思考了一下,开口说:“你叫什么名字?”
“啊?你忘记了吗?”江眠有些震惊,这人究竟忘记了她的名字。
“嗯”周忱点头。
“江眠!江枫渔火对愁眠的江眠!”江眠对着周忱说。
“嗯,知道了。”
不过真是天助江眠,她终于可以接近周忱了,终于可以搞清楚这件事情。江眠在心里默默狂喜。
晚自习下课,同学们基本都回家了,但江眠是值日生,必须留下来打扫卫生。这时周忱却走了回来,他回来拿他的作业,走时他忘记了,江眠没太在意。
周忱看到江眠,问了一句:“你打扫卫生?”
“对。”江眠淡淡的说。
周忱也没多问,转头就走了。江眠随便扫了扫,便也走了。
在路上江眠发现了周忱,她跑上前和他打招呼:“嗨,周忱。”
“你知道锦苑往哪走吗?”周忱问她。
“知道,往这边。”江眠指了指前方。
周忱点了点头,和她道歉便朝江眠指的方向走了。
说来也奇怪,江眠明明记得有人说过周忱也是南城人,为什么会不认识锦苑在哪里,真的有点奇怪。而且他还忘记了她的名字,明明自己就和他说过一遍的,但周忱却忘记了。可能他记性不好,所以才忘记了他们之前认识,江眠也没太在意,延着回家的路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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