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花情月没来,虎杖悠仁和狗卷棘只好请假去看她。
好在班主任都知道花情月家里的情况,对于他们请假一事,很快就批准了。
作为幼驯染的虎杖,还是去过几次花情月的家里的。
不过,虎杖带路的同时,狗卷棘也有努力记下这里的路线,以备不时之需。
但是他们忽略了一点,没有钥匙,进不了门。
被拦在门外的两位思索着翻墙进去的成功性有多大。
围栏挺高的,而是上面遍布了玻璃碎渣,属实不算明智之选。
“狗卷,小乖不是说你有特别的能力吗?”
虎杖悠仁把主意打到了狗卷棘身上。
尚且还没有在门锁上试过的狗卷棘沉默了一阵。
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一只手握在门锁上,对着它,开口念道:“打破吧。”
下一秒,虎杖悠仁亲眼目睹了锁就那么裂成了两半。
取下这个坏掉的锁,两人进去后,也不忘关门。
没了锁,门合不太上,还是留出了一道缝隙。
前面带路的虎杖在一扇门前停下,他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以后,才打开门走了进去。
想着自己要不要事后陪情一把锁的狗卷棘,也默默跟了进去。
花情月的脸颊上晕染开几分潮红,虎杖伸出一只手试探着她额头的温度,另一只手则是量自己的温度。
两相比较下来,不难发现她的温度高了很多。
“小乖发烧了,我去找找她家里的医药箱,狗卷你去隔壁的洗浴间沾湿毛巾,放在她的额头上。”
“鲑鱼子。”
说完以后,两人分头行动。
率先拿好湿毛巾的狗卷棘贴心地将它叠了一下,才放到了花情月的额头上。
他轻手轻脚地拉过了一把椅子坐下,看着面前生病的她。
白与红,两种色彩在花情月的面上交织,格外显眼。
狗卷棘很少像今天这样,用目光一丝一丝描摹着花情月的面容,仿佛要将她永远刻在自己的心间。
倘若真的如情所说,这个世界是假的。
他们在外面又是什么关系?
他们打破虚妄之后,会不会,很难再相见了?
虎杖悠仁拎着医药箱和装了温水的保温杯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狗卷棘盯着花情月失神的样子。
“让一让。”
出于对花情月的担心,狗卷棘还是让开了路。
先把保温杯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虎杖娴熟地打开医药箱,拿出了一个退烧贴。
拿开湿毛巾,虎杖撕开发热贴的包装,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随后,他又将毛巾递给了狗卷棘,丛医药箱里取出了退烧药和治疗发炎的药放在一边备用。
接过毛巾的狗卷棘拿着毛巾转身去了洗浴间……
——梦魇
当那些人一一消失,花情月发觉自己重现坠入了漆黑的深渊,阴暗而寒冷。
迷惘的她蹲下身,抱住了自己。
随后,花情月先是听到了滋啦声,随后又听见有人在呼唤。
【宿主,宿主……】
是谁在说话?宿主又是谁?
花情月猛然抬起头。
“咻”地,一簇光团陡然落在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