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不是哑巴。其次,你们以多欺少,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花情月一直紧握着拖把,警惕地看着他们。
他们如果要硬来,就别怪她的拖把不长眼了。
“嘿,我这暴脾气。”
收敛不住的绿毛撸了撸袖子,招呼着小弟,“是你自己不珍惜这个机会的,那索性就别走了。”
“兄弟们,上。”
狗卷棘闭了闭眼,叹了一口气。
——这些渣滓啊……
随后,他睁开了眼,某种满是清凌的神色。
对着冲上来的人,狗卷棘说了两个字。
“停下。”
那些人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真的静止了片刻。
花情月趁机拿着拖把开始清理这些“垃圾”。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用拖把,但是把拖把当做武器,还是头一回。
而且,意外地很顺手呢……
看似她挥舞拖把的方式有点无厘头,可实际上,若是把拖把换成剑的话,就会合理很多了。
眼睛可能会受蒙蔽,记忆可以被篡改,但是身体的本能,永远无法消除。
从小用到大的追云剑法,饶是花情月忘了自己的身份,都不会忘了成为身体本能的一招一式。
目睹那些渣滓被花情月一人打倒以后,狗卷棘还是有点惊讶的。
不过转念一想后,他微微勾了勾唇角。
倘若她真的没有一点本事傍身的话,也不敢来插手这件事吧……
被人帮助的感觉,好像也还…不错。
回过头发现狗卷棘在神游天外的花情月叫了他一下,“狗卷君,你还不离开吗?”
“走。”
狗卷棘踏过倒在地上的空地,特意绕过了重重叠叠的人。
——没必要为了这些渣滓,浪费自己的力气。
在他走近以后,花情月才发现他嘴边渗出的血。
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她掏出了一个外包装上画着Q版老虎头的创口贴。
——哪有好人家成天创口贴不离身的,不过是因为虎杖偶尔会有脸上挂彩的时候……
“拿着吧。”
找创口贴的时候,她顺带还拿出了中午那个没吃的速食三明治,连同创口贴一起,递给了狗卷棘。
听过他之前的声音,花情月还以为狗卷棘的嗓子不好,打断了他要说话的意图。
“它有点冷了,晚点我要回家,就拜托狗卷君帮忙解决一下啦。”
说到回家,花情月又想起了自己最初来厕所的目的:洗拖把。
倒在地上的几位,缓过来以后,纷纷离开,不敢在招惹这两人。
一个金刚芭比,光靠拖把就达到了他们这么多人。
另一个,倒像是有点奇奇怪怪的东西在身上,居然一句话,就让他们有片刻不能活动。
她扬了扬手中的拖把,还没说话。
余光瞥到那群人浑身颤抖了一下,窜得更快了。
“我得继续做值日了,有缘再见。”
花情月走在回隔壁女厕所的路上,却听见狗卷棘问,“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情。”
脑海中窜出了一个陌生的词“雷锋”,可她似乎并不认识这个人,就随口报了自己名字中的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