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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我心疼你的执着
你有没有一刻,心疼过我的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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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柔“你和浩翔是不是都瞒着我什么事?”
林碧柔“瞒了我很久。”
这些话压根就不是疑问。
还是察觉到了吗?
碧柔又不是傻子,
这么多年,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邵吟月默默的看着她,强行压制着眼中的复杂。
林碧柔“你们之间不止是简简单单的矛盾。”
林碧柔“吟月,你在躲他什么?”
无限的心酸在邵吟月心中蔓延,压迫着她的神经。
躲什么?
为了及时止损而躲开思念 ,
为了控制心动而躲避见面 。
因此,有关他的一切都在躲。
清醒又痛苦的将自己从这段永远不能实现的感情抽离…
林碧柔“我希望你们都好好的。”
接着,林碧柔不说话了,她在等,在等邵吟月的回答。
但是,从邵吟月心动开始,从严浩翔一直喜欢着林碧柔开始,他们俩就不可能好好的。
不存在如果,不存在假设。
他们俩个人之间只剩下悲剧…
她该如何回答?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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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吟月忘记了她是这么回答这个问题的,她只知道心不在焉,落荒而逃是最后的结局。
她扬起头,靠在墙上,闭上眼,感受墙透过礼服传递的凉意,借此平复起伏不定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她睁开双眼,无力的看着前方,充满了惆怅与悲凉,泪也无声的抚摸着她,试图削减悲伤。
邵吟月“我和他永远都好不了…”
爱上一个不爱你的人,
我和他皆无罪。
但…
邵吟月“永远都好不了。”
这句话算是回答吧。
她就在那边靠着,等着泪干了,等着情绪平稳了,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
同样都是失意人,严浩翔的心情怎会不惆怅。
他回想起从小到大的所有往事,听着婚礼进行曲,闭上双眼,给自己编制假象,幻想着。
曲终梦醒,睁开双眼,一切皆与幻境中相反。
他靠在椅子上,也出神的望向前方,那双含情眼眼神晦涩,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只能体会到淡淡的忧伤。若是再望向他,先前的惆怅似乎是错觉,让人不免自我怀疑。
只有他自己从体会到其中酸楚。
严浩翔“我到底还妄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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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林碧柔的婚礼回来后,邵吟月依旧像往常一样,想通过繁忙占据自己的大脑,避免回想起过往。
但总是会有例外的不是吗?
就如今天,今天在邵吟月家的门口出现了一串花。
邵吟月“这是,榛圣?”
邵吟月拾起那一长串黄色的花,心生诧异。她翻转着花,从中抽出一张有字的小纸条。
邵吟月“榛圣花语:和解”
邵吟月“困住你自己的永远是你自己,从来不是任何人。”
她的心中已了然来处。
和解过去,选择放过自己,邵吟月不是没有想过;
只不过,心中的执念太深了,找不到源头了;
她无法摆脱。
这是一直以来她对自己执着的说辞,
却不知她的执念困住了自己。
她需要一个机会与自己和解
或许所有人都需要…
邵吟月“我也希望我能做到和解。”
她低着头,轻轻触碰着花朵,风在无声中悄悄来临,温柔的拥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