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川走到月台边,就看见张启山盯着一个已经腐朽了的青铜古镜,张启山正准备拿佩刀把他挑下来,白泽川见状立马喊到“别动!”
佛爷疑惑的看向白泽川“怎么了?”
“感觉不对。”
白泽川看向青铜镜解惑,另一半副官和齐铁嘴听见声音也跑了过来,齐铁嘴一看便皱起了眉头。
“车是从哪开来的?”
副官摇了摇头“不知道。”
“有什么问题?”
“我们家规矩众多,我记得其中一条便是这头悬青铜镜。说的是我们齐家的一些高手进凶险的地方,发现自己求生无门,会让自己的马匹头悬青铜镜,带着法图逃出,以求后世知道自己死于何处何因。”
“问题是现在出现的不是马,是一辆黑不溜秋的火车。”
白泽川继续道
“八爷,你家这高人去哪个凶险的地方耍去了,这动静闹得有些大啊!”
“这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
“问副官。”
两人齐齐看向副官,副官感觉到了两股热烈的视线,缓缓的扭过头,便看见两个快趴他身上的人,无奈的摇摇头。
“你们两个先站稳,就快趴我身上了。”
两人迅速退后站稳。
“司机是吊死在火车里头的,应该是进到长沙之后把车速降了下来,算好距离上吊自杀,火车一直往前走,机头滑进站里,装散了三十多个沙包堆,停了下来。”
“看来这开车的是个老手,否则绝对算不到,火车会正正好进站。”
白泽川摸摸下巴分析道,佛爷听见表示赞同。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我有个疑点,这个人死状有点蹊跷。”
齐铁嘴和白泽川朝里看去,车窗已经擦亮,一下子便能看见吊死的尸体,最为蹊跷的便是那双眼睛,瞳孔只有黄豆大小,不像是人的到像 是黄鼠狼的眼睛。
张启山挥了挥手,不一会车厢的铁皮就被割了下来,车厢内漆黑一片,众人提着风灯朝里走去,齐铁嘴本没打算进去,却被佛爷拽了进去。
齐铁嘴颤颤巍巍,白泽川就在他旁边感受着他的害怕,白泽川扶了扶头。
“你好歹还是长沙的八爷呢,怎么怕成这样?”
“这可不是个好地方,凶的狠。”
“没事,有危险我先护着你,所以你能不能别抖了?”
“谁说我抖了,我没有。”
白泽川默默的看着齐铁嘴颤抖的双腿,终究是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悄悄的拉住了齐铁嘴的胳膊。
阴暗的车厢里,人的视线极度下降,副官拿着风灯向两边看去,巨大的架子上摆满了被铁固定住的棺椁和棺材。
在顺着往前走,不一会就到倒数第二个车厢,这里已经没有棺材了,但一进来就有顾奇怪的味道,都有人都捂住了口鼻。
副官举着灯朝里望去,白泽川最先走进去,他拿着龙渊剑就朝一边捅过去,龙渊剑似乎是捅到了什么慢了下来,白泽川抽出龙渊剑一挑,蜘蛛网下露出张人脸,人是趴着的,头歪着露出张坑坑洼洼的脸,嘴巴大张,下巴垮在枕头上。
齐铁嘴瞅了一眼,退了一步:“这是烂了?还是干了?”
“蛀了。”张启山若有所思。
白泽川皱着眉头“佛爷,一会找人准备些布袋子把尸体装起来,然后丢去烧了,这万一要是有个传染病就完了。”
佛爷也认同的点点头“行,副官你去,记得带上防毒面具。”
“是,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