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佐助“看来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其实先前发现你时，我之所以一路跟你来到这里，是为了确认阿飞和团藏的话究竟是不是真的，但我确认到的，却不只有那些，和你在一起，让我想起了以前。”

佐助垂下眼眸，声音闷闷的但却能清晰听清楚：

佐助“小时候对哥哥的仰慕心情。”

随即声音尖锐起来：

佐助“正因为这样，我们越是像以前那样亲密，我越是理解你，所以对于折磨过你的木叶，我就愈发感到憎恨，这恨意比以前更加强烈 我明白你希望我怎样做，或许正因为你是我哥哥，你才会否定我，但也正因为我是你弟弟，所以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停手 即使哥哥你想保护木叶村，我也一定会摧毁它。”

“寅——辰——亥”

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佐助“永别了。”

我看见佐助的眼眶湿了。

鼬“秽土转生之术，解！”

在鼬说完解这个字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气流穿过，鼬开始浑身发白散发着异样的光芒，身上不断剥落着碎屑随即飘散在空中。

鼬看看自己的身体，

鼬“还来得及……”

说完，一步步朝着佐助的方向走，一如濒死之前那样。

鼬“我能感觉到意识渐渐模糊，在永别之前，我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答案，我已经没有必要说谎了。”

鼬此时真的像个破碎的瓷器一般，随时烟消云散，佐助愣住原地，我有些着急咬着他的衣服让他往前走走，鼬踉踉跄跄向我们走来，伸出右手。

鼬“和你分别的那天夜里，我所做的，就像阿飞还有团藏说的那样，让你看看真相吧。”

说完，鼬发动写轮眼，万花筒的纹饰在眼眶中飞速转动，我和佐助看到了鼬的记忆：

团藏“在叛乱发生之前，有个办法能至少保住你弟弟，一旦事情发生，你的弟弟就会得知全部真相，那样一来，你的弟弟也只有死路一条。”

团藏“是站在宇智波那边参与叛乱和族人一起覆灭；还是站在我们木叶村这边，在叛乱之前救下弟弟。能担负这个重任的，只有你这个宇智波和木叶的双重间谍。”

鼬“这下，我已经毫无保留了，我诉说了所有真相，再没有隐瞒，我总是对你撒谎，让你原谅我，总是用这双手把你推得远远的，我不想把你卷进来，但现在想来，或许你曾经拥有改变爸爸妈妈，改变宇智波的力量，要是我从一开始就能正视你和你站在同等的地位上探讨真相……”

鼬“事到如今，我这个失败者对你说再多你也听不进去，所以，这次我想至少让你多了解些真相。”

伸出的手指又收回去，鼬没有像从前那样戳着佐助的额头，而是直接选择了拥抱。

鼬“你永远不原谅我也没关系，无论你将来变成什么样。”

鼬揽着佐助，把头抵在佐助额头上笑着开口：

鼬“我都会一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