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钊真的感觉更多的是被面前这个女人给气的心口疼,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慕辰钊嘶——
白芷溪王爷,我说了,你治你的病,我当我的替身,彼此安好就很好,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食言,不高兴了就对我各种折磨……
白芷溪要么我们相安无事好好治病,要么,和离书一封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老虎不发威,正当本姑娘是病猫!爱治治,不治拉倒还省得本姑娘日日取血!
慕辰钊一口血喷了出来,白芷溪赶忙往柱子后面躲了躲。慕辰钊见了,更气了……
白芷溪息怒息怒,稍安勿躁。
慕辰钊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
慕辰钊白芷溪,算你厉害。
白芷溪呵,彼此彼此。
慕辰钊深呼吸了几下,这才开口道:
慕辰钊行,本王答应你,从此我们相安无事,而且在这王府,见你如同见本王。
白芷溪轻笑一声,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自己痛了才知道安分点。
白芷溪那请问王爷,臣妾可以出去了吗?
慕辰钊可以。
慕辰钊看到白芷溪腕骨错位的双手,见白芷溪准备直接走,忙出声道:
慕辰钊先等一下。
白芷溪疑惑地看向慕辰钊,慕辰钊深呼吸了几下,拉起白芷溪的手咔咔两下,将白芷溪的两只错位腕骨回正。低头看着手中堪堪盈握的双手,也觉得自己先前对白芷溪的做法是不是太过了……
白芷溪凝了慕辰钊一眼,微微屈了屈膝,
白芷溪那臣妾就先谢过王爷了。
说完,走出柴房,夏竹和秋云连忙迎上白芷溪,慕辰钊将白芷溪关进柴房后不许夏竹和秋云也进去陪同,她们两人便一直候在门外,白芷溪被关在里面,她俩就坐在门口守着。
慕辰钊以为白芷溪出了柴房后会先回房疗伤,但看到白芷溪走的方向,看到她身上的血迹,突然有一丝悔意一闪而过,又追上去几步将一个小瓶子塞到白芷溪手中:
慕辰钊这是白玉膏,对外伤愈合很有效,你……你先回房疗伤吧,然后再换一身衣裳……
慕辰钊反正本王这蛊毒左右都已经发作了,痛也痛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
白芷溪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药瓶子,很自然地就收下了,
白芷溪臣妾先去把药熬着,再去上药换衣服。
又看了眼慕辰钊捂着心口脸色发白,又道:
白芷溪王爷还是先回房躺下休息吧,药好了臣妾会给你送过去。
说完,轻轻推开慕辰钊的手,便继续向膳房走去。
膳房里,白芷溪将除了夏竹和秋云以外的所有人都赶出了膳房。
转了转手腕,双手的手腕已经完全没有影响了,其实她知道自己的手腕只是被慕辰钊给捏错位了,丝毫不慌也是预料到慕辰钊一定会给她弄好。
将按比例配好的药丢进药炉熬煮后,白芷溪又拉着夏竹和秋云打下手,炒了几个菜。
秋云太好了,又能吃到王妃做的饭了!
夏竹是啊,味道真的好好吃的,可怀念跟王妃还在丞相府的日子,虽然自给自足,但过得也算惬意。
白芷溪嘴角挂着笑,她的厨艺,是为阿墨练的,一开始也是拉着阿墨各种“试毒”,到后面每次吃到她做的菜,阿墨都会眼睛一亮,很认真地夸她做的菜好吃,也说过,想吃一辈子她做的菜。
可是没有想到,他们的一辈子,比预料的,还要短……
秋云对,哪像现在,王妃这才嫁过来几日,又是罚跪又是杖刑的,王爷真的是太过分了……
听到秋云的话,白芷溪隐去泪意,将锅里炖好的小鸡炖蘑菇盛了出来,回道:
白芷溪不,王府会比丞相府好待,只是这万事开头难,这开始的几天熬过来就好了。
夏竹将菜都摆上桌,秋云也盛了三碗刚蒸好的米饭端上桌。
两人齐齐应了一声,夏竹和秋云还是等白芷溪坐下以后,两人才一左一右的坐在她的两侧。
白芷溪也饿坏了,一回来都没来得及吃晚膳就被慕辰钊各种折磨。
夏竹太香了,吃王妃做的饭好幸福哇!
秋云嗯嗯,色香味俱全,太好吃了!
白芷溪看了眼两个丫头,心里暖暖的,在丞相府的这一年,这两个丫头一直衷心护她、照顾她。
夏竹性子偏温和且心灵手巧,秋云性子偏活泼且勤劳好学,这一年里有她们两人陪在她的身边,让她也不那么孤独了。
等此间事了,她去做那几件事之前,一定要先把这两个丫头给安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