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王府,慕辰钊就拉着白芷溪往正院走,白芷溪微微用力发现不好挣脱,但若用全力必定暴露自己的实力引起慕辰钊的怀疑,就干脆作罢。
被拖到院中,慕辰钊将她甩到地上,冷声道:
慕辰钊本王警告过你的吧,不允许动白素鸢。
白芷溪嗤笑一声,看向慕辰钊,
白芷溪那你应该警告你的鸢儿,没事别来我面前挑衅,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容忍度。
白芷溪方才在白府,她自导自演的那一出戏,是她的习以为常,既然你们都觉得是我打的,那我为何不坐实了这一罪名,凭什么让你们清白诬陷我。
慕辰钊鸢儿说了,是你善妒。
白芷溪是是是,你的鸢儿说什么就是什么,曾经我还敬仰你是东临国的战神守护神。
白芷溪现在看来,也只是个眼盲心瞎之人。
慕辰钊明显被她的话语给刺激得先是一愣,而后就是怒意。
慕辰钊白芷溪,你真是好样的,一次次挑战本王的容忍度!
白芷溪不及你的鸢儿对我的万分之一。
慕辰钊上前一步,抓住白芷溪的两只手腕,咬牙切齿,
慕辰钊既然总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那就好好接受惩罚,用痛来记住!
白芷溪还没来得及反应,两只手腕感觉一痛,竟直接被慕辰钊捏折了,双手顿时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软软地耷拉下来。腕骨错了位。
慕辰钊看到白芷溪吃痛的表情,那双清冷的眸中带着点诧异,慕辰钊内心的情绪这才得到了一丝宣泄,冷哼一声,扔开了白芷溪的手。
慕辰钊来人,罚王妃二十大板,然后扔进柴房!
夏竹和秋云跪下来声泪泣下地向慕辰钊求饶,求王爷放过她们的王妃。
夏竹王爷,你不能这么对王妃啊,王妃一直都过得太苦,真的不能再搓磨了啊……
秋云王爷,您要是实在心里有气,就打奴婢吧,王妃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白芷溪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边,忍下手腕处钻心的疼,静默地站在那里,丝毫不惧,神情淡然。
白芷溪夏竹,秋云,不要向他求饶。心是偏的,自然会眼盲心瞎!
又是这种表情,仿佛她不属于这世间,慕辰钊掩下心底的烦躁,见下人已经拿来了凳子和刑杖,冷声道:
慕辰钊打!
白芷溪瞬间被人按在凳子上,打在腰臀处的棍子丝毫没有留情,痛感令白芷溪紧咬牙关与下唇,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冷汗直流。
从头到尾,白芷溪都没有求饶一声。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世间,她本就毫无留恋,总不过是靠着那想要完成的遗愿,苟延残喘罢了……
二十杖行刑完毕,慕辰钊心里气白芷溪的倔强和不屈,明明她只要开口求饶,他就一定会心软……
慕辰钊将王妃关进柴房,没有本王的允许,谁都不许给王妃送水送吃食!
慕辰钊什么时候王妃愿意低头认错,什么时候再放王妃出来!
夏竹王爷,求求王爷网开一面,王妃的身体真的会受不住的啊!
夏竹跪着往前,拉住慕辰钊的衣摆。
慕辰钊衣袖一甩,甩开了夏竹,
慕辰钊与其在这里求本王,不如去劝劝你们的王妃,让她别那么嘴硬!
夏竹瞬间泪如雨下,看向白芷溪,秋云也正抱着趴在板凳上的白芷溪哭得绝望,却也说不出任何。
她们跟了白芷溪一年了,又怎么会不知道白芷溪的性子,昨天晚上那一跪就是两个时辰,一声都没吭。
慕辰钊见白芷溪脸上除了疼痛以外再没有别的表情,心下更加烦躁,
慕辰钊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王妃拖去柴房!
白芷溪借着秋云的力已经站起了身,看到准备上前的几个王府家丁,出声话语坚定,只是语气有点虚弱,
白芷溪不用你们拖!我自己走!带路!
慕辰钊你!
白芷溪瞥了慕辰钊一眼,白芷溪由着夏竹和秋云搀扶着往柴房走,不再看慕辰钊一眼。
没事,慕辰钊,我痛,你也别想好过,今日份的药是提供不了了,你就好好享受好好痛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