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务完不成啦。
玄枵脑袋中一直回响着这句话。
自从苏醒以来,直到现在经历了这一切,他全部都是为了完成任务。
没有一秒钟是为了自己的。
然而每次完成任务的时候都不讨不得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创造的,又是谁不想干这个活儿,把这种活推在他头上。
或许以后有时间的话,可以召唤其他的几个法相分身来询问一番……
“你既然已经发现了,又何必再多问呢?”
虎谟猛的抬起头,眼中的怯弱和温情全然飞到九霄云外,声音冷烈,带着异能的威力,周围到真的起了几份冰霜。
“你的任务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完成?”虎谟和刚才恍如两个兽,一步步的上前,身份恍然翻转:“祂们都等的不太耐烦了呢。”
“呵,这关我什么事情?他们不耐烦了,自己下来解决这台的摊子。”
玄枵唇反相讥,顶撞了回去,笑话他现在身上两个世界级,哪怕不能发挥完全的力量——只要不是真神下凡,其他的他都不怕!
“你们一个个的就给我留下了这么多的烂摊子,又是情,又是爱,又是诅咒的,这让我怎么完成任务?!”
战乩勋章其中的魔力波动越来越大,魔力的光辉越发的明亮,魔力被施展出,但没有使用的时候,如果一直停滞在这个阶段是可以理解,或是相当于蓄力的。
“我练几个活兽当傀儡,怎么了?就连对立这种事情都是他们自己心中有祸种才能生根发芽,我只是浇了浇水去催化了一下又怎么了?你又是谁?凭什么觉得你自己高兽一等?有种你来担任这个职责!”
咔嚓!
在如此恐怖的威压之下,桌子和房子都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就像是一个浑身脆骨的老头子一般,走在老旧的朽木楼梯,仿佛下面就要全然坍塌一般。
“是,我是将其中几个活兽活生生的做成了傀儡哦,但那个我是为了任务,反正这场罪孽都是因他们而起,我是为了帮助他们,再说,反正大陆会重新建起的,他们也会重生不是吗?!我讨厌被指着鼻子说话……”
玄枵喉咙里面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那是因为愤怒而产生的气愤,积攒的怒气为附加,却没有地方发泄。
他已经明白,自己的面试进度太慢了,所以上面的更高层级派来了一个小神,附身到了虎谟的身上。
前来监督或者是代替自己的位置。
也不知道是哪位什么下的诅咒,给他惹点麻烦~
现在却一个个的都在指责他。
明明这个错应该是生殖之神和不祥霉运女神的,为什么其他市民和瘦身不能够常见这几位神明?
柿子软的捏是吧?
ps:老样子,每每到这种的时候,他不跳出来说我玩儿手机玩儿多了。
pss:从前
一个害羞的人总是哭泣
一个中世纪的医生非要解决瘟疫,
从前
一个雕像喜欢扭人脖子
伦敦下面还有更大的伦敦,
从前
据说海里有一条大蛇
据说面具会流下黑色的眼泪
从前
这里有一个组织
它在黑暗中保护人类,
没人知道它的名字。
直到——
现在
害羞的人不再哭泣
世上再也没有瘟疫
雕像早已支离破碎
最后的避难所坍塌
海里的大蛇已沉睡
面具,再不能流泪
一个组织,只剩下废墟。
可总有一天——
害羞的人再次哭泣
瘟疫再次回归世间
雕像又一次被建造
人们又重建避难所
大蛇将再一次苏醒
面具再次留下泪水
而那个组织,
依旧是废墟。
到时候迎接人类的,
将是绝望与尖叫。
补上以及永不停歇的迭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