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哥。”
这次换他被被捏住命运的脖颈了。
“她刚刚受了惊吓,你还逗她。”
伯贤“教训”着自己这个淘气的弟弟。
他是后怕的,那个人明显是知道他们的行踪,知道今晚没人留在病房才借此下手,如果他和世勋不是恰好来看她,估计真就难逃一死。
“他还回来的。”
伯贤呢喃道。
两人不解地望向他。
“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展牌的绳索是有人为之?”
“记得。”
“如果我没猜错,弄断绳索和这次潜入病房的人可能是同一个人。”
“我一定要待在医院吗?我可不可以回去?”
不害怕是假的,那人能在医院对她痛下狠手,什么事做不出来,万一下一次她没有那么幸运,被嘎了岂不是很冤?
“你的腿还没有恢复好…”
“只是没有恢复到之前那样,但是石膏已经拆了,说明已经没有多大问题了不是吗?”
她在医院都快躺了三个月了,每天金艺恩都会给她送骨头汤,而且她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可你回去了也不安全啊!”世勋靠在椅子上,“他都敢在医院解决你,你回去岂不是给了他机会。”
“世勋说得有道理。”
“那怎么办?”
三人陷入沉默,此刻他们确实想不出什么权宜对策。
“什么?有人大晚上的来病房杀你?!”
金艺恩惊的下巴都快掉在了地上。
“报警了吗?”
安小可也急忙询问着。
“报警了,警察已经做过笔录了。”
“不行,这个医院不能待了,太危险了!”
金艺恩害怕地不停地拍打着自己胸脯。
“不待在医院能去哪儿呢?坏人一天没有被抓到,在哪儿都是危险。”
相比金艺恩的冲动,安小可倒是冷静不少。
“那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得有人无时无刻地守在她身边才行。”
灿烈建议。
“对啊,我们每天拿一个人守在池之身边不就好了。你太聪明了!”
金艺恩对于灿烈的这个建议表示大大的赞成。
“你傻啊!你觉得可能吗?”
事实就是,池之毫不客气地泼了一盆冷水。
“怎么不可能了?”
金艺恩不服气地反驳。
“当然不可能了,我们职业特殊,没天什么时候结束工作都不一定,哪儿有时间看着她。”
世勋一如既往地发挥着他毒舌的本领。
“我们不行,但有一个人可以。”
安小可露出一模猜不透的微笑。
“在开什么玩笑?以为是在拍电影呢?”
“喂!你这个人有没有同情心啊!”看着沈池一脸无所谓,金艺恩就气不打一出来,“真不知道池之喜欢你这家伙什么!”
“你们找我来就因为这个事?”
“不然呢?请你吃饭吗?”
金艺恩就差撸起袖子揍他了。
“沈池,这件事只能你做,求你了…(中文)”
安小可柔软的嗓音再配上那张单纯无害又清纯的脸,很难有人会拒绝,何况是沈池。
“我会保护她的。(中文)”